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签订大道血契

了解了血蛟王所收藏兵器的来龙去脉,董卓想把先秦蒙将所留下的兵器留给了赢革,但是赢革却只留下了蒙将所使用的两把青铜武器,却把那黑色古朴长剑和匕首留给了董卓。

“二弟,现在这些东西对老秦人来说可有可无,但是你很需要。这把戈与剑是血蛟收藏的宝贝,血蛟是你的奴隶,他们本就该是你的,但是这两把武器是蒙氏最后的辉煌与精神。”顿了顿,赢革有些不好意思,却神色坚定的说道,“这吾就受之不恭了,以后你要是有什么需要,老秦人义不容辞!”

虽然赢革感觉占了董卓不少便宜,而且给了他一个天大的承诺。但是董卓并没有在意,秉承着兄弟之情和几近乎戏谑的见面分一半原则,董卓只是感觉这两把兵器是赢革应得的,直到后来他才明白这个承诺很重!

对于董卓来说,他最感兴趣的还是这两件被蒙将用生命保护的兵器,用木盒锦包,却是那么平凡,这到底是什么?

董卓看相了赢革,完全无视了兵器的前任主人血蛟王。问了也是白问,没错,董卓对血蛟王的无视就是这个原因的。而相比血蛟王,赢革这个老秦后裔一定知道的更多。

果不其然,这两件兵器的来历赢革很清楚。剑,很出名,它是大秦帝国曾经储君扶苏的佩剑,是祖龙嬴政在灭楚之后亲自奖赏给扶苏的,在后世有关于它的传言很多,它的主人也很有名,它名曰湛卢。

匕首也很出名,它的主人更出名,叫荆轲,它是独一无二的,后人给它的名字就叫徐夫人匕。没错,见血封喉,正史中刺杀嬴政的就是它。

“哈哈哈”得知这两件宝贝的名字,董卓乐的是合不拢嘴。赶紧就把徐夫人匕揣到了怀里,而对于湛卢剑他更是喜爱。董卓拔出湛卢剑,锋利的剑锋闪着寒光,显现出一种雷霆之威。

高兴之余董卓也没有忘记血蛟王的功劳,随手就把血灾之主遗留下来的精血丢给了血蛟王。

血蛟王也是高兴的要死,在董卓肩膀上的它张口就咬住精血凝聚的晶石,高兴的手舞足蹈,封王妖兽的它要不是被董卓托了它一把,差点就从董卓的肩上掉了下来。

平和心情之后,血蛟王张口就吞掉了精血晶石。不得不说仙侠小说里炼化天材地宝花费几十年的说法害人啊,天材地宝的作用就相当于兴奋剂、强心针,作用快效果强,但是对人体有害。天材地宝也是如此。

吞下精血的血蛟王昏迷了,或者说是全身心去炼化精血。董卓把它轻轻放在自己铺在地上的锦衣上。而自己跑去数钱了,毕竟血蛟王的珍藏还是以金银财宝为主的。

半个时辰过去了,董卓还没有完全估算出自己到底有了多少钱,十万金还是百万金?董卓估不出来,暗自叹了口气,只能把这些东西交给娘了。

而董卓把宝贝收到须弥戒中时,血蛟王有了变化。昏迷中的它忽然缩成一团并且浑身剧烈颤抖起来,好像人身体发烫的本能意识一样。

抖,或是因为痛苦而四处打滚,血蛟王的尾巴不时猛拍一下大地随后又缩成一团,好像在转移痛苦一样,它动作幅度越来越大,越来越剧烈。也辛亏血蛟王现在还是迷你形态,要是原先上百丈的身躯,说不定这片森林都会被它这无意识的举动而毁掉。

董卓与赢革早已放下手中的东西来到血蛟王的身边陪伴着它。董卓面露担忧的神色看相了赢革,赢革摇了摇头,示意董卓不用太过担心,这头修炼了数百年的血蛟这次借助其先祖的精血怕是要进化突破了。

果不其然,不到一刻钟,血蛟王停止了抽搐,猛的张开双眼,它的眼里冒出一股血光,一股血煞之气在其身边弥漫开来。而其坚不可摧的身体鳞片现在也布满了无数裂纹,好像随时就会爆裂开来一样。

正当董卓在为血蛟王操心时,久违的声音到来了。不知系统精灵说了什么,董卓呆住了,随后他左手在湛卢剑上一抹。滚滚血液从董卓手上喷了出来,喷向了身体还在不断裂开的血蛟王。

感受到挥洒在身上的暗藏着无限力量的血液,血蛟王转头看了一眼董卓,它并没有说话,也没有抗拒,只是嘴巴里的舌头快速吸了一口喷过来的血。它闭上了眼,董卓也止住了血的流动。静止了约么一盏茶的时间,肉眼可以清醒的察觉到董卓的血液钻入了血蛟王充满裂痕的身体。

煞然,血蛟王睁开了眼,它不断恢复着体型,不断向天空飞去。这时候,董卓拿出了一份签订大道血契的材料。

运用兵元,董卓震碎了所以的材料按照系统精灵的指示,他把所有材料均匀混合到一起并且凝聚成一个个神秘的纹理符号。

董卓不明白这些符号是什么意思,但是就像是与生俱来一样,他只是把系统精灵在自己脑海里展示的动作运用兵元打出来,就形成了这些诡异的符号。

而这些符号并没有停留在董卓是身边,而是以一种神速冲向天空中的血蛟王。血蛟王就像吸铁石一样把这些铁一样的符号吸收到自己的体内。

于此同时,董卓发现自己与血蛟王之间发生了一种紧密的联系,这种联系就类似于锁链,它把董卓与血蛟王栓到了一起,无法分开。

随着联系在这一人一兽体内形成,血蛟王大吼一声唤来了大片大片的血云。赢革的神色变得有些浓重,他看得出这些血色的雾状物体根本就不是什么云彩,而是天地之间至污至秽的煞气所凝聚而来。

被血色煞气所包裹,董卓与赢革完全看不出血蛟王现在的情况如何,哪怕是赢革也只能模模糊糊看的见哪片煞气里有个更为通红的物体,但是具体情况谁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