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

杭州与国内主要城市国际化比较研究

◎国家统计局杭州调查队课题组

提要：为全面了解当前杭州市城市国际化发展优势和存在的短板，本课题从城市国际化支撑力和城市国际化影响力两大视角入手，构建了10项核心要素和30项代表要素的城市国际化综合评价指标体系，选择了15个国内主要城市进行定性与定量国际化水平横向比较，全面分析了杭州城市国际化的优势、短板，提出进一步推进杭州城市国际化的建议。

关键词：城市国际化 比较研究 指标体系 杭州

负责人叶飞霞，国家统计局杭州调查队队长、高级统计师；黄设等，国家统计局杭州调查队副队长、高级统计师。成员冯显芝（执笔），国家统计局杭州调查队居民收支调查处处长、高级统计师；徐勇军，国家统计局杭州调查队居民收支调查处副处处长、统计师；方志，国家统计局杭州调查队居民收支调查处主任科员；李臻一，国家统计局杭州调查队居民收支调查处副主任科员；洪三峡，国家统计局杭州调查队居民收支调查处科员（邮政编码310026）。

为加快杭州城市国际化发展的步伐，紧紧抓住后峰会、前亚运的重大战略机遇，杭州须以更高国际视野、更加开放姿态主动融入全球化。根据杭州市目前国际化现状，直接与世界级国际化城市比较，可能会差异较大，可比性会相对较低；国内的北、上、广、深等一线城市都有很多方面可以作为标杆进行比较；部分城市在某些方面发展较快，值得杭州借鉴与学习。因此，依据2017中国城市等级划分和指标数据的可取性，选取了国内15个主要城市作为比较对象，构建了10项核心要素和30项代表要素的城市国际化综合评价指标体系进行城市比较，通过比较看到了杭州城市国际化的优势、短板，进而进一步提出推进杭州城市国际化的对策。

一 杭州与国内主要城市的城市国际化比较优势

城市国际化综合评价指标体系评价结果显示，杭州市城市国际化总水平和城市国际化的支撑力、影响力在国内主要城市中比较优势较强；10项核心要素中有8项具有比较优势；30项代表要素中有22项具有比较优势。

（一）城市国际化水平比较优势

1．城市国际化水平比较优势较强

杭州市城市国际化总得分为4.60分，居15个主要城市第五位（以下简称第几位）。低于北京、上海、深圳和广州4市，优于其他10个城市。杭州市城市国际化实现程度：若以10分作为城市国际化目标，实现了46.0%，若以北京和上海2市为标杆，实现了56.7%和57.1%，若以深圳和广州2市为标杆，实现了83.5%和89.1%。

2．城市国际化影响力比较优势更强

杭州市城市国际化影响力得5.11分，居主要城市第四位，比城市国际化水平排位提高一位，比城市国际化支撑力水平排位高两位。仅低于上海、北京和深圳3市，明显优于其他11市，比较优势突出。

3．城市国际化支撑力比较优势相对较强

杭州市城市国际化支撑力得4.09分，居第六位，低于北京、上海、广州、深圳和南京5市，但仍明显优于其他9个城市（见表1）。

（二）杭州市城市国际化核心要素比较优势

在10项核心要素中，有8项排在主要城市中等以上位次，均具有比较优势。其中：有4项核心要素排在前五位，具有较强的比较优势；有4项核心要素排在第六、七位，具有相对较强的比较优势。

1．比较优势较强的核心要素

一是互联网信息化影响力得9.51分，居主要城市第一位，优于14个城市，在所有核心要素中比较优势最强；二是政治影响力得5.04分，居第三位，优于12个城市，在所有核心要素中排在第二位，比较优势非常明显；三是旅游互动影响力得5.12分，居第四位，优于11个城市，在所有核心要素中比较优势排在第三位；四是社会支撑力得5.74分，居第五位，优于其他10个城市，在所有核心要素中排在第四位（见表2）。

1．比较优势相对较强的核心要素

一是经济支撑力得4.45分，居第六位，优于9个城市；二是金融影响力得2.84分，居第六位，优于9个城市；三是交通支撑力得3.74分，居第七位，优于8个城市；四是经济影响力得3.11分，居第七位，优于8个城市（见表3）。

