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的发丝静悄悄地搭在林子然的手臂上，柔软而丝滑，少年安静熟睡的脸庞带着些许稚嫩与天真，微微闭合的双唇透着粉嫩诱人的气息，那半解的衣衫里透露出洁白的肌肤，每一寸都写满了诱惑。
看着趴在自己手臂上熟睡的封玉晗，林子然竟不忍叫醒。
“妈……”
他微微启唇，喃喃自语。
听闻封玉晗的亲生母亲因病去世已是十年前的事，那时候他才五岁。
感受到他的身子在微微颤抖，林子然禁不住伸出手抚了抚他的后背。
怀里的人安分后，林子然这才小心翼翼地抽出了自己的手，又给封玉晗盖上了被子，自己则是跑到电脑桌那儿，就着椅子便睡了。
黑暗中，金色的瞳孔缓缓浮现，盯着熟睡的林子然，半晌不眠。
像她这样温柔到心底的人，已然不多。
她的温柔，让他有些犹豫不决。
封玉晗只是盯着林子然的身影，并不敢做其他事，他知道，如果他将林子然抱回床上，只会惊醒她。
这样看着就好。
次日清晨，林子然睡到自然醒，洗漱好下楼后，见桌上摆放着包子油条豆浆。
“我靠！”林子然实在不敢想象，在这样豪华的别墅内会出现包子油条豆浆这样的早餐，“你专门叫人送来的？”
“嗯。”封玉晗愣了一下回答，赶忙将手藏到身后。
林子然一晃眼，余光不小心瞟到他手臂上被烫的痕迹以及那白乎乎的面粉。
“你……”
趁封玉晗不注意，林子然一溜烟便冲进了厨房，里面一片狼藉，仿佛刚经历过一场战斗。
封玉晗匆忙追来，怯怯地站在身后，理直气壮道：“老鼠。”
“噢。”林子然轻笑着转身，回到了餐桌上。
几乎很难想象，这六米长的桌子上放着一盘包子一盘油条，两杯豆浆和两双碗筷。
“那我就勉强尝尝你的手艺吧。”林子然说着，将杯子里的豆浆倒入了碗中，随后夹了一块油条放进碗里，“这个要泡着才好吃。”
见状，封玉晗也跟着学了起来：“我知道。”
林子然尝了尝，这味道虽不算上好，但也能接受，对于封玉晗这样的初学者来说，已经很不错了。
“你……做了多久？”
“一会儿就好了。”
“噢～”林子然可不信。
“昨天……睡得不好吧？”封玉晗问着，有些内疚，“今晚我不过来了，你好好休息。”
“还行，你随意。”林子然毫不在意。
哪怕是拒绝，封玉晗都觉得比较好，毕竟这也算林子然对他的态度，而她却是一副无所谓的状态，根本不在意他。
封玉晗垂了垂眸：“我吃好了。”
“嗯，我也吃完了。”林子然一口一个包子，分分钟便消灭了接近一盘，而封玉晗只吃了一个。
这个女人的战斗力，出乎想象。
要是真娶了她，虽说吃不垮封家，但也不会有多轻松。
吃完后，见得封玉晗打了个电话，便有人来收拾厨房了。
看着他们那严重的黑眼圈，林子然大概能猜到封玉晗是做了多久。
的确，封玉晗于凌晨两点便起来了，大半夜叫来了厨师们，准备好东西后直接开干，一直忙碌到九点半，终于完成了最后一个可以吃下去的版本。
基于昨晚林子然吃泡面喝可乐，封玉晗想着，或许比起西式早餐，她更喜欢中式。
这才鬼使神差地做了些事。
事后他也挺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