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厦庇五洲客 门纳万顷涛

王灵桂

从金砖合作，到“一带一路”倡议，再到命运共同体等理念的提出，中国在发展的道路上，以达则兼济天下的善良愿望和推己及人的伟大抱负，始终致力于让和平与发展的成果更多惠及世界各国人民。2017年9月3日至5日，中国厦门迎来了金砖国家第九次领导人峰会，“我衷心希望厦门会晤为我们开启新的合作之门、发展之门，迎来金砖合作第二个 ‘金色十年’，开辟新兴市场国家和发展中国家光明未来”，中国国家主席习近平在厦门国际会展中心出席金砖国家共商论坛开幕式的主旨演讲中如是说，让与会的金砖成员国首脑、应邀参会的各国领导人和世界媒体，再次领略了中国在新的起点上，立足中国、凝聚金砖、放眼世界、描绘蓝图的美好愿望和宏伟抱负。

此次峰会因东道主中国以“中国方案”开创新型全球化模式，而引起了世界各国政府和媒体等舆论的广泛关注。中国国家主席习近平在峰会上的重要讲话，不但得到了其他与会国家领导人、工商界人士的强烈认同，而且引发了世界舆论的热议。有学者认为，习主席在金砖国家工商论坛开幕式主旨演讲中发出的“金砖国家将迎来更富活力的第二个十年，让我们同国际社会一道努力，让我们的合作成果惠及五国人民，让世界和平与发展的福祉惠及各国民众”的呼吁，让饱受世界金融危机和局部动乱之苦的世界看到了希望。

十年来，金砖走过了一条辉煌之路。从无到有，从外长会谈到元首会晤，从四国到五国的扩容，金砖过去十年走出了开创局面、铸造平台、结出硕果、养积共识之辉煌之路。

一是打造了高效国际合作平台。从经济学家吉姆·奥尼尔2001年提出的一个经济学虚拟概念开始，到2006年9月中国、俄罗斯、印度、巴西外长在纽约举行会谈，到2009年第一届叶卡捷琳堡金砖峰会开启系列高层会晤，到2010年南非正式加入，再从印度果阿到中国厦门，分别代表南美洲、东欧、非洲、南亚、东亚的五个金砖国家走过了十年铸造历程。从叶卡捷琳堡金砖首届峰会到印度果阿第八届峰会提出的系列倡议和措施在实践中稳步落实，这为新兴市场国家和发展中国家突破发达国家一手遮天的主导局面，打造了一个高效的国际合作平台，这已成为它们参与全球治理和开创新型全球化的重要路径。十年来，金砖国家构建了28个合作机制，形成了覆盖首脑峰会、财金专员、青年外交官、媒体代表多个层次级别，涉及政府、企业、智库等不同行业领域的多轨道、宽领域、深层次的利益联合体；金砖国家推动建立了新开发银行和应急基金储备安排，并随着两大多边金融机构渐次落成和投入运营逐步就位，有力地补充、完善了布雷顿森林体系下的多边合作机制和国际开发组织。正如习主席所说：“如今，金砖合作基础已经打下，整体架构轮廓初现。”

二是汇成了新的国际战略力量。从最早的经济学虚拟概念，到开始聚焦经济问题，再到合作领域的逐步拓宽，金砖在十年的发展历程中，迅速完成了从资本市场投资概念到国际政治战略力量的历史性转变，迅速完成了从偏向经济治理、务虚为主的对话论坛向政经并重、虚实结合的全方位协调机制的华丽转型。特别是金砖国家领导人会晤机制的建立和运行，不仅有助于这些国家提升影响力和凝聚力，而且也为更多的发展中国家在参与全球治理过程中统一观点提供了协调机会和交流场合。在各成员国共同努力下，金砖国家合作成功走过了第一个十年，从经济报告里的投资概念逐渐走向全球治理舞台，成为新兴市场国家和发展中国家合作的闪亮招牌；金砖国家在政治、经济、安全、人文等诸多领域的各项合作，已经取得显著进展、结出丰富成果。对此，习主席高度评价金砖十年，他说：“10年中，金砖国家敢于担当，力求在国际舞台上有所作为。我们五国秉持多边主义，倡导公平正义，就国际和地区重大问题发出声音、提出方案。我们五国积极推动全球经济治理改革，提升新兴市场国家和发展中国家代表性和发言权。我们五国高举发展旗帜，带头落实千年发展目标和可持续发展目标，加强同广大发展中国家对话合作，谋求联合自强。”