（三）杭州市城市国际化代表要素的优势

在30项代表要素中，有22项具有比较优势，其中：有15项代表要素排在前五位，具有较强的比较优势；有7项排在第六、七位，具有相对比较优势。

1．城市国际化影响力中具有较强优势的代表要素

包括互联网信息化影响力、政治影响力和旅游互动影响力3项核心要素中的8项代表要素。

互联网核心要素中具有较强优势的代表要素。一是网民互联网普及率较高。据互联网大数据统计，2016年杭州市网民互联网普及率达80.0%，得9.72分，居第二位。二是“双11”人均网购支出较高。2016年全国主要城市“双11”天猫成交额排行榜显示，杭州市“双11”人均网购支出321元，得8.8分，居第二位。三是“互联网+”社会服务指数居各市之首。中国互联网协会和蚂蚁金服研究院联合发布的2016年“互联网+”社会服务指数排名显示，杭州市以383.4的总指数居首位，得10.00分，成为全国“互联网+”程度最高、生活最智慧的城市。

政治影响力核心要素中具有较强优势的代表要素。一是城市政务诚信度较高。《2016年36个省会城市及副省级以上城市政务诚信研究报告》显示，杭州市城市政务诚信指数达90.44，得9.67分，居第二位。二是举办的国际会议次数较多。ICCA发布的《全球会议目的地国家及城市排行榜》显示，杭州市2015～2016年两年平均举办国际会议20次，得1.88分，居第三位。三是国际友好城市数量较多。据中国国际友好城市联合会统计，截至2017年10月2日，杭州市国际友好城市达30个，得3.58分，居第四位。

旅游互动核心要素中具有较强优势的代表要素。一是入境旅游人次较多。2016年杭州市入境旅游达363.23万人次，得5.25分，居第二位。二是出境旅游人次较多。中国旅游研究2016年出境游大数据显示，2016年从杭州出发的出境游人次在主要城市中排在第五位，得7.14分（见表4）。

2．城市国际化支撑力中具有较强优势的代表要素

具有较强优势的代表要素包括经济、社会、文化创新和交通5项支撑力中的7项代表要素。

经济支撑力核心要素中具有较强优势的代表要素。一是人均GDP较高。2016年杭州市人均GDP达12.14万元，得6.00分，居第4位。二是第三产业增加值占GDP比重较高。2016年杭州市第三产业增加值占GDP比重达61.2%，得4.30分，居第4位。

社会支撑力核心要素中具有较强优势的代表要素。一是城镇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水平较高。2016年杭州市城镇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达52185元，得8.04分，居第三位。二是人均预期寿命相对较高。《中国主要城市近年人均寿命排名》显示，杭州市2013～2015年人均预期寿命81.6年，得7.19分，居第四位。

文化创新核心要素中具有较强优势的代表要素。新一线城市研究所在上海发布的《2017年中国城市创新力排行榜》显示，杭州市城市创新力综合指数为73，得4.60分，居第五位。

交通支撑力核心要素中具有较强优势的代表要素。一是高铁直达城市数量较多。据2016年中国城市动车大数据统计，杭州市高铁可直达198个城市，得7.70分，居第4位。二是开通国际航线条数相对较多。据国际航空运输协会统计，杭州市已开通41条国际航线，得2.17分，居第5位（见表5）。

3．城市国际化支撑力与影响力中具有相对比较优势的代表要素

具有相对比较优势的代表要素包括金融影响力、经济影响力、旅游互动影响力和社会支撑力中的7项代表要素。

金融影响力核心要素中具有相对比较优势的代表要素。一是金融业增加值占GDP比重相对较高。2016年杭州市金融业增加值占GDP比重为11.5%，得4.53分，居第六位。二是国外银行种类相对较多。按国外银行在每个城市的种类数量统计，截至2017年上半年杭州市共有9类外国银行，得3.04分，居第六位。三是金融综合竞争力评价指数相对较高。中国（深圳）综合开发研究院2016年11月发布的第八期金融中心综合竞争力排名显示，杭州市总指数为45，得0.80分，居第六位。

