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成阮兆二人虽被刘邦封赏官职,二人却无意掺和吕后权利斗争之中。故二人常一起去游山玩水捕鱼打猎。
刘成道:“想鸽子花乃是世之奇药,若能将其种在中原岂不是造福百姓?”
则二人便前去西域一寻鸽子花。过了怀柔县看了晴儿一家,给张士元等人上香添土后便跋山涉水前往西域。
许久二人翻山越岭也未见鸽子花踪影,难道并非季节?二人不甘心又继续前行,只走得一处荒山野岭。此时身上带的水喝净,也未见人家与河水。
阮兆道:“莫说鸽子花,若找不到水我二人便只能打只野物供我们饮血了。”
刘成笑道:“还没尝过茹毛饮血的滋味呢!再往前去看罢。”
二人又行了半日,依旧是草木深深不见人家,如今连野物也不曾见到了。
阮兆苦笑道:“如今茹毛饮血的滋味都尝不到了,你我二人未战死沙场,倒要渴死荒郊了……”
二人又往前行,此时天已傍晚,前方却有火光。刘成惊道:“阮兆你看那里有人家!”
阮兆回道:“不对啊,近百里也无水源,怎会只有一处人家?看房子所造乃是道观。”
刘成道:“在此修行乃世外高人,有何不可?此荒凉之地那道者必定好客,你我前去讨杯水喝,若是道者心善我二人或可留宿,也免受蚊虫之苦。”
阮兆道:“即是避世之人,那道者将我二人赶出来岂不笑话?”
刘成骂道:“你莫不是傻,我二人都快渴死,这荒山野岭谁笑话?”
二人商议罢便往那道观去了……
那道观虽在枯山却格外气派,不俗不媚约有三亩地大小。二人进入后却又觉得里方有百亩之大。
自观内走出二位道者年有二八正是风华。刘成上前施礼,那二道者却道:“师尊早已等候二位,请进吧。”
刘成阮兆二人进道观却发现观内别有洞天,那道观高似顶天山水尽有。
里方坐着一嶙峋老道正在煮茶,刘成上前施礼后问道:“门外小师傅说道者早已等候我二人是何意?”
那老者笑道:“我尚缺二位弟子,你二人可愿意?”
刘成道:“道者说笑了,我二人皆是食朝廷俸禄之人,岂能归于山野?”
那老道却引二人进了里屋,里屋珍馐美玉不绝,绫罗绸缎成山。
阮兆道:“不可,吾家有妻女。”
老道听罢后唤来数十女子,皆赤身裸体坦胸漏乳妖媚非常。
老道言:“人生不过吃穿享受。如今皆在此,又有何求?”
刘成道:“金钱虽多,取之难安。美色虽众,不及贫妻贱内贤善。”
阮兆道:“无意山中宝,只愿取水两瓢解渴助我等回乡即可。”
老道大笑拂尘扬起,顿时间珍宝散,美色消。眼前茶水两盏——
刘成举杯前将自身所带玉器赠与道者。刘成欲端杯饮茶时却见是乌茶两盏,茶中似有日月星辰。
刘成不敢饮,却见阮兆早已饮下无碍,刘成方饮下。
刘成问道:“此水焉有酒味?”
那老道笑道:“此乃西王母御酒兑了银河水,又纳十方星辰宇宙之力在内,可助你二人脱胎换骨之用。”
刘成阮兆二人遂拜谢老道。欲走之际却被老道拦下:“你二人既能断色欲,且饮了这天上酒水,便与我在此修行罢!他日也能如张先生一般飞升天界也不无可能。”
二人惊道:“张先生?先生果真羽化升仙?老道你到底是何人?”
老道笑道:“人生短短几十载,吃喝玩乐,有用之日不过尔尔,想要修行谈何容易?除非有数百年之身或可一成。”
阮兆道:“那先生是如何?”
老道笑道:“想那张仙人,早已修行数万个甲子,早已成无量天尊。如今这乱世之中,不过是他所化身凡躯之一修行罢了,一世已了,尔等又何必执着念念不放?”
正与老道交谈之际,刘成阮兆二人忽觉体内一冷一热,冷似入冰三尺,热似大火中烧。二人越想越怕,互相使眼色快快离去。
阮兆欲冲杀出去,却被老道一个拂尘打翻在地。
老道怒道:“你二人听我讲道,为何突然要走?不是要与我在这天台山修行么!”
刘成眼看敌不过老道,只好求饶道:“道者,我二人皆有意留在此,怎奈老母妻儿皆不知,我岂能撇下他们?待与他们辞别送终,便来寻道者!”
阮兆不得已也连连求情。
老道笑道:“你二人的妻小?哈哈哈哈……你二人妻儿老小如今皆已丧命!哪里谈得上辞别送终!”
刘成惊道:“吕后干政,我等可不曾参与,莫非吕后将我二人家小全杀?吾蝼蚁之臣岂能祸及?”
老道笑道:“想你二人虽有仙资竟如此不开窍!我已与你二人数百年修为寿命,如今日月如梭已经过了四百余年了!想你妻儿老小可能活命?”
阮兆惊道:“快走快走!这老道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