三是主导了完善全球治理之路。伴随着金砖国家合作领域的不断拓展，从单元到多元，从双边到多边，从最初的贸易投资到旅游、金融、文化科教，从贸易到实业、全球经济治理变革协商，从政府交流到党派交流再到智库、文化科技教育、立法领域交流，从国内问题到国际问题的磋商协调，从双边合作到多边合作等，金砖国家合作的地位和作用日渐突出，已成为完善全球治理、促进世界增长、推动国际关系民主化的重要牵引力量。从联合国维和行动、核不扩散机制，到反恐、网络空间治理、气候治理等非传统安全议题，金砖各国扮演着越来越关键的角色，金砖国家在推动完善全球治理层面已经成为世界政治舞台上不可或缺的重要力量，其合作影响力已经远远超出了成员国范畴，成为促进世界经济增长、完善全球治理、促进国际关系民主化的建设性牵引力量，也使得新兴经济体在金融治理中的参与度和话语权得到不断提高。作为峰会主办国和东道主，中国在此次峰会中邀请了埃及、几内亚、墨西哥、塔吉克斯坦和泰国五国领导人出席厦门峰会，也从一个侧面证明了金砖机制可以为广大发展中国家提供开放合作的平台，促进共同发展利益的实现。在逆全球化呼声不绝于耳，保护主义甚嚣尘上，全球治理处于十字路口，世界政治经济格局发生重大变化的今天，金砖国家已经成为完善国际治理的重要推动力量，成为“世界和平的维护者、国际安全秩序的建设者”，成为“维护《联合国宪章》宗旨和原则以及国际关系基本准则，坚定维护多边主义，推动国际关系民主化，反对霸权主义和强权政治”的强大力量。

四是经济发展让人民得利。在金砖国家的诸多合作机制中，经贸合作机制始终处于中心地位。金砖国家经贸联络组倡导的抵制保护主义倾向、尊重发展中国家现有的符合世贸组织规则的政策空间等，发表的贸易投资便利化行动计划等文件，开展的服务贸易、中小企业、单一窗口、标准等方面的合作，为金砖国家的经济发展提供了助力；十年来金砖国家在国际货币体系改革、政策协调、机制建设、货币合作、开发性金融等领域的全方位进展，为金砖国家的经济发展添翼；2014年金砖国家领导人在巴西福塔莱萨峰会上签署成立新开发银行的协议，2015年7月启动资金达1000亿美元的金砖国家新开发银行正式开业运营，2016年发放了第一批贷款及第一批30亿元人民币绿色债券，“为金砖国家基础设施建设和可持续发展提供了融资支持”; 2014年，金砖国家共同签署应急储备安排条约，通过实现共同担保，实现共同防范金融风险，并在本币结算和货币互换方面，金砖国家通过签署协议基本形成了本币结算合作机制，“为完善全球经济治理、构建国际金融安全网作出了有益探索”；在金融监管合作方面，金砖国家签署了双、多边谅解备忘录，并通过对话机制加强了监管合作；等等。在上述诸多努力之下，十年间金砖国家经济总量不断提升，占全球比重从12%上升到23%，贸易总额比重从11%上升到16%，对外投资比重从7%上升到12%，对世界经济增长的贡献率超过50%，成为推动世界经济复苏和可持续增长的重要引擎。对此，习主席自豪地向世界宣布，十年来“我们五国发挥互补优势，拉紧利益纽带，建立起领导人引领的全方位、多层次合作架构，涌现出一批契合五国发展战略、符合五国人民利益的合作项目”, “面对外部环境突然变化，我们五国立足国内，集中精力发展经济、改善民生。10年间，五国经济总量增长179%，贸易总额增长94%，城镇化人口增长28%，为世界经济企稳复苏作出突出贡献，也让30多亿人民有了实实在在的获得感”。

