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初自然不会和一个醉鬼计较,找到冰箱,里头有好些蔬菜水果,都还是新鲜的,大概是家政阿姨塞进去的。
挑了个鸡蛋给他煎了个荷包蛋,又煮了个蔬菜粥。
高中那会儿,在学校里,闻父不满意学校里的住宿条件,亲自给儿子挑了栋离学校不远的房子常住。
江淮初为了追他,带着闻父的准信和那层莫名其妙的未婚夫妻关系,死皮赖脸的住进去,美名其曰培养感情。
虽然一个住在楼上,一个住在楼下,并没有什么交集,但每天起来能看到闻封息还是很开心。
堂堂江家千金学了一手好厨艺,会打扫卫生,会做各种家务。
现在又像当初的场景一样了。
江淮初搅了搅粥,总觉得哪儿不对劲,怎么会这么热……
把火关上,盛出来放凉,准备去叫闻封息的时候,没想到他一直靠在门框上看她。
她吓了一跳,故意掩饰似的恶狠狠道:“你吓谁呢?”
闻封息走进来,把她环在台子边,呼吸声重。
江淮初吓得身子僵硬:“闻、闻封息,可以吃饭了。”
闻封息没动,把脑袋埋在她的脖子里,嗅着她身上淡淡的香气,紧绷着,只有靠近她才能放松一点。
江淮初怔怔的没敢动,突然感觉到有什么划过她的脖子。
仿佛是水流水流划过光滑细腻的鹅卵石。
江淮初可一直紧绷的神经终于察觉到哪里不对劲,颤抖着问他:“闻封息……你怎么了……”
闻封息好似没有听到她问话。
江淮初吓坏了,双手推拒着他:“闻……闻封息!你看清楚,我是江淮初……”
闻封息把头抬起来,目光深沉中含着深意,恍若深不可测的鸿渊。
可是鸿渊中又交杂着难以用言语形容出来的感觉,所见者不仅满眼迷醉,甚至连心魂也能被倾倒。
闻封息从喉头发出一声嗯:“我知道,他们在酒里放了东西。”
是什么东西,闻封息的反应显而易见。
她愕然的张着嘴巴,可奇异的,她有对闻封息的接触并不排斥,甚至还渴望着更多。
这个念想一出来,江淮初有点迷茫的脑子瞬间扯出一根清醒的线来:“你先放开我……你把你对象的电话给我,我叫她过来……”
闻封息拥着她:“只有你。”
还真把她当孩子哄了?
江淮初讽刺的笑了一声:“两年前的那个呢,怎么,一分手就把人家踹了,还觉得逗我好玩是吗?”
闻封息低声说:“那次是我中了人家的套,他们用照片去搞我爸,想让我爸下台,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你会拿到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