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罢,却见周乞儿的目光中更是滔天大火,举剑就冲向她来。
“竟然偷看我流泽师兄!决斗吧!玄人良!”
“哎哎哎,别!我不是故意的啊!”李月龄可不想跟疯狂的女人干架,急中引发另外一张瞬行符,阿瑾这东西可真好用啊。
“咚”一声,这回,她很不幸的砸在了一个物什上,将那东西砸倒在地。
她皱眉,捂着自己的腰,爬起来,原来是个屏风,上面还挂了件衣物。
再往上看去,她便看到了比刚才还生动的场景。
雾草,瞬行符是个好东西啊,她要去阿瑾那里多多要些来!
眼前仍然是刚才那个美少年,一件衣物穿了一半,一腿抬起,双手垂在前面,像是曾经拿着什么东西,她扫一眼现场,按照角度计算,应该是他正在穿的裤子被她砸倒的屏风带倒。
这……
她鼻中一热,两条鼻血便滴答下来。
流泽孤却完全黑了脸,如果第一次,他还可以当做什么事情没发生,可这第二次,他可不信这是碰巧!
他怒极反笑,逼近造事者。
见此人一步一步向自己走近,脸色阴森。
她见他骇人的脸色,感受到作死的压力,果然色字头上一把刀啊……
想催动瞬行符,却想起阿瑾只给了她两张。
“亲你别激动,我、我只是在替好友试试瞬行符好不好用而已,很不幸这符跟你这么有缘……”她哂笑。
没用,那人还是一副想吃了她一般的眼神盯着她。
这么近距离她也着实不太好受,脸上忍不住飘红,一边退一边轻咳,“别着凉,先、先穿好衣服吧……”
“玄人良!我知道我们那场战斗是我是输给了你,你不必这般特意来羞辱我。”他恶狠狠说,最终将她一把推在墙上,围困起来,手掌死死扣住她的肩膀,恨不得掐死她。
这到底是什么女人!
这是他这辈子都没经历过的耻辱,被自己的狼牙棒给砸了脸,又被她的龟壳搞了个脑震荡,别说决赛没成,在床上都躺了大半个月,还好他命大,保下性命,只是修为却降到了练气期。
“额,你误会了,呵呵呵……”她本想善意的笑给他看。
没想到那人却更怒。
“笑够了没有!”他大吼一声,想把此人咬死算了!
“够了……”她条件反射回答,却发现更加不对劲,连忙改口,“哦,不,不够不够,啊,不对不对我……”
靠!完全晕了。
流泽孤黑着脸,牙齿磨得“咯吱”响。
“你到底要干什么!”李月龄有点头疼,这美色太近,严重影响了她的思考。
“我要干什么……我要……”他说着,冷笑一声,便盯上她的脖子,真想咬下一块肉来……呵。
李月龄被吓到,以为他要打击报复,姑奶奶她也不是好惹的!伸手,她便一记手刀向他砍去。
流泽孤急急收手回挡,两人刹那间就过手十几回,然后又在一瞬形成定局,流泽孤掐住了李月龄的脖子,李月龄则点在了他脐下三指的关元穴。
“放手!”
“你退后!”
“……艹……你不放手老子怎么退后!”流泽孤终于还是爆粗口了!
他赤红着脸,如同疯子,他十五年的隐忍人生哪里经历过这般事情!
被吼得一抖,她内心紧张,更加用力。
流泽孤粗喘,一把握住她的脖子,紧紧勒住。
“放手!”
“你……”李月龄喘不上气,脸也憋得通红。
正在这两人你不让我我不让你的关键时分,门被撞开。
“流泽师兄!”
来人一见这场景,有想晕过去的冲动,接着,比刚才还大的火燎遍全身,甚至开始冒烟。
只见自己的心爱之人正全身光裸,而刚才在她手里逃走的死女人!手放哪呐!
“给我受死吧!”她大吼一声,招来双剑蹬足而上。
今天不是她死就是我亡!
情敌见面分外眼红,怎可留情!
流泽孤一见,太阳穴突突直跳,趁她呆愣,抽身而去,裹了衣物,一手招来狼牙棒,一棒向两人挥去,并大吼。
“都给我滚!”
可惜流泽孤虽然是降了修为,气场还是在的,李月龄只感觉全身被剑气刮的生疼,便与周乞儿一道,被吹至老远。
她挂在了树枝之上,幸好周乞儿不在。
她刚呼出口劫后余生的气,便听到旁边有一女声撕心裂肺的呼喊。
“玄人良,别让本姑娘遇上你!否则定要扒你皮,抽你筋!拿你喂灵兽!流师兄!你、你被玷污了!呜呜呜……”
她哪里还敢继续挂着,立即两腿自动交替,瞬间溜没影。
等跑到一处无人之处,才坐下来喘口气,回想今日收获,她只能讲……
真刺激!
只不过,若日后再见到那流泽孤,他怕是想杀了自己的心都有了……还有周乞儿……
想至如此,心里堵堵的,很快又被她抛开,吹着口哨滚回玄清峰了。
而仍在房内怒意不止的流泽孤,几次试图打坐都没能静下心来。
索性,他一棒斩断了门外的树,眼中含愤:玄人良,今日之耻辱,来日必让你偿!
管你是人是鬼,他豁出去了!
……
后来,无聊的李月龄被端木瑾轰炸出来后,又去烦寒山小盆友。
“你喜欢逛街?好,姐姐带你逍遥,给你买糖葫芦!”毫不关心当事人愿不愿意,李月龄拉了小娃便奔出去。
近一点的几条街都逛完了,李月龄决定尝尝鲜。
“来吧,想吃什么,随便点,姐姐给你买!”李月龄豪迈拍拍胸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