五是民心相通夯实发展之路。国之交，贵在民相亲。金砖国家的发展成效，其基础是密集有效的人文交流。正如习主席强调指出的，“无论是深化金砖自身合作，还是构建广泛的伙伴关系，人民相互了解、理解、友谊都是不可或缺的基石”，十年来金砖国家交流领域逐步扩大，从最初的科教合作发展到文体交流；内容不断增多，从青年互动到社会对话；特色活动持续涌现，形成了诸如金砖国家大学联盟、金砖国家电影节、金砖国家旅游大会等系列合作项目。同时，金砖国家人文交流的顶层设计色彩也不断强化，交流框架越来越清晰，各种对话与互动在人文交流的框架下得到了更加长足的发展；人文交流的制度建设越来越完善，创建了教育部长会议、文化部长会议、卫生部长会议等合作机制。

六是“金砖精神”让世界侧目。金砖十年的发展历程，最为宝贵的是形成了以“平等相待、求同存异，务实创新、合作共赢，胸怀天下、利己达人”为核心的宝贵的、可以启示未来发展之路的“金砖精神”。这些历经10年合作凝聚的共同价值追求，“在实践中不断升华，为五国人民带来福祉，也让世界因金砖合作而有所不同”。习主席在厦门峰会上对此进行了精辟论述，“一是平等相待、求同存异。金砖国家不搞一言堂，凡事大家商量着办。我们五国尊重彼此发展道路和模式，相互照顾关切，致力于增进战略沟通和政治互信。我们五国在国情、历史、文化等方面存在差异，合作中难免遇到一些分歧，但只要坚定合作信念、坚持增信释疑，就能在合作道路上越走越稳。二是务实创新、合作共赢。金砖国家不是碌碌无为的清谈馆，而是知行合一的行动队。我们五国以贸易投资大市场、货币金融大流通、基础设施大联通、人文大交流为目标，推进各领域务实合作，目前已经涵盖经贸、财金、科教、文卫等数十个领域，对合作共赢的新型国际关系做出生动诠释。三是胸怀天下、利己达人。金砖国家都是在发展道路上一步一步走过来的，对那些身处战乱和贫困的百姓，我们感同身受。我们五国从发起之初便以‘对话而不对抗，结伴而不结盟’为准则，倡导遵循《联合国宪章》宗旨和原则以及国际法和国际关系基本准则处理国家间关系，愿在实现自身发展的同时同其他国家共享发展机遇。如今，金砖合作理念得到越来越多理解和认同，成为国际社会的一股正能量”。

金砖未来之路将更为辉煌。当今世界，是一个机遇和挑战并存的世界。一方面，“世界经济重新恢复增长，新兴市场国家和发展中国家表现突出。新一轮科技革命和产业变革蓄势待发，改革创新潮流奔腾向前”，另一方面，“全球7亿多人口还在忍饥挨饿，数以千万的难民颠沛流离，无数民众包括无辜的孩子丧身炮火。世界经济尚未走出亚健康和弱增长的调整期，新动能仍在孕育。经济全球化遭遇更多不确定性，新兴市场国家和发展中国家发展的外部环境更趋复杂。世界和平与发展之路还很长，前行不会一路坦途”。特别值得警惕的是，“金砖失色、褪色”之噪声不绝于耳，大有唱衰金砖之势。在厦门金砖峰会上，习主席以世界级政治家的气魄告诉世界，“我们有足够的理由相信，这个世界会更好”, “金砖国家不断向前发展的潜力和趋势没有改变。我们对此充满信心”。这两段充满政治智慧和政治眼光的宣示，透露出了金砖国家未来抢抓机遇、变挑战为机遇的发展之路。怎样抓住机遇乘势而上？怎样迎接挑战转危为机？怎样以实实在在的成绩回击各种抹黑？习主席立足金砖十年历程实践和金砖精神，向与会的各国领袖和嘉宾提出了金砖未来抓住机遇的中国方案、应对挑战的中国药方、发展壮大的中国思路，描绘了开启金砖国家合作第二个“黄金十年”的宏伟蓝图。

