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成亲,语气都变了。果然娶到手了就不珍惜了,莫文烟一下子哭得更伤心,“你凶我……你竟然凶我……”
慕容迟无语,只有低头吻她,止住她的哭声。新娘子在新婚夜哭得这么伤心,不太吉利。
莫文烟挣扎闪躲着他,“不要碰我……你是坏人,我不要你……”
“不要我,你想要谁?!”慕容迟最听不得她说这样的话,莫不是还想着西北的那个野男人?醋意大发,她越是挣扎他便越狠。
莫文烟痛得眼泪汪汪。她会死的,她想。
最后慕容迟吻了吻她眼角的泪,“乖,不哭了。你是我的王妃,也将是我唯一的女人,不会有别人,好吗?”
“那四个美人呢?”莫文烟抽噎着问。
“关在北院,是生是死,任由你处置。你是晋王府的女主人,其他女人都是你的下人!”
莫文烟这才觉得好受些。“不骗我?”
慕容迟笑了,“何曾骗过你?”
良久,莫文烟委屈的说,“你刚才弄得我很痛。”
某王好笑,估计平常女方家给压箱底的书她根本没有,“以后不会了。现在王妃可不可以专心点呢?”
“这就是夫妻吗?”
“我真的要回答你这么多问题吗?”
“好像妖精打架……”
慕容迟差点笑出声,他这小妻子,办事还可以这样聊天,早晚要把他废了。“你见过妖精打架?”
“听别人说书。”
慕容迟快吐血,未免她说出更多滑稽的话,直接用嘴堵住她。
良久,慕容迟起身,斟了两杯酒,端到床前,一杯递给莫文烟,“我们还没有喝合卺酒。”
莫文烟接过酒,与慕容迟交臂而饮。
夜近三更,两支红烛齐齐燃尽。慕容迟很满意,这才拥着早就昏死过去的莫文烟睡去。只是晨曦初起,莫文烟还没有睡够,日上三竿还未起。幸而晋王府无长辈需要侍奉,慕容迟也宠着她,心疼她累着了,便先起了回书房处理一些急事,让其他人不要打搅。
待到午膳时间,慕容迟问了下人,王妃可起了,结果某女赖在床上根本起不来了。
慕容迟吩咐文烟阁摆膳,在书架上找了一本绘本便也往新房去。一进屋,便见某女刚刚从床上爬起来,扶着身边的架子别扭的走着路。看见慕容迟进来,怨念的瞪了他一眼,嘟着嘴不理他,站在那里也不走,当花瓶子。
慕容迟知道她是走路不便,昨晚也许伤着她了。好笑的看了她一眼,关上门,把书丢在床上,从梳妆台的抽屉里,拿出一个药瓶子。
莫文烟见他朝自己走来,吓得心肝颤,他不会又要来了吧?
“躺下。”他命令。
“我不要。”她皱眉。
慕容迟打开药瓶子,放在她鼻下一闻,“伤药,我给你上。”
莫文烟抢过瓶子,“我自己来。”
“好。”他微笑。
“你转过身去。”
“好。”默默转过身。
莫文烟一边盯着他,一边在伤痛的地方抹了药。“好了。”
慕容迟这才转过身来,上前将她拦腰抱起。
莫文烟着急的说:“不要再来了,我好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