经济影响力核心要素中具有相对比较优势的代表要素。一是杭州市国际旅游外汇收入相对较高。2016年达到31.69亿美元，得4.67分，居第六位。二是实际利用外资金额相对较高。2016年杭州市实际利用外资72.09亿美元，评价得3.28分，居第七位。

旅游互动影响力核心要素中具有相对比较优势的代表要素。根据2016年民航机场吞吐量统计，2016年杭州市民航机场旅客累计吞吐量为3159.5万人次，得2.97分，居第七位。

社会支撑力核心要素中具有相对比较优势的代表要素。2010年各市人口普查公报显示，杭州市大学以上学历（含专科，以下简称大学以上）人口占常住人口的比例为18.90%，得4.50分，居第七位（见表6）。

二 杭州城市间国际化比较存在的短板

虽然杭州市在城市国际化方面具备了一系列比较优势，但存在的短板仍相对较多，突出体现在：城市国际化水平仍然较低；生态环境和文化创新等核心要素短板明显；部分代表要素短板仍非常突出。

（一）杭州市城市国际化水平存在的短板

1．城市国际化水平仍处在较低水平

杭州市城市国际化水平（得分）与10分满分相比，还有54%的距离；与北京和上海两市相比，分别低3.50分和3.46分；与深圳和广州两市相比，分别低0.91分和0.56分。

2．城市国际化影响力水平仍处在较低水平

杭州市城市国际化影响力得分与10分满分相比，还有48.9%的距离；与上海和北京两市相比，分别低3.86分和2.72分；与深圳市相比，低0.45分。

3．城市国际化支撑力水平处在较低水平

杭州市城市国际化支撑力得分与10分满分相比，还有59.1%的距离；与北京和上海两市相比，分别低4.28分和3.05分；与广州和深圳两市相比，分别低1.52分和1.36分；与南京市相比，低0.77分（见表7）。

（二）城市国际化核心要素短板

在10项核心要素中，生态环境和文化创新2项支撑力核心要素不仅评价得分较低，而且均排在主要城市的中等以后位次，成为突出的核心要素短板。

1．文化创新支撑力核心要素短板比较突出

杭州市文化创新支撑力水平较低，得3.17分，排在第8位，得分比排在前两位的北京和上海两市分别低6.83分和2.76分，比南京和武汉两市低1.76分和1.55分，比深圳、广州、天津3市均低0.21分以上。

2．生态环境支撑力核心要素短板非常突出

杭州市生态环境支撑力核心要素得3.36分，排在第12位。比第一位的厦门市低5.02分，比第二、第三位的大连和深圳两市分别低4分以上，比第四、第五位的宁波和青岛两市低3分以上。生态环境已经成为杭州市城市国际化支撑力核心要素中的最大短板（见表8）。

（三）城市国际化代表要素短板

杭州市城市国际化代表要素短板有8项，其中，只有1项属于城市国际化影响力，有7项代表要素短板分布在城市国际化支撑力下的5项核心要素中。

1．经济影响力核心要素中的代表要素短板

2016年杭州市进出口总额4486亿元，评价得1.37分，居第八位，低于上海等7个城市。

2．生态环境支撑力核心要素中的代表要素短板

一是建成区绿化率较低。2016年杭州市建成区绿化率，得4.59分，居第九位，低于北京市等8个城市；二是生态支撑力中的PM2.5年均浓度较高。《2016年366个城市PM2.5浓度排名》显示，杭州市PM2.5年均浓度为48.90微克/立方米，得5.49分，居第九位，排在深圳市等8个城市之后；三是生态支撑力中的万元GDP工业污水排放量最多。《中国主要城市水处理大数据报告》显示，2016年杭州市万元GDP工业污水排放量居首位，得分排在倒数第一位，排在厦门市等14个城市之后（见表9）。

3．经济和社会支撑力核心要素下的代表要素短板

一是经济支撑力核心要素中的GDP总量相对较低。2016年杭州市GDP达到11050亿元，得3.07分，居第九位，明显低于上海市等8个城市；二是社会支撑力核心要素中的常住人口数量相对较少。2016年杭州市常住人口为918.8万人，得1.98分，居第十位，低于重庆市等9个城市。

