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惹了不该惹的人

秦庄看华少军烧伤的部位,渗出液基本上没有了,红肿的部位也明里消下去了,华少军也安静地闭眼在睡觉。

秦庄轻轻推了推他,问道:“华师傅,今天感觉好一点没有?”

华少军昏睡中听见耳边有人叫唤,微微睁开眼,只见一位俊朗的青年正微笑注视自己。不是秦神医又是哪个?

忙着想抬起头,被秦庄制止住。

“秦神医,你的药丸跟药泥真的有效果,涂上去疼痛马上减缓。那药丸吃下去,嘴里也不觉得干燥跟苦涩了。谢谢你救了我。”华少军感激地说。

别这样说,我可是收费治病的。

“安心养伤,再治几次应该就没事了。”

秦庄从挎包里搜出十多粒紫红色的药丸,对华树斌说:“昨天那个碧绿色的药丸,还要继续吃完。这个紫药丸,一早一晚,一天吃两次,不得多吃。连读吃一个礼拜,到时你爸就好了。”

华树斌接过药丸,回头对姐姐华兰芬说:“姐姐,把剩余的药费转给秦神医吧。”

华兰芬有点腼腆,白皙的脸上两个甜甜的酒窝,话没说出,脸已绯红一片。

“秦神医,可以微信转帐么?”她问。

“可以的,我微信收款和付款都没设限额的。”

华兰芬拿出手机,扫了秦庄的收款二维码,转了十万元到其帐上。

站在边上的陈为标有点目蹬口呆了。就这样十万块就到手了,几粒药丸,一碗黑乎乎象泥巴一样的药泥。

钱,也来得太快了吧。在矿山上上班,一个月工资才一千多,二千还不到,即使双职工,一个月有三四千工资,除去生活开支,又能存下多少钱?

陈为标悲哀地发现:自己干十年,都不一定存得下十万元钱。

“你们是禾F镇那个村的?”陈为标见他们乡音很重,便问。

“古堡三组的,老表,你也是禾F镇人?”华树斌问道。

“我古堡六组的。”

秦庄知道他们所说的古堡是一个村名。那里有一座饭甑山,山上有座庙。香火很旺,遇上星期天,他们几个年轻人经常去那里玩。

秦庄用药泥跟灵水调稀,让华树斌给他老爸全身去涂抹。

女儿做这些不方便。秦庄也不想自己动手,还是叫华树斌动手好点。

病房里飘荡着一股浓郁的草药气息。

秦庄却在刷着手机。

上面有程卫红发来的问讯:庄子哥哥,刚才是火烧屁股了,还是害怕碰见某人了,照个影马上就消失了?

秦庄故意装糊涂:刚才,刚才你在街上看见我了?

“刚才在环保局的元旦晚会现场,我看见你了,刚想叫你,谁知你跑得比兔子快。”

“我没看见你,若看见了,肯定跟你打招呼,忽视谁也不能忽视你程妹妹呀!”秦庄继续装糊涂。

“何束凤还说约几个人去你农庄看看呢。刚才我就是跟她在一起的,你女儿真乖!”程卫红说。

“欢迎,随时都欢迎!”秦庄有点心口不一。

“庄哥哥,是急急忙忙赶去跟女朋友约会么?”

“你刚才没看见陈为标跟我在一起么?”

程卫红又不近视,何束凤才近视,戴一付眼镜。因为以前去外面游玩,陈为标也参予了多次,所以她们都认识。

“其实这两个女孩都不会嫁给你,她们只是觉得跟你在一起,心情愉快,出外面游玩,你又肯付帐。真正你向她们表白,她们肯定会退缩!”陈为标曾经这样跟秦庄说过。

所以秦庄跟她们一直保持若近若远的距离。

华树斌将一碗调稀的药泥在华少军烧伤处都涂了一遍。

秦庄又倒了瓶灵水递给他,告诉他:“每次吃药,都用灵水把药丸溶化,然后再吞服。”

他看了看受创面的伤口,有信心地说:“明晚就可以进行敷药泥了!”

他又兑稀了一碗药泥,递给华树斌,让他记得凌晨五点左右,给华少军再涂抹一遍。

此时,外面走廊上几个人在探头探脑地眼晴往病房里瞄。

“就是他吧?”

“可能是。”

几个人在窃窃议论。

秦庄一到外面,几个人围上去,挡住了他的去路。

“你是秦神医?”

“我是姓秦,你们有什么事?”秦庄很镇定,反而是后面的陈为标显得有点慌乱。

这几人五大三粗,面目不善,有一个青年,脸上下巴还长有一颗黑痣,上面长有一络黑须。

“昨几天那个小女孩的烧伤是你治好的吧?”黑痣粗声地问道。

秦庄看了他一眼,不象是医院方来追究的,不想理他。

我凭什么要告诉你?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

秦庄看见几个护土躲在护士室,不敢出来,有个胆大的正偷偷往这边瞄。

见秦庄说话不上道,黑痣伸手就往他肩膀抓下。

秦庄敏捷地躲过,顺手一拔,壮硕的黑痣差点一个趔趄倒在地板上。

陈为标见对方动手,一闪身,也站到了秦庄面前。做为井下矿工,一身蛮力还是有的。

“为标,你站边上,我看这几个烂棍,到底想干什么?”

凭秦庄现在的实力,这几个混混还真的不放在他的眼里。

黑痣当场出丑,恼羞成怒,站起身示意另外几人一起上。

一个矮壮青年拦腰向秦庄抱来,另外二人想从左右扭住他两只手臂,黑痣一脚向他下身踢到。

秦庄向外一脚,把矮子踢向墙壁,“咚”的一声,头重重在墙上撞了一下,两眼冒金花。

另外两人手虽然挨到了秦庄手臂,但感觉碰到了铁板,根本都扭不动分毫,反遭秦庄左右开弓,抽了几个耳光。

黑痣的脚踢出,被秦庄侧身避过,左脚一撩,黑痣脚踢空,人失重撞进旁边一间病房。

“蠢货,叫你们请秦神医,谁叫你们动粗的。”一个脖子上挂串金项链的光头,骂骂咧咧走了出来,抬手就给四人一个耳光。

“为标,我们走!”秦庄视而不见,轻松自然地朝电梯口走去。

“秦神医,秦神医,你慢走……”背后传来光头急促的叫声。

秦庄并不踩他,你黑社会又能奈我何,有求于我还这么嚣张,惹恼我,让你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