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雪黾化成风离开西尧所在深潭后,发现自己如今速度那真的是没得说啊,以前紧赶慢赶累死累活可现在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到达一定范围任何地方,空间仿佛也给予了自己便利。
一天之内,风雪黾已随风而去穿行了数亿米,他看到了白竺看到了李老也去过其他比斗场,自然也见过其余秘境中修者和各样灵药。
“没有意义啊,如今我半生不死我又将如何面对大家?”风雪黾暗道。
通过几天对雾里乾坤控制,风雪黾如今已大致能运用其中力量化形成人,就是不太真切罢了,看来他这新得的肉身还是不能算作真正意义上的肉身啊。
“若是能找到可以重塑身躯的灵药……似乎布林曾说过回春草的,看来我也许该去看看呢。
虚天秘境很大,有没有也不好说,反正我如今都这样了。布林公子,想不到这次找回春草却是为我自己找啊,不过你也恢复了便不用跟我抢啦。”风雪黾笑道,充满戏谑声音也传遍周围。
风雪黾主动解除了随风形态便也就成了化形存在同时速度自然慢了许多,之所以他停下乃是他感应到了胖胖的存在。
当时风雪黾落败后,胖胖就不知所踪,这也成了风雪黾后面最大的遗憾,从而开始了寻人之旅。
胖胖如今已是三级境凶兽,比之前又晋了一级,这与其近日不断吞食灵药也不无关系的。也许是木级灵药太难寻吧,胖胖也只吃了一株到现在,可这却成了他突破的关键。
“公子,你放心吧,我又变强了,我一定替你报仇的。
嗯,这金级灵药嘎嘣脆,就是吃多了都没啥胃口了。但我必须得吃,我还要继续变强。”胖胖道,在其眼前却还有不下于十株灵药,自都是金级层次了。
“哇,想不到这里竟然有一头药兽渡劫成功了,不过现在你是我的啦。”风雪黾声音倏忽响起,但胖胖却不知何人。
三十六计走为上,胖胖如今已暴露了再不走可就不知下场会怎么样了。
胖胖扑哧扑哧在前面跑着,而风雪黾则颇为玩味的跟着,胖胖的速度对如今的风雪黾而言那简直是不要太慢啊。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胖胖实在是累得不行了,就在此时风雪黾声音再度响起:“你跑得掉吗,胖胖?”
“你,竟然知道我,你究竟是谁?”胖胖停了下来,没再继续,因为他能感觉到对方的实力远在自己之上,到现在甚至连对方是谁在哪儿都不清楚呢还搞个毛线?
“可不就是我嘛,胖胖。跟你开玩笑呢,不要太在意啦。
几天不见,你的速度见长呢,不过你再怎么修炼也无法打败西尧的,她可不像表面上看的那么简单。”风雪黾身形近一步凝实,于是雾化状态也清晰起来了,勉强化了一个自己的面孔。
“你是风公子,可你怎么变成这样了?”胖胖问道,心里是又惊又喜更多却是疑惑。
风雪黾将自己如何逃出的过程一一和胖胖说明,特别是失去了肉身而不得不用这片雾代替被其重点说明了,也即如今的他却只是灵体而已。
胖胖听完后,知道风雪黾不会无缘无故找自己的,不然对方直接回去找李老岂不更好?
“公子,你想寻找灵药重塑身躯?”胖胖问道。
“没错,我如今的形态接近于无形,而你实力相对较弱,所以一般的强者也不会在意到我们,找寻灵药再合适不过了。”风雪黾道。
“可也正因为我弱,所以难免会受制别人吧,岂不只有成为炮灰的存在?”胖胖道。
“这个虚天秘境禁止私下战斗的,所以你不必担心啦。再说了,灵药寻找有谁能比你厉害呢,我们俩搭配根本就是无敌好吗?”风雪黾道,“别再犹豫啦,我现在虽然是灵体,但战力也不低的,必要时候自会出手帮你的。”
“那好吧,公子,我们一块加油。”胖胖道,便开始了新一轮感知,这次他只感应土级灵药,就连木级灵药他都不那么在意。
可土级灵药何其难寻,饶是胖胖有药兽的能力但他毕竟修为尚浅啊,木级灵药与土级灵药对他来说却不会有太大差别,最终的结果就是感应到的目标位置却是木级灵药和土级灵药都有,具体必须亲自去看才能知晓。
风雪黾一时间颇为佩服胖胖,这能力果然不一般啊!
三天后,风雪黾与胖胖来到了碧云山,这里也是二人初次来到白竺所守护的比斗场时听到的众人所谈论的可能土级灵药所在地。
和碧云山这里的人稍事了解后,风雪黾便知道大概率这次他们会遇上土级灵药,但具体是什么却无法定论。山前聚集了大量的人,各样声音都有。
“都说这里有土级灵药,可碧云山的入口到目前为止都还没出现,感觉我们是不是被骗了啊。”
“难说啊,碧云山可是有结界的,一般人根本进不去。”
“有道是无风不起浪,既然传出了土级灵药的消息,那势必这个碧云山已不是铁板一块了,入口肯定存在,只是暂时还没人发现。”
“呵,人家就算发现了会告诉你?又不是傻子,难道灵药独享他不香吗?”
……
风雪黾混迹人群很快已获取了自己想要的信息,这个碧云山远比想象中要复杂的多了,如果无法进去那不过就是水中月镜中花罢了。
“胖胖,你能近一步感应灵药方位吗,或者哪里有泄露的气息?”风雪黾传声道,因为是风的形态所以周围人并发现不了。
胖胖感应一番后,很快绕着碧云山跑了起来,这一举动其实颇为突兀,自然也引起了不少人在意。
“那头凶兽你觉得怎么了啊?”
“不管了,跟上,指不定它发现了什么呢,我们可不能放过,宁可错过。”
“我们也跟上,反正老是待在这儿也没啥结果。”
一时间,在碧云山前聚集的人已少了小半,还留下的人则是很谨慎觉得出口不定会在眼前,与其到处乱跑不如静观其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