4．交通与文化创新支撑力核心要素下的代表要素短板

一是轨道交通通车里程相对较短。《2016年中国城市轨道通车里程排行榜》显示，杭州市轨道通车里程为82公里，得1.33分，居第11位，低于上海等10个城市；二是重点大学非常少。杭州市“211”和“985”大学仅有浙江大学1所，得0.42分，居第十一位，低于北京等10个城市。与北京（24所）、上海（10所）、南京（9所）、武汉（7所）4个城市相比差距很大，比广州、天津和成都3市均少3所（见表10）。

上述7项城市国际化支撑力代表要素短板将杭州市城市国际化得分拉低0.845分，将其位次从第四位降至第五位；将杭州市城市国际化支撑力得分拉低1.69分，将其位次后移了三位；其中：建成区绿化率、PM2.5年均浓度、万元GDP工业污水排放量、轨道交通通车里程、“211”和“985”高等教育机构数量5项短板要素均低于南京市，构成了杭州市在城市国际化支撑力方面被南京市超越的主要因素，也是杭州市城市国际化最主要的短板。

三 提升杭州城市国际化水平的对策与建议

杭州城市国际化水平与国内主要城市比较已经具备了一系列优势，为进一步推进城市国际化奠定了一定的基础；但杭州市城市国际化存在的短板依然较多，进一步推进城市国际化任重道远；建议杭州市在推进城市国际化进程中，需不断将短板变长项、弱优变强优、强优变特色，砥砺前行、逐级攀登。

（一）固本强基，短板变长，夯实城市国际化基础

1．全力增加经济总量，夯实经济基础

一是千方百计增加经济总量，同时要优化GDP构成。二是不断拓展经济总量来源，扩大外资利用比例，不断扩展与国际社会的经济融合度。三是在提高经济总量的同时要高度重视单位GDP能耗和污水排放量，为生态环境打好基础。

2．适当增加人口数量，夯实社会基础

一是积极主动吸引各方面人才。对其在住房、创业等方面提供优惠政策，让这些人来得了、留得下、能创业。二是每年留住一批在杭高校优秀毕业生，动员其在杭就业，通过提供廉租房和就业岗位等吸引其留在杭州、住在杭州、创业在杭州。三是努力搭建外来务工人员融入杭州的平台，在住房、子女就业和社会保障等方面提供相应的政策，让那些长期在杭打工且有意在杭定居的农民工实现在杭定居。

3．努力完善交通体系，夯实交通基础

一是加快杭州市内轨道交通建设。充分借力2020年举办亚运会，尽早实现覆盖全市“一主三副六组团”的规划，增加通车线路、延长通车里程。二是继续拓展高铁通车辐射区域。在周边城市高铁建设竞争力加强的情况下，杭州市要主动占领制高点，从市域内延伸到市域外，尽可能扩大高铁通车城市的覆盖面。三是继续增加国际航线数量。杭州市受区域优势所限，开通的国际航线不仅明显少于北京、上海和广州市，而且明显低于成都市。因此应积极争取和创造条件增加国际航线、航班，并提高航班准点率。

4．尽力增加优质高校数量，夯实文化创新基础

一是努力提升在杭高等院校的水平和知名度。浙江工业大学虽然成为世界知名、高水平大学，杭州电子科技大学虽已进入中国知名大学行列，但在国内百强大学中仍排在第87位和98位，因此要多方努力，进一步提升这两所大学的水平和知名度，建设成国内一流大学。二是积极主动引进国外优质高校资源合作办学。2017年5月，浙江大学城市学院怀托大学联合学院正式成立，实现了杭州高等教育领域中外合作办学零的突破。杭州市应在总结上述经验的基础上创造条件进一步增加杭州高等教育与国外优质高校联合办学的数量。三是政府和相关部门要大力提倡和创造条件提高本地常住人口中专学历以下职工的学历，可规定多少年龄以下必须通过自学考试或参加培训班等方式提高到本科学历或以上。

