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节 研究方法

一 多学科视角下的文献研究

在查阅大量文献、收集若干数据和各种有用的资料后，本书系统地梳理了国内外产业集群、文化产业集群和“嵌入型”文化产业集群的相关文献，理性分析了三者之间的内在逻辑关系。对产业集群的研究，涉及了古典和新古典经济学理论、新经济地理学理论、新制度经济学理论、新经济社会学理论、新产业区理论。如古典经济学理论强调地理区位、资源禀赋等因素形成的比较优势对产业空间集聚的影响；新经济地理理论则从报酬递增出发，突破了区位因素对产业集群形成的地理壁垒划分；新制度经济学理论则将产业集聚作为一种减少交易成本的制度安排，研究正式、非正式的制度安排对产业集聚的影响；新经济社会学理论则强调基于个体间的非正式的社会关系网络、社会资本对产业集聚的影响。对于文化产业集聚，借助单一理论的解释显然不够，应基于多学科的综合研究视角分析。所以，本书分别归纳了来自以上学科的经典解释，并将其主要影响因素加以提炼，构建了文化产业集聚影响因素的多视角理论分析框架，实现了对前人研究成果的再利用和再加工，进而对相关观点进行了承接、拓展和深化。

二 规范研究与实证研究相结合

规范研究基于一定的价值判断标准，给出对社会经济活动的评价，聚焦于“应该是什么”的命题，以便为社会经济活动提供一种评价标准或行为规范；实证研究则是根据客观事实回答“实际是什么”的问题。本书将规范研究与实证研究相结合，根据研究目标和内容的需要，本书拟构建两类研究模型：第一类是概念模型，主要用于分析以生态景观为契机发展而来的“嵌入型”文化产业集群及其发展路径研究；第二类是数学模型，主要用于分析“嵌入型”文化产业集群构成要素的数理论证研究。本书主要研究数据来自国家和典型地区的面板数据，统计分析工具主要是SPSS18.0统计分析软件，对涉及的各个变量进行统计分析，具体包括描述性统计、信度检验、效度检验、因子分析和典型相关分析等，从而得到结论。这些结论对于“嵌入型”文化产业集群提取影响因素，促进文化产业的产业集聚，以及文化产业园区管理的成功实施有一定的参考价值。

三 系统动力学的方法

由于考虑到规划政策具有的特征（即：不可逆性、不可预见性、不可实验性），本书将引入系统动力学方法对规划政策进行分析，其主要目的在于提升发展规划研究者的政策分析能力。可以发现，系统动力学提供了一种概念化、结构化和动态反馈的建模技术，对研究对象进行仿真模拟、分析预测和政策实验。其优点在于：（1）能够结合定性和定量方法，也方便人、机交互和多方参与；（2）能够简洁地表达复杂的、动态的、交互的、反馈的社会现象；（3）能够方便地设定政策变量，并对政策变量进行动态调整测试；（4）所提供的概念性和结构性建模方法，能够适应不同研究成本投入条件下的分析要求。因此，通过定性分析，系统动力学阐释产业经济系统的系统动力学特征，描述产业经济系统结构演进一般模式，并分析产业经济系统结构演进过程中的影响因素；通过定量分析，系统动力学构建出产业经济系统结构演进仿真模型。

四 案例分析

对于回答“如何（How）”或“为什么（Why）”的研究问题，案例研究是首选的研究策略，有利于更为清晰地观察事物发展的过程及其背后的规律。其中，单案例适合于纵向案例研究，即对多个不同时间点上的同一案例进行研究，有助于反映出研究案例在各个阶段的变化情况（Yin，1994）［15］。为了增强本书的实证性，文中选取较典型的案例来支持理论基础分析，并以产业集群发展迅速、目前已被列为国家第一批文化产业示范园区的曲江为例，运用本书提出的理论分析框架，对该地区产业集群的发展现状进行了产业投资博弈的比较和解释，以便为进一步推动我国区域文化产业园区的发展提供有效的对策建议。本书采用的研究方法如图1-2所示：

图1-2 本书采用的研究方法

在此，本书讨论仍然以国民经济为本体，引入系统动力学方法为其主要特点，在讨论中，自然地涉及统计学、经济学、公共政策学等交叉学科的内容（见表1-2）。

表1-2 本书涉及的研究学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