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江三角洲几乎养活了大半个大清。尤其江苏上交国库的粮食和税银很可观。
康熙爷很放心将江苏交给他治理,并多次褒奖他的为人。他手握江苏水军兵权,虽只是地方官三品,却实则是一个有实力的人。
每个正主女眷,父家的背景是极其重要。
至于那魏氏,是康熙爷身边老臣子之孙女,只是魏大人已经到了告老还乡的年纪了,康熙爷让她的孙女做了皇家阿哥的庶福晋,也算是对他效忠朝廷的奖励。
只是魏氏为人太过内向,平日里悄儿么声的过日子,在四爷这里没什么存在感。
四爷和康熙爷一样心思缜密运筹帷幄,虽他现在无心上位,却每每竖能人之位在身侧是以备万一将来朝局有变动想用人之时,他能打出一手王炸。
他将折子刚放下,苏培盛就躬身进来了,年氏挨巴掌的事儿是不胫而走,比风还快。
苏培盛就将那些个事儿啊都和四爷说道了。
最后又多说了几句:“主子爷,那叫玉髓的贱婢真是胆大包天,她如今已经畏罪自杀了。奴才觉得李侧福晋急火攻心,才误会了此事和年侧福晋有什么关联。年侧福晋挨了打也委屈,却也没来正院儿与主子爷了说理呢,真是通情达理的人。”
苏培盛是替李氏说话了,又圆回来替年氏也说了几句。两边不得罪。
剩下的事儿就交给主子爷定夺了。
四爷拧眉思量片刻,一个丫鬟若是背后没人指使,谋害皇家血脉之事,她如何能做的出?
福晋一向端庄贤淑识大体,她绝不会做这种事。这府里的女眷们有动机做这件事的唯有年氏。
四爷清楚却不能深究,这事儿他最好是装糊涂。
四爷定了定神站起来手背在身后走了出去。
“那叫玉髓的丫鬟,抄家,家人全部流放以儆效尤。”
“嗻。”
四爷直直出了院子,就看见了吴珂站在门外。他走的还没苏培盛的眼线快呢。
“奴才给主子爷请安,主子爷,李侧福晋她……”
四爷打断他的话:“让府医来瞧了吗?腹中孩儿可否有碍?”
看来四爷已经知道了玉髓下药之事,当然就知道了李侧福晋打了年侧福晋的事儿,吴珂见四爷绷着脸,他便回道:“回主子爷的话,来瞧过了,说是无碍,只是李侧福晋她受了不少的惊吓,有些魔怔了。之前她做了什么都记不起了呢,刚刚才清醒过来。”
这吴珂也是聪明的要命。用这理由推脱了李氏打人的由头。
四爷看向吴珂:“她魔怔了,奴才们干什么吃的,这出闹腾也不拦着劝着些,你们这些个奴才,各挨十板子,这事儿就作罢吧。”
原本四爷也没打算罚李氏院子伺候的,但吴珂这般当做自己聪明在他面前卖弄,自然是饶不了他。
再说这李氏,也该让她懂得收敛些。
吴珂连忙躬身惶恐应了:“嗻。”
四爷便往年氏那里去了。
这会儿王文早就在门口侯着,远远的看见四爷往这边来了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