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公主大婚(一)

那黑衣女子兜兜转转却到了卿向楼,可是这次却不是那闫巧巧,她身上有伤不比红妆娘轻,此人乃是季玉玉,她为了达成和神秘人的约定只好亲自出马,可是没想到自己却拿错了地图,这张南疆的军备图是自己一点都派不上用处,她愤怒的摔下面巾,懊恼为什么红妆娘要横叉一脚,难道逍遥王也想要得到北疆的军备图?

第二天这昨夜的事情便传遍各宫了,先不说这军备图对了,皇帝震怒;再者说这逍遥王和红妆娘的事情又传到了安然郡主的耳朵里了,这可给他气的不行了。安然郡主前去找逍遥王宋裕讨个说法,可是磐应却说逍遥王在御书房,安然偏偏不信,非要在等着;可是安然郡主死活不相信,耍起来了小姐脾气,磐应自然不好多说什么,只管叫她在哪里等着。

逍遥王在父皇面前跪倒,解释此事因由,皇上自然不喜,可是没有多说什么;逍遥王进言说:“那人定然发现自己拿到的是原来的老物件了,我想她反应过来这个东西会偷错了,肯定会再来的。”

“那你想怎么样。”皇上连头没抬起来。

“守株待兔罢了,暂时先不声张为好。剩下的儿臣自然去办好。”逍遥王垂手,似乎就是在等着父亲的首肯;皇上依旧没有抬起头、放下笔,然后挥了挥手,意思是去吧!逍遥王刚躬身退了出去,看见了门口的红妆娘。

“怎么样了?”

逍遥王流露出难过而抑郁的神情,红妆娘觉得此事不好,可是逍遥王继而大笑。“你是吓死我了!”

“父皇已经同意了我的计划......”逍遥王凑近到耳边来了一句。红妆娘也点头赞许。

当安然郡主看到逍遥王和红妆娘同行的时候,气不打一出来,其实谢安然也着实可怜的,这外面冷,她自己又偏不愿意在屋子里面等着,正是冬季寒冷的季节,风霜和雨雪纷飞而至;她是极为可怜的,她本贵为郡主,可是面对自己爱的人却屈尊如此,虽然跋扈,但是专情。

谢安然径直走到了红妆娘面前,却是一个巴掌要打下去,逍遥王一把就抓住了她的手臂:“你要干什么!”这是谢安然眼中已经噙满了泪水:“你如此护着她?你可曾护着我么?”

“我护着你干什么?我从来都只把你当做妹妹看。”

“你把我当妹妹看,你不知道我喜欢你?你不明白我从小就要嫁给你吗?你明知道自己不喜欢我,为什么?为什么?”她明显有些疯魔了。

红妆娘想要前进一步,却没逍遥王拦住了,她却拨开了逍遥王挡住的手:“我自己的事情,我来处理。”

“你喜欢她是吗?”红妆娘说道。

“是。你不喜欢他吗?”

“我觉得你太卑微了,你越卑微越得不到尊重,就算那你贵为郡主,你喜欢他,那也要自己掌握主动权,就像在我们武林中,你越卑微就越会输,你越觉得自己不行,你就真的会死在江湖里。我不喜欢他,也许是感激认识,我也自己知道自己的身份,你不用把我当做竞争对手,也不用把我理解成为假想敌,我在他的面前告诉你,我红妆娘就是江湖中的一个俗人,你们高贵的紧,我不是比不起,而是不想比。你别给我下绊子,他对我好的事情是她的事,和我无关。”

红妆娘说完之后摔衣离去,她不屑于这样的生活,好似缺少了一种侠者的风气;逍遥王听罢之后却不知如何整理自己的思绪,谢安然哭着跑开,他更惊讶于红妆娘刚才说过的那番话,这是什么样的女子,说出如此破天荒的话来?

他借酒痛饮,可是无人陪酒,他以为自己错了;他一生功于心计,以为可以俘获别人的心,可是红妆娘却好似对他没趣一样,怎么说呢?着实无聊罢了。

晚上逍遥王和红妆娘在尚书阁蹲守,可是却一瞬间没有什么话要说。“你当真不喜欢我?”逍遥王打破了沉默。

“有些人生来就是不一样的,比如你和我;你是要想当塔尖上的人,我算的了什么?”红妆娘说道。

“你觉得我是不配吗?还是怎么的。”

“我要回去了,咱们真的只是合作关系而已。”红妆娘看斯已经不耐烦了。其实她何尝不喜欢逍遥王这样的绝世美男子,只是,只是她过于卑微罢了,她也不愿意被世间的求索困住。这就是天命?她觉得安然比自己更爱逍遥王宋裕,和她比起来,自己太单调了。

“你果真不喜欢我?一点一滴都没有吗?”宋裕冲着红妆娘的背影说出来了这句话。红妆娘定然是听得见的,她的耳朵,是听得极清楚的了。

“一点也不。”她绝情的说出来这句话,装作一名狠心的江湖刺客,走远了。逍遥王杵在那里了,如同个棒子般,在树林底下。挺傻的,逍遥王抬头看到月亮都快沉了:“罢了,大家先散去吧,今天我看那人不会来了。”

侍卫三三两两的散去,逍遥王遣散了众人,包括磐应;众人离去后,他想一个人走走;他不是一个容易被情感影响的人,怎么今天竟然这样了?他有些糊涂了,自己喜欢这红妆娘什么?他搞不清楚?比她更美的女子自己又不是没见过,女侠江湖上又不止她一人,自己示范了什么病。他正想着突然觉得那尚书阁上闪过了一个黑影,也是不敢再次多想,原地跳起,飞身到了尚书阁之上,可是这人的身形和昨夜那人是完全不同的,这个分明是个男子的身材,逍遥王今天随身携带着宝剑,手中的宝剑出鞘,直接逼上那人的脖子,对面的那个人也是使剑的,他借力拨开那搏上自己脖子的剑,便是没有进攻。

逍遥王一招拨云见日,移开了对方剑的挟持,削向那人的面部打算把那人的蒙面挑开,可是那人却直接用手牵制住了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