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王回了侑锦,出乎意料便是被扣押在地牢,如天鸟所说,斯岳真是狼子野心。
同样的,他还看见了二皇子。
“我们被骗了,当初他说假扮皇上令辽放松警惕,就是为了夺得金印。如今父皇已被囚禁在天鸟那里,虽说性命无忧,但难掌大权。”途肖吐出嘴里的草根,坐在地牢的一角。
“……”
五爷只是面无表情,有些心痛。这么多年的兄弟情义,全然不顾了吗?
“害——还是小时候好啊!九弟还在,三弟也还是个小孩。”途肖叹叹气。
“怎么被抓进来的?”
“苏宜,苏家那位铁了心要和我在一起的小姐,实际便是他的人假扮的,那日我就被绑在后边,嘴里喊着布条。他告诉你她们是杀手,实则不然,只有那个看起来软软弱弱的苏宜是他的手下。我还是着了道。”途肖说。
“现在皇城的情况如何?”
“我说五弟,现在都这个样子了,你不会还想着要扳回一局吧!”途肖念道。
“三哥不过是害怕我们阻止他,若是我们不阻止又当如何。父皇早已经有传位之打算,只是太子未立罢了。若是他想当王,我们没理由不支持。只要他是个明君,能够护佑侑锦一方,没理由要扳回一局。”
可若他心肠歹毒,我们又岂能把侑锦交给他。
“三日之内,紫禁城全换成了他的兵,之前的顽固模样,是装出来的,他假意不在乎江山,实际想把江山揽在他手下。斯岳的性子你清楚,巴不得一统天下,哪里会给人民安生呢?这几日已经在准备防守与回攻辽国,一旦吞并辽,就会下越女,皇湖,到时候小国家不都得一一归顺。好在你的夜卫来无影去无踪,还未被他抓获。而我的肖卫,早已经被抓来了地牢。”
“他是成功不了的,我们稍等。”
我由流奕七叫回来,他和池里早已经拿着虎符调兵去了。除此,部分打江山的老将军不会坐视不理,出不了一炷香的时间,加之我的夜卫,必能翻盘。
俩人已带兵闯入大殿。
“三皇子殿下,及时收手,一切还来得及。”
“当年你父亲与皇上一同打天下,他有着义气方刚,肝脑涂地的忠义,皇上念在将军的份上,让你过上荣华富贵的生活,你怎么……”
“我父亲戎马一生,战死沙场,他却能安生过一辈子,这是凭什么!”斯岳坐在龙椅上。
非白衣,一袭红衣妖娆,唇似三月樱花。俊挺的鼻梁,他懒懒开口说:“人你们可以带走,我念在以往交情,可以饶你们不死。“一阵微风吹来,他的黑发微微晃荡,更显妖冶不羁。
途肖与夜澈被带上来。
“三哥,你若能收手,打消一统天下的念头,以人为本,我们便不再阻拦。”夜澈已经松手到了底。
“五弟,叫我不对外征战,那怎么可能?”
外面已经被禁兵包围。
“夜王殿下,我们赶紧离开吧!”那老臣叫嚣。
一行人离开了大殿。
岳王还是有情谊在,他不忍心。他也知道,这是放虎归山,他明白,自己已经一意孤行太久了,没有回头路了。
“丞相,我想问问当年侑锦出兵辽的事情。”夜王开口。
“老臣记得先是辽传信,内容蓄意约在边境一战,如何成了侑锦发兵?不过那次甚是奇怪,侑锦到了地方,辽迟迟没有会面,仿佛没有准备一般,但信上确是辽的亲王真迹,还有金印。”
夜王恍然大悟,“我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几人暂且回到夜王府,休整安排,再做打算。
他拿到口供,由丞相画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