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容时的手环住了林陌的肩,容陌早已被丢在一旁“那不知你可有证据?”印容时眯了眯眼睛“污蔑本王的皇夫可是死罪。”
说完这话,印容时挑起了林陌的一缕墨发,放在鼻尖处轻轻嗅了一下,显然一副登徒子的样子。
她方才不过是给林陌造个势,毕竟妻强则夫强。
她就喜欢看自己的小郎夫砸场子!
“我…我有!我有!”凌波一副不要命的样子,生怕失去了被安王利用的价值“殿下,还有赫赫有名的闫明公子也知此事!”
“闫明公子?”印容心缓缓走了几步,他知道又有何用,一个已死之人?
“安王殿下,抱歉了。这闫明公子恐怕担不起您这挂念了。”林陌笑了笑“只怕他在和阎王爷在下面逗乐呢。”
这闫明也是害的他到今天这地步的罪魁祸首!死有余辜。
“所以说,安王为何总与本王的郎夫过不去呢?”印容时将手搭在了林陌肩上,又道“莫不是见不得本王好吗?”
“瑞王说笑了,大家都是一母同胞,何至于如此呢?”印容心笑呵呵的看着印容时,仿佛暂时忽略了凌波的存在“本王也是想着,皇妹不要不知不觉的就头顶大草原才是啊。”
“安王殿下多虑了,本皇夫不至于如此不堪。听闻安王至今只有安王夫刘氏一个正房,和几个不知名的暖帐,当真专情的很。”林陌叹了口气,又幽幽道“也不知安王殿下还能专情多久?”
“陌儿怎能如此揭安王殿下的老底儿呢,家有一夫,如有一虎的模样实在是……啧啧。”印容时抻了个懒腰,把在林陌身上不安分的手收了回来。
“妻主怎的说的这样不厚道,安王殿下或许只是痴情呢。”
印容心看着眼前这二人一唱一和的,脸一会儿红一会儿白,众人皆知,她的正夫刘氏乃是丞相的小孙子,她娶他也是有几分深意在里面的。
奈何,这丞相刚正不阿的很,不肯偏私任意一方,而她娶了刘氏,丝毫不敢肆意妄为,生怕丞相对她的印象低了去,连带着她连一个侧夫都没有。
印容心面上有些挂不住,眼角随意瞥了一处,漫不经心道“只怕瑞王这日子过的也不是很好吧?这面具戴的,莫不是只是为了好看?”
印容时随意扫了印容心几眼,自己近日太不加以重视了,自己的行踪被她了解的一清二楚也就罢了,就连她的面具都要拿出来说说了吗?
“还是那句话,安王管的太宽了,夜已深,不知本王可否与皇夫休憩片刻?”印容时明显的下了逐客令。
这二人随随意意的,想来就来,吓到了人不说,还浪费了睡眠时间。而且,上来就直言挑衅,威胁恐吓,谁对着这些人能有好脾气不成?
“瑞王说的是,只是这一旁的凌波我便带走了!”尽管这凌波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但总归是知道和印容时相关的许多事,她不介意养着他一段时日。
“安王,想的太多,太美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