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这原主是怎么,偏偏瞧不起男子。
“这...好吧。”他是一个郎中,自然不能对别人不闻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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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郎中,您快给他瞧瞧”银时托起林陌,林陌正不安的扭来扭去,浑身滚烫,梦呓着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银时安抚般摸了摸林陌的头,冰凉的触感让林陌舒蹭了蹭,然后沉沉睡去。
“你家郎夫应该是由寒气入体加上营养不良,身体上又有伤所以才会如此。现在用药只怕他的身体承受不住,他的体质实在太差了。”说罢,郎中便用看异样的眼光去看她。
云村里谁人不知,这银时就是个纨绔泼皮,虽然算不上是无赖,但是看到让自己不爽快不顺心的事就总要做些什么事让自己舒心。
倒是可怜了这小郎夫了,挺俊俏的人儿硬生生跟着银时混成了这个样子,沦落到了这个境地。
银时暗自叹气,她突然觉得自己还不如在实验室里安静的死去。
“这五枚铜板给您,感谢您既往不咎。”
顾郎中接过铜板,点了点头就走了。
“唉,这可怎么办?”银时拿出被子盖在林陌身上,说起来她还真的没伺候过人,也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
部队里永远都是热火朝天的,只会让人燃起来,哪里有人生什么病的?只有战死没有病死。
小心翼翼的脱下男人的衣物,便惊讶于男子的瘦弱还有那满身的伤痕。
男子的腰间有一个胎记,红红的一点像一颗红心,有些特别。
用晾了一会的热水一点点的擦拭男人的脸,灰头蓬面的样子露出了清秀的脸,越看越耐看的样子,显得清秀。
“原来,长得也不赖嘛。”
很满足她对古代儒雅书生的幻想。
擦拭过后银时将家中唯一的被子裹在男人身上。
又看了几眼后,银时心下一动,低下头轻轻吻上了林陌的额头。
刚巧,林陌微微睁开了眼睛,发觉头上微凉,迷茫的眨了眨眼睛。
正要抬头望去,却被银时发觉提前一步掩饰了尴尬“陌儿,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林陌微微迷茫:“妻主...抱歉,奴起来晚了,奴这就去做饭。”说罢便挣扎着要起床。
这只怕是都烧糊涂了。
银时一把拉回那男子。
“妻主?”或许因为发烧男子脸上微红甚是好看。
银时忍不住的捏了捏林陌的脸蛋。抬头就看见男人的脸红的像虾子一样,笑了笑“陌儿还发着烧呢,为妻熬了些粥,这就去盛。”
说完,便走进了厨房。
待银时盛好粥后,只看到林陌整个人都钻进了被子里。
想来是发觉自己什么也没穿害羞了。
这个男人还真容易害羞。
“快出来,一会儿憋坏了。”银时略带笑意道。
林陌低下头被打趣的不敢去看银时。
“这就害羞了?快点喝粥,一会凉了。”作势就要去喂林陌。
却使林陌更加的不好意思“奴...奴自己来就好。”说完便接过了碗,一口一口喝着,似乎是许久不曾吃过如此好吃的食物。
林陌仿佛想到了什么停了下来“妻主,哪里来的米,竟然有这么多?”
“你喝着就是,我把师傅留下的玉佩当了出去,买了些米,还有些。”银时缓缓的说。
“您...您怎能如此,这可是您师傅去世前留下的唯一一个物品!”林陌看上去很是吃惊。
“难道我要看着你高烧不退昏迷不醒?或者生着病却只能吃窝窝头吗?”
林陌被话噎住,其实他很想说窝窝头是留给她的,自己不过是吃一些野菜团子罢了。
“你且在这里,我中午会回来的。”说完银时就走了。
林陌很想问问他的妻主是不是还是要去赌石,可是他又不敢,怕妻主打他。
此时的银时,正是去了热闹的锦城。
她只是想着,这里是女尊国,女人应该是比男人靠谱的,应该挣钱养家才对,她怎么能让家里那孱弱的男子去挣钱?
她应该去做些什么才对,不然有些像吃软饭的。
在码头上搬砖,一个小时三个铜板,而银时因为有些内力一次能比别人多搬两块砖,因而还能比别人多挣两个铜板。
整整一个上午,银时都在不停的搬砖,很快就出了一身的汗。
银时看了看自己的手,虽然有很多的茧子,但是身体却很空,用不出来力气,比起她曾经的身体差的远了。
“呦,这不是银时?真是少见,没在赌石坊,居然和我们一样在这搬砖。呵呵,你的郎夫呢,不会是被你打死了吧?真是一个渣女,那么好的一个郎夫不好好珍惜,每次都让他出去干活可真是好意思。”
这个嘴碎的女子名叫凌波是住在云村西边的,平日里就爱说几句银时的坏话,似乎是曾经想要娶林陌的。
“好了,你也少说几句吧。”临岐皱了皱眉头说道,她真的看不惯她这个样子,同时一个村子的,何必每次见面就要怼两句呢?
凌波冷哼两声,倒也没有再说些什么。
这临岐似乎与原主交好,只是一次次被原主寒了心。
说罢两个人便要走。
“临岐姐姐。”银时把人叫住。
“何事?”临岐仍旧那么淡漠,仿佛被叫的女子不是她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