一是牢记经济合作是金砖机制的根基，拉近经济联系纽带，让金砖合作行稳致远。在过去的十年里，金砖国家凭借大宗商品供给、人力资源成本、国际市场需求等优势，引领世界经济增长。随着五国经济不断发展，资源要素配置、产业结构等问题日渐突出。同时，世界经济结构经历深刻调整，国际市场需求萎缩，金融风险积聚。“金砖国家经济传统优势在发生变化，进入滚石上山、爬坡过坎的关键阶段”。如何上山、过坎？习主席明确提出，“要立足自身、放眼长远，推进结构性改革，探寻新的增长动力和发展路径。要把握新工业革命的机遇，以创新促增长、促转型，积极投身智能制造、互联网+、数字经济、共享经济等带来的创新发展浪潮，努力领风气之先，加快新旧动能转换。要通过改革打破制约经济发展的藩篱，扫清不合理的体制机制障碍，激发市场和社会活力，实现更高质量、更具韧性、更可持续的增长”，在这个总体原则之下金砖各国“应该共同探索经济创新增长之道，加强宏观政策协调和发展战略对接，发挥产业结构和资源禀赋互补优势，培育利益共享的价值链和大市场，形成联动发展格局”。总之，金砖国家要加强宏观经济政策协调，对接发展战略，通过务实合作寻找利益契合点，深化贸易、投资、金融、工业、农业、创新等领域合作，加快实现贸易投资大市场、货币金融大流通、基础设施大联通的目标；要紧紧围绕经济合作这条主线，落实《金砖国家经济伙伴战略》，推动各领域合作机制化、实心化，在继续努力落实以往的成果和共识让现有机制发挥作用的基础上，积极探索务实合作新方式新内涵，拉紧联系纽带，让金砖合作行稳致远。

二是牢记维护世界和平是金砖机制的责任，做世界和平的维护者、国际安全秩序的建设者。人类发展历史证明，和平与发展互为基础和前提；世界各国人民的愿望，也是要和平不要冲突、要合作不要对抗。但是，当今世界仍然不太平，地区冲突和热点问题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恐怖主义、网络安全等威胁相互交织，为世界蒙上一层阴影。为此，习主席为金砖机制的未来指明了方向，“金砖国家是世界和平的维护者、国际安全秩序的建设者”。如何当好维护者、建设者？金砖合作关键是要超越传统的军事同盟老路、超越意识形态画线、超越你输我赢赢者通吃的老观念。为此，金砖国家未来要在加强全球治理、共同应对挑战方面有新的作为。作为新兴国家和发展中国家的领头羊，金砖国家合作机制正经历从全球治理的参与者向引领者的转变，金砖国家有能力也有义务为应对全球挑战贡献更多智慧。“我们要维护《联合国宪章》宗旨和原则以及国际关系基本准则，坚定维护多边主义，推动国际关系民主化，反对霸权主义和强权政治”。为此，不断增进战略互信，加强在重大国际和地区问题上的沟通协调，维护国际公平正义。坚定奉行多边主义，加强在多边机制中的协调合作；“要倡导共同、综合、合作、可持续的安全观，建设性参与地缘政治热点问题解决进程，发挥应有作用”；要推动国际秩序朝着更加公正、合理、高效的方向发展，走出一条共商共建共赢共享的全球治理新路。

三是牢记以开放包容为核心的金砖精神，发挥金砖作用，完善全球经济治理。面对当今世界经济疲弱、发展失衡、治理困境、公平赤字等突出问题，面对由此带来的保护主义和内顾倾向有所增强的势头，面对世界经济和全球经济治理体系进入调整期带来的新挑战，如何发挥金砖作用，完善全球经济治理？习主席指出：“唯有开放才能进步，唯有包容才能让进步持久”, “对经济全球化进程中出现的问题，我们不能视而不见，也不能怨天尤人，而是要齐心协力拿出解决方案。我们要同国际社会一道，加强对话、协调、合作，为维护和促进世界经济稳定和增长作出积极贡献。”为此，我们应该推动建设开放型世界经济，促进贸易和投资自由化便利化，合力打造新的全球价值链，实现经济全球化再平衡，使之惠及各国人民；要相互提高开放水平，在开放中做大共同利益，在包容中谋求机遇共享，为五国经济发展开辟更加广阔的空间；要合力引导好经济全球化走向，提供更多先进理念和公共产品，推动建立更加均衡普惠的治理模式和规则，促进国际分工体系和全球价值链优化重塑；要推动全球经济治理体系变革，反映世界经济格局现实，并且完善深海、极地、外空、网络等新疆域的治理规则，确保各国权利共享、责任共担；要维护和构建开放型世界经济、推动全球经济治理改革、维护多边贸易体制、完善国际金融货币体系、提升新兴市场和发展中国家在全球经济治理中的发言权和代表权。针对国际社会对上述这些举措可能的疑虑，习主席明确告诉世界，“新兴市场国家和发展中国家的发展，不是要动谁的奶酪，而是要努力把世界经济的蛋糕做大”。这斩钉截铁的敞亮话，让指手画脚者羞愧，让疑虑担忧者羞愧，让金砖拥趸者自豪。

