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黄一和俊公子讲了他们的遭遇。顿时风雪黾他们受不了了。好歹都姓黄,黄浓怎么能做出这种事。不过黄家兄弟却是福大命大,没死。
“你们以后有啥打算?”俊公子道。
“我们打算就在鱼界中部好好的做着酒馆生意,以后黄浓说啥也和我们没关系了。”黄一道。
“那你们的亲人怎么办?”风雪黾问出了最关键的一句。
“不管了,只要他们不犯错,自然不会有事。等我们在鱼界混得好了,再接他们不迟。”黄一道。
在一天过后,黄一他们回到了酒馆,风雪黾他们也回到了逍遥门。
之前几个月,风雪黾一直很忙,没有机会问避水和小龙关于剑法和掌法的事,现在他正好有时间,就该好好问。
避水是如约已经将杀生剑法参悟出了真谛(真不愧是剑灵),以后在杀生剑法上,他就是风雪黾的师父。
但是小龙却没有完成任务。风雪黾交给它的龙形掌直至今天,小龙也没有把它完善。它却是光顾着提升修为和到处乱跑,没有花多少时间完善龙形掌。
“小龙,我再给你一个月时间,你自己先把龙形掌学会。再想办法完善它,应该没问题吧?”风雪黾道。
“没问题,黾哥,这次一定完成任务。”小龙道。
接下来风雪黾给自己制定了目标:一个月内将杀生剑法练至大成,一个月将御剑飞行练到入门(即可以离地二十米飞行),一个月内将灵力提升一级。
一共三个月的时间,这样的三个目标当然不适合在逍遥门内完成。风雪黾去了鱼界东部蛮荒之地,也只有这儿,他还最陌生。小龙自然也跟去了。
刚到达蛮荒之地,风雪黾就感觉到了一股冰寒刺骨的气息直扑他而来。风雪黾自然把小龙派了出去打探消息,小龙却是够忙的,它没有完成任务看来也是有原因的,但是风雪也管不了了。避水可以,那小龙为什么不行。
在小龙进入蛮荒之地的同时,风雪黾也进入了,只是没有进得那么深。
“避水,是不是这蛮荒之地里面有灵药,所以离了老远气息都这么阴冷。”风雪黾问道。
“不是。但是你可以探查啊,你的灵力是摆设吗?”避水道。显然对于风雪黾一直依靠他很不满意。
风雪黾此刻才发现似乎自己太过依靠避水了,以至于连自己的力量都忘了。
在风雪黾将灵力探出时,她发现在他左前方三千米处,有一只雪豹。那股阴寒的气息应该就是它发出的,由于离得太远,风雪黾一时却不知道雪豹的修为。
风雪黾慢慢向雪豹靠去,等到离它一千米时,他可以感知到对方是一只七级玄兽了,自己还可以应对。此时小龙也回来了,它告诉了风雪黾前面的状况,和风雪黾探查到的差不多。
于是风雪黾决定亲自会一会那只雪豹,小龙则是休息并抓紧完成风雪交给它的任务。
一刻钟后,风雪黾已经到了雪豹面前,他手里的避水剑的气息尽管被他掩盖了许多,但却还是吓住了雪豹。
雪豹迅速逃走,风雪黾只得直接出招,使出御剑术向它追去。
“小子,你的速度是追不上它的,下次再看到它就直接出手,别再犹豫了。”避水道。风雪黾受教了。
“看来我还得找八级玄兽,虽然目前我不一定能打过,但是八级玄兽以下见到我就跑,这还怎么打。”风雪黾暗道。
风雪黾继续向蛮荒之地深处而去,不知觉五天过去,他离蛮荒之地外面已经有三万米了。现在他连九级玄兽都可以看到,于是风雪黾就准备在这历练了。在这五天内,被他斩杀的玄兽已经不计其数,都被他装进了戒指中作为他的储备资源。
此刻在风雪黾面前就有一只九级玄兽山蜥,风雪黾决定挑战一番。
“先是御剑术!”风雪黾准备先试探一下。转眼间风雪黾的剑飞了出去在山蜥的身上划了一下,但是由于修为的差距愣是没有伤到它。
山蜥有些恼怒,快速朝着风雪黾过来,其速度却是也不慢。风雪黾哪敢硬碰,只得闪躲,同时也不断御使避水剑攻击山蜥。
攻击了几轮过后,风雪黾大致知道了山蜥的防御力。他要使出杀生剑法了,避水剑也已经在他手中。
“杀生剑法第一式,直捣。”风雪黾挥舞着,这一剑刺中了山蜥的背部。风雪黾不敢和山蜥面对面,都是在躲过攻击后才攻击,所以刺中的多是山蜥的身体。风雪黾的攻击也始终没有什么效果。
几轮下来,第一式似乎对于山蜥没用,于是风雪黾决定使出第二式。
“杀生剑法第二式,摒后!”使用这一式,风雪黾可以同时攻击山蜥的前后方位。山蜥依旧是横冲直撞,风雪黾还是不敢力敌,在躲了过去后,他对着山蜥的身体和尾巴各刺了一剑。可惜山蜥还是没反应
“杀生剑法第三式,破真!”见第二式依旧见效甚微,风雪黾又使出了一式。这一式是杀生剑法的攻击最强一式。
风雪黾用心使出第三式,每一步、每一个动作,他都力求完美。在避过了山蜥的十数轮进攻后,风雪黾总算可以自如地施展出杀生剑法第三式。
“破真”一出,顿时周边的天地灵气都向着剑上而去,这一式的威力风雪黾明显能感觉得到不同一般。所以在这一式刺出的同时,风雪黾把自己三十四级灵力也使用了出来对山蜥发动了灵魂攻击。
山蜥顿时变得有些停滞,同时杀生剑法第三式结结实实的刺在了它的眼睛上——鲜血顿时肆意纷飞。不到一息功夫,山蜥的整个身子都被血所覆盖。
但是风雪黾可没有这么厉害,那一剑只是让山蜥受了点伤,那流出的血相对于它整个身体内的血而言却是微不足道。
风雪黾没有一击杀死山蜥,反而彻底地激怒了它。这反击风雪黾却是承受不住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