房间里大窗前,桌上摆好了酒菜,还有松子、胡桃、水果点心牛奶等用玻璃盘子装着。
栀蓝拉开旁边一只藤椅坐下,自捡一个牛奶饼咬了一口。
风清扬替栀蓝用刀叉出骨,夹了块兔肉送到她嘴里。
“这野兔烤的真好吃!”栀蓝笑说。
说话间,她突然看到张三丰握酒杯的手,不禁怔了一怔。
她指了指他手上的一块血污,说:“张大哥,你怎么受的伤?是因为打猎吗?”
张三丰笑笑说:“不是。”
“可是你手上的血都滴到地上了,怎么不包扎?”她惊讶道。
“这点小口子,不用包。”他说着继续饮酒。
她递给他一条手帕,示意他擦拭一下。
“谢谢!我发现别墅后面那个林子清幽之致且有个很奇特的山洞。”张三丰说。
“你进洞了?”风清扬说。
“那是个阴风阵阵的小洞口。洞口开在这里不知到底是什么用意,里面看起来很深,望进去向是迷宫。所以我就把衣服脱了,猫腰进洞。”张三丰说。
说着说着,他不再说下去了,啃起猪脚来啦。
“风大哥,这像不像在听说书的?说到精彩的地方就来个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栀蓝望向风清扬。
“他整天就是这样,没个正经。”风清扬笑说,啜了一口酒。
“我是在犹豫要不要讲出来。”张三丰说。
“进山洞为什么要脱掉衣服?”她问。
“本来不用的。可是洞口小,穿长袍不方便。”他说。
“里面黑且地形复杂。貌似洞壁上还有好多小洞口,轮廓我都没法描述清楚。”
“那里不会有什么失传的武功秘籍吧?”她说。
“拉倒吧。我才不信这些。”他说。
“我想让风清扬陪我再次入洞。”张三丰又说。
他俩对饮了一杯。
他接着说:“那里边十分的诡异。一阵风吹过,藤蔓后面忽现一张玉床。然后……”
“什么?”
“那玉床上竟然有个不穿衣服的少女在打坐。我怎能冒昧上前?正当我转身要移步的时候,我的脚被藤蔓缠住了,再转头一看,却偏偏迎上了那少女的目光。”他说。
“张大哥是单身汉,这不是很好的机会吗?”栀蓝说。
他用冷冷的目光盯着栀蓝:“你不要搞错,我从来不愿招惹少女的。”
“所以你心一横,猛得削断藤蔓回了这里。”风清扬补充道。
张三丰哈哈一笑,举起酒杯:“你果然了解我!来,干一杯!不,是干三杯!”
“看样子,那练功的少女是住在山洞里的。那里即使不是她的家,也是她练功的地方。为什么要让风大哥也去呢?”她撅起嘴来。
“那山洞虽然洞口小,但是里面别有洞天。”张三丰微微一笑,解释道。
她望向风清扬,他搂住她的腰:“你怎么就吃醋啦?”
栀蓝深深吸了一口气,一面将手揉眼睛,一面看他。
风清扬拉了她揉眼睛的手:“还痛吗?“
“你在乎吗?”她说。
风清扬笑道:“你瞎想什么!当然在乎!若你想去那个别有洞天,我就陪你去看看。若你不想去,我也不去!”
“那……那等明天光线好的时候,咱们三个一起去吧。”她说。
“你不怕有蛇?或者有蟒……”张三丰说。
蛇!她头一歪靠在风清扬怀里,娇声道:“他吓唬我!”
“若真有蛇,便叫他捉来给咱们做蛇羹。”风清扬笑着安抚她。
张三丰呷酒在口,呆着脸说:“看你们这个样子,风清扬应该给我叫个时髦姑娘来坐陪。”
栀蓝娥眉一蹙,道:“张大哥,酒太烫了,你慢些喝。”
“呃,这是谁点的?我应该喝冰冰凉的。”张三丰说。
“是你自己点的!”风清扬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