四是牢记“独行快，众行远”的古训，拓展金砖影响，构建更加广泛的伙伴关系。习主席对金砖机制给予高度评价，指出：“作为具有全球影响力的合作平台，金砖合作的意义已超出五国范畴，承载着新兴市场国家和发展中国家乃至整个国际社会的期望。”同时，他又强调“一箭易断，十箭难折”。我们应该发挥自身优势和影响力，促进南南合作和南北对话，汇聚各国集体力量，联手应对风险挑战。我们应该扩大金砖国家合作的辐射和受益范围，推广“金砖+”合作模式，打造开放多元的发展伙伴网络，让更多新兴市场国家和发展中国家参与到团结合作、互利共赢的事业中来。厦门会晤期间，中方举行了新兴市场国家与发展中国家对话会，邀请来自全球不同地区国家的5位领导人共商国际发展合作和南南合作大计，推动落实2030年可持续发展议程，就是实现众行远目标的典型例证。习主席的两个要求和这个例证说明，未来的金砖将继续奉行开放包容的合作理念，并高度重视同其他新兴市场国家和发展中国家合作，特别是推动金砖五国与现有多边、区域合作机制平台进一步互动，通过“金砖+”合作模式拓展“朋友圈”。在“金砖+”的推动下，建立更为广泛的伙伴关系，无疑会让金砖合作机制得到更多的国际支持，让金砖合作进入第二个“黄金十年”，从而促进全球经济的均衡发展，推进全球治理体系的完善和变革。同时，笔者也相信，这将是对近来所谓“金砖关门论”“金砖枯竭论”等抹黑造谣者的最好破解之策。

五是牢记“国之交在于民相亲”的古训，筑牢金砖国家人民相互了解、理解、友谊之发展基石。夯实金砖合作的民意与社会基础，有助于增强成员国间互信和各领域深入合作。习主席历来高度重视民心相通工作，在厦门峰会上专门强调指出：“无论是深化金砖自身合作，还是构建广泛的伙伴关系，人民相互了解、理解、友谊都是不可或缺的基石。”因此，为确保金砖走得远，各成员国要秉持开放包容、多元互鉴的理念，不断深化在教育、文化、体育、艺术、智库等领域的合作，既增进五国人民传统友谊和相互了解，又能起到提升金砖国家合作凝聚力、吸引力和感召力的作用。为此，金砖国家应当将人文交流置于各国对外交往与相互合作的战略范畴，充分挖掘并发挥人文交流对政治对话和经贸合作的助推作用，“我们应该发挥人文交流纽带作用，把各界人士汇聚到金砖合作事业中来，打造更多像文化节、电影节、运动会这样接地气、惠民生的活动，让金砖故事传遍大街小巷，让我们五国人民的交往和情谊汇成滔滔江河，为金砖合作注入绵绵不绝的动力”，习主席在厦门峰会上面对中外来宾的这番话，让我们看到了金砖未来发展更为牢固的民意基础形成的美好前景。

