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看来我还是有机会和时间可以哄尤塔的,然而,绸缪河的位置已经改变了。
绸缪之河的改道让我觉得这一切其实早就或者马上就要完犊子了。
在刹羽不归暗界之中的这几年,我几乎走遍了所有的地方。这些地方都如此的广袤,这些地方几乎都成为了我脚下踩过的土地和飞行过的领域。
这里究竟有多大我也不清楚,我只是用飞的形式和回旋术以及我之前练习的一秒前进之术晃完了所有的铩羽不归之地域。这些武术之功力在我的体内不断运转,从我自身的修炼和外界的压力之下,我变得越来越强大。
真的,我的武术越来越厉害了。
凭借我孤夜飞的武力速度和技术,我逛遍了整个刹羽不归的暗界。在晃完之后,我竟然发现这片广袤的地域似乎没有边界。直到有一天,我发现,其实刹羽不归还是有边界的。
铩羽不归的边界之处竟然是白色。这圈白色竟然还是在红褐色的土地上空之周围飘散。刹羽不归中靠近白色空气的黑色暗气渐渐的变成了白色边际的一层周边的暗色空气。
对,就是这样,
似乎铩羽不归的版图并不是方的,但也不是圆的。
嗯……如果要想从这里出去的话,可能……真的太不容易。
我突然发现铩羽不归这里的版图似乎像一个十字,“十”字也是尤塔展翅飞翔时身影的轮廓形状。因为老鹰的翅膀展翅的时候和它自己的头尾身躯具有差不多的长度。
甚至是一个横长的十字。
那么,刹羽不归是不是尤塔的地盘呢?
想到这里,呃……孤王我有点害怕了。孤夜飞的身体不禁抖了很多下,甚至有些毛骨悚然。
对,这就是刹羽不归带给我的一切恐慌。
孤夜飞关于这里的所有担忧都成为了自己心中的挂念和时不时的唠叨,虽然这些唠叨仅是默语。
为什么我有这么多的心思,因为我察觉到了。孤夜飞与生俱来的种种感观的敏锐让他成为了一个心思缜密,独计攻心的男子。本可以放浪形骸潇洒大方的过一生,然而却总是因为环境的束缚处心积虑。
为什么巫师把我放到了这里?尤塔是他派来的吗?
可能尤塔就是我的敌人,可能我们只是表面的朋友。不管怎么说,我不能把尤塔过早地弄死。
尤塔已经成为了我的心结,尤塔是我的眼中钉。如果我把凡事都告诉尤塔的话,它会啄瞎我的眼睛,甚至是在我身上有伤口的时候,吞噬掉我的一整条胳膊或者双腿甚至是心脏。
天知道尤塔现在长到多大了。
其实我孤夜飞现在也长大了许多。
九尺之高的身高也不算太高吧。或许七尺就已经很高了呢。男人很高才对吧,所以要想让尤塔飞到自己的手心中,那么尤塔得有多听话。尤塔的身长也不能太长,或许驯鹰是我可以选择的一条路呢。
熬鹰是一件多么难的事情,但我孤夜飞或许有法宝,那就是这枯树地上的两行字。尤塔看这些字似乎已经很久了吗?绸缪边界的这棵树可不是一般的树呢。况且,鹰的眼睛或许并不适合长期直视和精确辨认。
在我生下来来到这里的时候,我就发现了绸缪河边的这棵树非常特殊,它之所以叫寂之声,是因为它的体形类似于一棵枯树。其实,孤夜飞我是知道的,在这棵树的树干之中有金条存在。
这可能是铩羽不归的环境所至吧。这一定是与刹羽不归的暗界之气有完全的所然关系。
是暗界之气滋生了这枚树的成长。
这就是刹羽不归暗界对这棵树的栽培和养成。其实,这棵树的中心之处是一整条纵贯南北的金色大条。
孤夜飞我虽然没有透视视力,但是孤夜飞我能发觉的到,在寂之声这其中一定是一条乌金金条。因为这棵树的外皮就像铁树那般坚硬并且是黯然的黝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