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扶苏觉得应该休息一夜,反正凝若已经安然无恙了。于是便找了一家客栈歇息。
李斯一身疲累的回到家中,见家中的灯火都亮着,凝若与李蕴正在饭桌上等他,两人时不时的传出笑声。
“哥哥,今日若儿去看嫂嫂了,嫂嫂人真好,长得好漂亮呀!”
“呵呵……若儿也好啊,若儿在哥哥心里是最好的,谁都比不了。”李蕴宠溺的摸摸她的头,笑道。
见李斯来了,凝若立马跑过去,拉着他的手,“爹爹,你去哪里了呀?哥哥和若儿等了你好久好久呢……”
李斯笑道:“爹爹要去做一件很重要很重要的事,这段时间都不在家,若儿要听哥哥的话,好吗?”
“嗯嗯,若儿最乖了。”凝若点点头,将他拉到餐桌前。
李蕴吩咐人将菜端上来,唤道:“爹。”
李斯点点头,应了。“你要照顾好妹妹,若她有何闪失,我为你是问。”
李蕴道:“蕴儿会护好妹妹的,爹放心好了。”
王怜抱着洗好的披风,脑里浮现嬴高俊气的脸……
她道:“阿丘,哥哥可查到那位嬴姓少爷是何人了?”
阿丘是新配的贴身婢女,此时正给王怜认认真真的擦拭头发。
阿丘道:“回小姐的话,少爷未查到。”
王怜叹了口气,将披风放到矮几上。
月中很快便到了,嬴政传口谕召王怜入宫。为了避免上次的事再发生,王离一早便遣人去买了糕点礼品,一路护送王怜进宫。
王离道:“怜儿啊,入宫了要自己照顾好自己,知道吗?”
王怜掩嘴笑了,道:“呵呵……兄长,这句话你已经说了很多遍了,怜儿记住了。”
王离无奈的摇摇头,道:“还不是担心你?你看你这小身板,宫里不比家里,多吃些饭……”
王怜一一应下。
茗琉早已与恪虹等在宫门口,见王怜下了马车,便笑着迎上去。
王离作揖,道:“见过公主。”
“免了。”茗琉朝他挥挥手,握住王怜的手,道:“怜儿,身子可好些了?”
王怜:“嗯,一直都很好,劳你挂心了。”
茗琉:“说什么话?咱们是姐妹,为你挂心是应该的。外面冷,咱们快到我寝宫去吧。”
王怜点点头,告别王离,跟着茗琉去了。
茗琉道:“父亲安排你住在大哥的寝宫,离我的寝宫近一些,有什么事就跟我说。”
王怜愣了愣,道:“住,住在大公子的寝宫啊?会不会不太好?毕竟我还没嫁给他……”
茗琉轻笑,“傻丫头,你是大哥的未婚妻,迟早要嫁过去的,没什么好不好的,何况大哥早已去戍边,你去住,也常有人给他打扫。”
王怜低着头,不太开心。“那……好吧。”
茗琉:“别想太多,若你害怕,可以叫我过去陪你。”
王怜:“怕倒是不怕……”
茗琉:“那就好。”
王怜:“兄长他……找到那些人,把他们都杀了……”
茗琉:“嗯,我听说了,你哥哥的性格谁都知道,那几个人也是罪有应得,他们多留在世上一日,就多一个人遭殃……怜儿,别多想了,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王怜:“嗯。茗琉,今晚……能不能陪陪我?”
茗琉笑笑,道:“当然能啊,你与我什么关系啊?开心点。”
王怜:“你真好,明明年纪比我小,却比我更加沉稳。”
茗琉:“……宫里的孩子,没了娘亲,必须如此啊!”
王怜:“抱歉,让你想起了伤心事。”
茗琉摇摇头不在意,“没事,都已经过去了,现在遇到了你们,我很开心。对了,右相家的千金可爱极了,是个难得的精致的人儿。”
王怜:“右相家的千金?”
茗琉:“是啊,以前从没听说过,大概是最近才接回来的,是个单纯的孩子,过几日可以带你认识一下。”
王怜勾唇,“嗯。被你这么一说,我都有些迫不及待了呢。”
茗琉:“呵呵呵……”
王离乘着马车到街上,让车夫将马车赶回将军府,自己则往另一个方向去了。
醉玉楼,咸阳城最大的妓院,是王离常来的地方。这妓院生意好是因为不仅晚上经营,而且白天也接客,吟诗作对,琴棋书画,歌舞……什么都有。
醉玉楼的姑娘都是顶尖的美人儿,撩人的技术在行得很。
老鸨站在门口,见王离来了,赶紧迎上去。她道:“哎哟!王少爷,您终于来了,翠红等了您好几日呢,眼泪都快哭干了。”
提起翠红,王离整个人都酥了,笑道:“是吗?那还不快带本少爷去?”
老鸨:“是是是,王少爷请。”
王离跟着她进去,随手将两个美人搂到怀里。
两个美人软软的捶打他的胸口,“少爷你好坏,有奴家一个人就好了嘛。”
“是啊是啊,奴家好想一个人霸占您呢。”
王离大笑,“哈哈哈……女人啊,心要宽,爷可不能只疼你们哪一个。你说是不是?嗯?”说着,他捏着左边美人的下颚,问。
美人羞红了脸,点点头。
另一个美人道:“可是翠红姐姐就能得到少爷的独宠,前几日奴家还见她陪了一个富商的少爷呢!”
“是啊,奴家也看到了,少爷您可以好好惩罚她。”左边的美人附和。
王离心里一股火起来了,推开两个美人,快步走上楼梯。老鸨被他推到一边,吓得大气也不敢出。
翠红的房门被他粗鲁的踢开,床上两具交缠的身体暴露在他面前。
老鸨瞪了一眼伺候翠红的丫鬟,轻声道:“怎么回事?她什么时候又接客了?不是说要等王少爷来的吗?你怎么看着她的?”
老鸨说完,王离已经走到床前将上面的男人掀开,扯着翠红的头发把她扯下床。他怒道:“女人,爷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背着爷接客,想怎么死?”
“少爷,饶命,翠红一时糊涂,求您饶了翠红……”翠红跪在他面前,哭道。
男人慌张的穿好衣服,准备逃出去,被王离给踢了回来。
“爷准你走了吗?”王离对着他大吼。
男人吓得一张小白脸更白了,连连往后退。
屋外聚集了不少看热闹的人,但没人敢说一句话。
王离蹲下,一面扯着她的头发,一面紧紧地捏着翠红的下巴,道:“爷让你成了只伺候爷的女人,所以什么都满足你,爷才几日不来,你便如此饥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