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个时间挺长的。”我不在意地说。
“也就只有你敢这么说了。“启明星丢出一个个分裂体,就像制作一道食物。
“无所谓了,大不了重新来一次。”我戳着启明星的分裂体,没有信息回馈,“就这,能发多少信息。”
“难道你现在就要发艾字节的实验数据。”维维停止制作,“离我远些,就这些,沟通世界观一定够了。”
“加上枫叶呢?”
“不许祸害我。”枫叶控制着虚载体冲向我和启明星,附近的四维体以相同频率震颤,“不然不思维化啦。”
“我收拾一下,谈判有九域负责,你们,你们聊。”枫叶附近的四维体同样震颤,我对枫叶说,“那就继续打工。”
我立即深入区域,远离前,仿佛听见枫叶在发小脾气,算了,反正她不会太过分,最多,启明星应该跑得掉,虚载体的速度并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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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九域与你们的第一次谈判。”第一个分裂体破碎后溶于虚粒子海。
“有消息了。”启明星出声,“使徒说,他们不接受谈判。”
“那他们还给我们时间。”
“时间是让我们撤离的吧,要不问一下……。”
“问什么?”
“转换视角?有谁分割过自己。”他环顾四周,捕获一堆鄙视。
人格分裂,谁也不想共享自己的控制权。再说,诞生的人格往往有着更高的权限。
“问驱逐的理由,或者让他们,等等四维交换的介质确定了吗?”
“问一下外面吧,大概率没有,上次说才排查了一半。”
“就问驱逐的理由吧。”
又一小块分裂体抛出。
“使徒说,你们的行为激怒了终世界,不可原谅。”
“维维,在吗?”我喊道。
“。。。”维维平淡地表明存在。
“还在抑郁呢……你觉得,那群使徒是不是有些幼稚,又终世界又不可原谅的。”我问
“,,,”
的确不该告诉维维的历史,自从启明星思维化后,维维的抑郁又一次加深。
“没事,阿尔法不是更惨,想开点。”我安慰道。
“---”
“问下驱逐的形式,分裂体能携带的信息量太少了。”
分裂体溶解的画面就像原始的占卜,唯一的不同点,我们真得能得到回应。
“使徒说,瞬元将吞噬一切,没有域能够永恒。”
“能再幼稚点吗?”启明星不屑,“单四维体跟虚粒子完全没关系,白浪费时间。”
“嗯,要不试着问一下终世界的位置,如果近得话。”
“武力威慑?这招,是不是有些掉价。”启明星问。
“嗯?新世界旅游嘛……稍微做些安保措施。”说完,我给九域们发了个提议。
一张张分裂体融入使徒们的世界,在他们的记忆里,一片片透明的雪花在世界中悬浮,虚幻的标识存在了无数个轮回。每一次新生都必须面对那些虚幻存在们用来展示力量的巨构。
解决不了的问题交给终世界,使徒们同意了这个抉择。
使徒将终世界的大致位置告知启明星,终世界位于0.004个均值单位外,这个距离实在是太近了,甚至没有离开四维体的连锁反应的覆盖范围。
虚载体微颤,短距跳跃的机制早已明确,不存在使徒们能够操控的延迟。
终世界,将死使徒们的坟墓,新生使徒们的圣地,对我们,一个不错的原始艺术展,虚粒子组成的艺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