5．全方位提升生态水平，夯实生态环境基础

一是补齐建成区绿化覆盖率短板。近年来杭州市新建楼盘相对较多，但居住区的块状、带状等公共绿地并未及时按规划配套跟进，有关部门应按规划督导有关单位切实按照规划要求及时将设计绿化面积补齐。二是加大工业污水排放量的控制力度。一方面通过企业转型升级减少污水排放，另一方面可通过提升工业生产工艺水平、对污水进行再生利用，尤其要下决心关闭一批污水排放较多且毒性较大的企业，从根本上减少工业污水排放量。三是降低PM2.5浓度。一方面减少工地扬尘和各种交通工具尾气排放，另一方面严控公共场所吸烟带来的二手烟污染，更重要的是关闭一批化学、纺织、印染等污染严重的工业企业，从源头上减少PM2.5浓度。

（二）再接再厉，弱优变强，提升城市国际化影响力

1．突破经济影响力瓶颈，扩大经济国际影响力

突破进出口总额瓶颈。一是通过增加国际友好城市数量进一步拓宽进出口渠道。二是抓住出口结构优化、高新技术产品出口占比攀升的机遇，不断提升杭州市品牌产品的创新制造能力，优化出口结构加大出口总量。三是在“一带一路”机电产品等进出口总额提升的情况下进一步推进其他产品的进出口额度。四是与贸易伙伴加强沟通，互惠互利，互通有无，继续扩大进出口总量。五是突破杭州没有大的港口的瓶颈，在进一步完善杭州市交通体系的情况下，充分利用高铁和航空线路建立立体进出口通道，杭州市已经开始实践探索，要不断总结经验，扩大成效。

突破实际利用外资瓶颈。一是以亚运会为契机在完善交通体系、建设相关场地等方面加强对外资的大项目投向引导，积极引导外商投资较大基础设施建设。二是进一步吸引已有世界500强或再增500强企业在杭投资。三是在服务业和新兴产业方面吸引外商投资。四是以先进制造业为主体，在高新技术产业方面引进外商投资。五是充分发挥杭州市各开发区利用外资的积极性和主动性，加大外资投入力度。

突破旅游外汇收入瓶颈。一是适当增加旅游景点门票收入。杭州市入境旅游人数在主要城市居第二位，但旅游外汇收入总额却排在第六位，说明杭州市旅游外汇收入低的原因之一是部分旅游景点不收门票，因此建议适当增加重点景点门票收费或适当提升重点景点门票的收费标准，提升旅游外汇收入水平。二是加大对杭州景点的宣传和引导力度。通过宣传延长入境者在杭旅游时间、提高住宿游客比例，进一步提升旅游外汇收入水平。三是提高旅游服务水平。在吸引更多入境旅游人员来杭旅游的同时，从导游到酒店都要提升对游客的服务水平，提高游客的满意度，扩大口碑宣传效应。

2．突破金融影响力短板，增强金融国际影响力

适当提高金融业增加值占GDP的比重。一是适当提高金融业增加值。一方面创造条件让本地所属金融机构和股份有限公司积极参与金融活动，另一方面探讨互联网金融行业的发展，从而提高银行机构金融净收入。二是地方政府充分利用金融科技的力量，大力发展旨在服务实体经济和小微企业的新型金融机构，切实发挥金融机构的服务功能，形成良好的资源配置，对实体经济的发展形成有益的金融循环。

适当增加国外金融机构种类。目前，杭州市仅有9类国外银行，与北、上、广、深、津5个一线城市相比优势相对较弱，不及上海、北京和广州3市的半数。既不能满足杭州市日益增加的国际会议、会展、赛事等国际化发展的需要，也影响了杭州市城市国际化金融的融合度，因此建议：根据经济往来密切度和友好城市互信度适当引进相关国家银行，逐渐缩小与一线城市的差距。

进一步提升金融竞争力。一是进一步提升金融产业绩效，提高金融业增加值。二是进一步夯实金融机构实力，做强金融主体。三是进一步扩展金融市场规模，做好全市资金配置，加大对有发展前景企业的支持力度。四是进一步优化金融生态环境，为金融业发展创造提升空间。

