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八味看看杨一镖道:“这位长兴候,他姓耿名炳文,乃是耿君用的儿子,这位长兴候也算得上是一个传奇式的人物了,想当年元鞑子当朝的时候,这位长兴候耿炳文年轻时,和他的父亲耿君用一同追随洪武皇帝打江山,在打张士诚时,父子二人随同洪武皇帝渡过长江,其父耿君用在救援宜兴时,与张士诚交战,力战而死。于是耿炳文承袭了他父亲耿君用的管军总管之职,继续统领其部众。至正十七年耿炳文从广德攻打长兴州,张士诚守将赵打虎以三千精兵迎战失利,逃往湖州。紧接着耿炳文攻陷长兴,获战船三百多艘。洪武皇帝改长兴为长安州,在县署内设立永兴翼元帅府,耿炳文任总兵都元帅。耿炳文纳儒士温祥卿于幕下,协助策划防守,耿炳文长期固守长兴十年,前后历数十战,多次打败张士诚。洪武皇帝向张士诚全面进攻时,耿炳文带兵攻克湖州,围平江(现在的苏州)。洪武皇帝建立大明朝后,便赏封了耿炳文为长兴侯,后来洪武皇帝晚年大开杀戒,残杀功臣,而这位长兴候耿炳文是少数幸存者之一,说来也够传奇的了!”
杨一镖听了李八味的话后,顿时心中暗暗敬佩李八味的见识,连忙拱手道:“李兄真是见闻广博,杨某打心底里佩服!”
李八味听了哈哈笑道:“哎——杨兄真是谬奖春成了,我哪里是什么见识广博啊,只不过来我这治病的人很多,三教九流什么样的人都有,这位长兴候的事我也是听了别人说起的,故此知道这么一点儿而已!”
李诗萍一旁听了,心中很是崇拜自己的父亲,感觉自己的父亲知道的就是多,于是笑嘻嘻的走到马不平身边悄声说道:“马大哥,你瞧我爹,知道得多吧!”说完脸上的骄傲之色顿时洋溢出来,李诗萍那娇美动人的玉面加上得意之情,显得更加的楚楚动人。
马不平见了不禁心中暗暗一动,望着李诗萍悄声说道:“李先生的博闻广见都把我听得入迷了!”说着话为了哄李诗萍高兴又悄悄地对李诗萍说道:“不过我觉得诗萍妹妹你的见识也挺大的,这也许就是人家常说的有其父就有其女啊!”
李诗萍听了心中万分的高兴,忍不住呵呵笑了起来。
李八味见了瞪了一眼李诗萍道:“你这丫头,成天的疯疯癫癫的,像个什么样子?哎!你呀,你看看人家林姑娘,你也应该向人家林姑娘学学!”
李诗萍听了朝着马不平一吐舌头,做个鬼脸,走到李八味身边道:“爹,你看咱们也没有寻到那个道长、还有那什么侯爷的,咱们还是回去吧!”
杨一镖听了也跟着说道:“阿红姑娘说的是啊,既然咱们没有机缘得遇天师教不一道长,咱们还是回去吧!”
李八味听了点点头道:“那好吧,咱们回去!”说完对杨一镖一拱手道:“杨兄,请——”
杨一镖见了心中暗道:“这李春成李先生果真是彬彬有礼的君子,我杨史郎算是彻底的服了!”想到这里也连忙拱手谦让道:“李兄请——”
李诗萍见了笑道:“你们俩呀,还说自己是江湖上的人物,太罗嗦了,连出个门还要你谦我让的,真是没意思,知道的是你们客气讲礼仪,不知道的定会认为你们俩是虚伪之人!”说着话一把拉起林绿衣的手对冲虚和马不平道:“林姐姐,冲虚道长、马大哥他们不走,咱们走!”说着话拉着林绿衣就走。
李八味和杨一镖见了忍不住哈哈大笑。
杨一镖笑道:“阿红姑娘的最果真是厉害!”
李八味道:“这丫头真是刁蛮,让杨兄见笑了!”