六是中国始终坚持全面深化改革之路，定会为金砖机制和世界和平做出新的更大贡献。中国对金砖机制和世界和平的贡献，既体现在以中国智慧形成的、致力于全球治理的中国方案上，更体现在具体行动和措施上：金砖合作机制不断走深走实的十年，也是中国全面推进改革开放、经济社会实现快速发展的十年。十年中，中国经济总量增长239%，货物进出口总额增长73%，成为世界第二大经济体，13亿多中国人民的生活水平大幅度提高，中国为世界和地区经济发展做出的贡献也越来越大；近五年来，中国政府采取了1500多项改革举措，推动改革呈现全面发力、多点突破、纵深推进的局面，经济结构调整和产业升级步伐不断加快，经济稳中向好态势不断巩固，经济持续发展的新动能不断积聚。2017年上半年，中国经济增长6.9%，第三产业增加值占国内生产总值的54.1%，新增城镇就业735万人；面向未来，中国将深入贯彻创新、协调、绿色、开放、共享的发展理念，不断适应、把握、引领经济发展新常态，推进供给侧结构性改革，加快构建开放型经济新体制，以创新引领经济发展，实现可持续发展，中国将坚定不移走和平发展道路，为世界和平与发展做出新的更大贡献；2017年5月，中国成功主办“一带一路”国际合作高峰论坛，29个国家的元首和政府首脑，140多个国家、80多个国际组织的1600多名代表出席，标志着共建“一带一路”倡议已经进入从理念到行动、从规划到实施的新阶段。各国代表在会上共商合作大计，共谋发展良策，达成广泛共识。“一带一路”倡议以共商、共建、共享为原则，顺应并助推全球化、世界多极化、社会信息化、文化多样化与各国互联互通、包容互鉴、互利共赢的时代潮流，从中国自身发展经验出发，为解决世界发展难题与挑战贡献中国力量、中国平台与中国智慧。针对外界的某些疑虑和担忧，习主席专门指出，“共建 ‘一带一路’倡议不是地缘政治工具，而是务实合作平台；不是对外援助计划，而是共商共建共享的联动发展倡议。我相信，共建 ‘一带一路’倡议将为各国实现合作共赢搭建起新的平台，为落实2030年可持续发展议程创造新的机遇”。中国好，金砖也会好，世界也会更和平。中国政府的这些举措和成效，事实上已经成为金砖第二个“黄金十年”的保证，也是未来世界和平的“定心丸”。稳定发展的中国，一定会积极帮助包括金砖国家在内的新兴市场国家和广大发展中国家抱团取暖，搭建发达国家与发展中国家的沟通桥梁；一定会致力于变革全球治理体系中的不公正、不合理，增加新兴市场国家和发展中国家的发言权；一定会与金砖国家深化务实合作、促进共同发展，加强全球治理、共同应对挑战，开展人文交流、夯实民意基础，推进机制建设、构建更广泛伙伴关系；一定会和金砖成员国在立足自身发展的基础上，积极推动发展成果更多惠及新兴市场和广大发展中国家，为全球经济增长源源不断注入生命力。同时，也一定会以强劲的创新和改革精神，致力于将金砖打造成更具国际影响力的国际多边合作平台，以更强大的发展合力把金砖合作提升到更高的水平。

志合者，不以山海为远。我们相信，金砖五国和未来的新成员，将会把在中国美丽城市厦门达成的共识，化作维护世界和平、合作、发展的正能量，勇敢地担负起时代赋予的历史责任，通过更为独到精致的顶层设计、更为紧密互惠的伙伴关系，以金砖第二个“黄金十年”的硕果，打造出世界经济稳定之锚、国际和平之盾，为人类命运共同体的构建做出应有贡献。

一城如花半倚石，万点青山拥海来。别号“鹭岛”的厦门，金砖在这里熠熠生辉。厦门金砖峰会花一般的灿烂，定会结出累累果实。交得其道，千里同好，固于胶漆，坚于金石，历年金砖峰会领导人的承诺落实率均高于85%，这累累硕果一定会五色交辉、相得益彰，八音合奏、终和且平。金砖凝聚国家力量，大国引领新型全球化进入新的阶段，未来中国声音在世界舞台上将越发嘹亮。

信笔至此，是为序。本书是“国际战略智库观察项目”2017年度的第八份报告。“国际战略智库观察项目”是中国社科院国家全球战略智库重点课题之一。长期以来，我们本着“立足国内、以外鉴内”的原则，密切跟踪海外战略智库对中国发展的各种评述，对客观者认真研究吸纳，对故意抹黑和造谣者一笑了之地摒弃。汇总其科学成果适时发布，这不失为一种接地气的研究路径和方式，也是服务国内同仁研究工作的探索尝试，亦为系列专题报告的追求目标，敬请前辈和同仁们批评指正。

2017年9月1日

于京西中央党校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