（三）精心打造，强优变亮，提升城市国际化总水平

1．杭州市已具备较强的信息化和创新基础，可进一步打造具有全球影响力的“互联网+”创新创业中心

一是杭州市已具备较强的信息化基础。一方面网民互联网普及率达80.0%，居全国前列，另一方面“互联网+”社会服务总指数居各市之首，杭州市成为全国“互联网+”程度最高、生活最智慧的城市。二是杭州市城市创新力综合指数在主要城市排在第五位，已具备了一定的创新能力和水平。三是进一步将互联网信息化与城市创新力相融合，精心打造形成具有全球影响力的“互联网+”创新创业中心。一方面提升企业自主创新力能力，增加自主创新知识产权，另一方面将知识产权切实转化为高端品牌产品，将“互联网+”创新创业切实落实到以制造业为载体的知名品牌产品的生产线上。

2．保持和扩大政治影响力，可打造国际会议目的地城市

一是杭州市城市国际化政治影响力居主要城市前列。国际友好城市数量居第四位，举办国际会议次数居第三位，政府政务诚信指数居第二位，使杭州市政治国际影响力排在主要城市第三位。二是举办会议次数持续居主要城市前三甲。2012～2015年举办的国际会议次数连续四年居国内主要城市前三甲，2016年又成功举办了G20峰会，更是提高了知名度。三是杭州市已跻身全球100强会议目的地城市榜单。2016年在由国际大会及会议协会（ICCA）发布的2015年度全球会议目的地城市排行榜上，杭州市位列城市排名全国第3、亚洲第24、全球第100。四是杭州市应保持和扩大政治影响力，继续提升政府政务诚信践约能力，不断提高政府的基本素质、社会管理水平和与国际社会沟通交往的能力。五是积极创造条件，做实国际会议目的地城市。最重要的是继续增加国际友好城市数量。杭州市目前的30个国际友好城市均为2014年及以前建立的，之后没有再增加。但全国15个城市中，有11个城市近年来均有所增加，特别是成都市更是在2015年和2016年两年连续增加了9个，达到30个国际友好城市并追平杭州市。因此，杭州市要强化意识和紧迫感，在我国建交国家不断增加的基础上，进一步扩大友好城市范围，为打造国际会议目的地城市奠定更加坚实的基础。

3．在旅游互动影响力居全国主要城市前列的基础上，可打造国际重要旅游休闲中心

一是杭州市旅游互动影响力居全国主要城市前列。其中：入境旅游人次居第二位、出境旅游人次居第五位，使得旅游互动影响力核心要素在国内主要城市中居第五位，为打造国际重要旅游休闲中心奠定了良好基础。二是杭州市旅游国内知名度较高。标准排名（中国）研究院发布的《中国旅游城市吸引力排行榜》显示，杭州市近年来旅游排位均居国内主要城市前列，2016年G20峰会后杭州市更是成为中国旅游最热门城市之一。三是美丽杭州已进入全球视域。根据城市竞争力研究会在港发布的《2016年全球最美丽城市排行榜》，杭州市以城市规划设计合理、基础设施完善、文化底蕴深厚、自然环境优美列第五位，为打造全球知名旅游城市再次加分。四是近期，因旅游对城市产生的积极而卓越的社会文化影响，杭州与北京和天津3市被世界旅游官方组织UNWTO选为全球15个旅游最佳实践样本城市，意味着杭州市已进入国际旅游市场的前沿。五是杭州市要真正成为世界级旅游城市还需进一步精心打造。一方面继续加大杭州旅游产品的宣传力度，让国内外游客了解杭州不仅仅有西湖和西溪湿地，还有特色鲜明的一系列旅游精品；另一方面要尽快完善杭州市交通枢纽、增加国际航线和航班数量，将航空旅客吞吐量短板补齐，助推杭州市真正成为国际重要旅游休闲中心。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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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春山等：《广州城市国际化发展水平比较研究》，《城市观察》2016年第4期。

刘晓明等：《构建武汉市国际性城市目标体系》，《商业研究》2006年第6期。

洪波涌：《厦门市城市国际化水平的实证研究》，《闽南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5年第4期。

（责任编辑 方晨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