杨一镖笑道:“李兄这是说的哪里话,令爱这是天真可爱,咱们还是走吧,要不然就真的让年轻人笑话咱们虚伪喽!哈哈哈……”说着话和李八味冲虚马不平一前一后的走出茶楼去。
牛思松来到一家药铺里,叫老板照方子抓药,其实那制作迷魂香的药物,无非是些镇静催眠的药物,像什么合欢皮,夜交藤,酸枣仁,远志,龙骨,牡蛎等等。
这些药物一般药铺里都可以买得到,牛思松买齐的制作迷魂香的药后,小心翼翼的放在怀中,兴冲冲的返回李府,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了门,把药藏在床下,拍拍手自言自语的轻声说道:“等我制好了这迷魂香,嘿嘿嘿嘿……那俩娇滴滴的小娘们儿,可就随我尽兴了,哼——看你死丫头还怎样烦我!”说到这想起马不平来,不禁醋意大生,在心中恶狠狠的骂道:“要不是这该死的姓马的,诗萍这死丫头又怎么会这般待我,哼——敢和爷爷我抢女人,哼,爷爷岂能饶了你!”想到这伸手掏出白罡给他的那个小纸包儿,看了看心中又暗道:“我神不知鬼不觉的把这包儿东西放在那姓马的药碗里,让他喝了,既能除掉这小子,又不至于毒到那娇滴滴摄人魂诱人魄的林姑娘,等那小子死了,也会认为是因为伤势过重,不治身亡,就算是姑父医术神通,察觉是中毒死的,到时候我来他个死不认账,与我无关,好歹除了那小子,我好和诗萍这丫头成就好事儿!”想到这把那小纸包儿放在怀里,推门朝着熬药的地方走去。
牛思松来到煎药房,见房中生着七八个小火炉子,炉子上各放着一个药勺。
在炉火的烘烧之下,药勺里冒出屡屡的白蒸汽,整个煎药房里弥漫着浓烈的药香。
一个专门负责煎药的小丫鬟,正靠在炉子旁边的一张小椅子上打盹。
牛思松见了轻轻咳嗽一声,惊醒了那小丫鬟,见是牛思松,连忙起身对牛思松施礼道:“表少爷来了!我刚才……”牛思松瞧了瞧那小丫鬟,虽说年纪不过十五六,但出落得已是十分的标致,虽不比林绿衣和李诗萍,但姿色也是十分的动人了,牛思松暗暗想道:“真没想到,姑妈家里的小丫鬟都他妈的这般的漂亮,惹人心火!”想到这便对那小丫鬟笑嘻嘻的说道:“小妹妹,你刚才干什么了?”
那小丫鬟听了脸色一红,低着头不敢再看牛思松,低声说道:“我,我刚才……不是故意的,只是煎药的时候有点儿……有点儿困乏,我也不想偷懒,可是……可是不知不觉的就,就睡着了……”说着话偷眼看看牛思松。见牛思松仍是笑眯眯的望着自己,心不禁嘭嘭的乱跳,低低的接着说道:“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想偷懒的,表少爷,你……我求求你,你别对老爷和夫人说……”
牛思松故意吓唬那丫鬟道:“你好大的胆子,你知不知道,煎药的时候必须得看着,万一把药煎糊了,糟蹋谢钱是小事儿,但是要是喝了这煎糊了的药会死人的!你知不知道?”
那小丫鬟吓得浑身发起抖来低低的说道:“知……知道,我听老爷说过,煎……煎药的时候……不能煎糊了……”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
可牛思松听了心中暗乐,接着吓唬道:“要是这药煎糊了,给病人喝了,嘿嘿,那就要了人家病人的命了,那你就成了杀人犯了,是要抓起来砍头的!”
那小丫鬟那里经过这场面,吓得脸色都白了,牛思松接着吓唬道:“砍你的头倒是小事儿,到时就连我姑父姑妈都被你牵连了!”
那小丫鬟听了更是害怕了,哀求道:“要真是这样一旦告诉老爷,那老爷还不把我打死吗!”
牛思松听了嘿嘿一笑道:“你这般偷懒,我非得告诉我姑父不可……”
那小丫鬟听了下的连忙跪在地上,哀求牛思松道:“表少爷,我求求你了,我是刚刚来的,求求你千万别告诉老爷和夫人,求求你了表少爷……”说着话竟然低声哭泣起来。
牛思松见了暗道:“看来这小丫头是刚刚来我姑父家里做事的,对我姑父姑妈的的脾气还是不了解,其实就算是我告诉他们,以姑父姑妈的脾气也是不会为难这小丫头的!”想到这里,看着那小丫鬟娇美的脸蛋上挂着点点泪水,心中暗暗一动道:“真是梨花带雨啊,美,美,美,这丫头虽说年纪不大,但论姿色,绝不比诗萍那丫头和林姑娘差到哪里去,嗯——”
忽的心中生起一股邪念,四下里看看,并无旁人,便大起胆子走到那小丫鬟的身边,伸手拉起那小丫鬟,抓着那小丫鬟的手,顿觉那小丫鬟的手如柔荑,忍不住捏了捏。
那小丫鬟吓得连忙想把手抽出来。
牛思松色迷迷的望着那小丫鬟,冷哼一声道:“怎么想让我告诉姑父姑妈你简要只是偷懒睡觉吗?”
那小丫鬟胆子很小,吓得花容失色,低着头不敢看牛思松,只好任由牛思松抓着她的手揉捏着,脸色绯红色,心砰砰乱跳,不知道牛思松接下来会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