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三王爷吗?”有个人乐呵呵的过来,脸上都堆满了笑容。
“蒙大人,新年好。”王爷双手合拳,向来人问好。
“三王爷也好!”蒙大人就像一把机关枪一样,一开启,声音就停不下来了,“听说你定亲了?还是个农女?肯定是个好姑娘。”
如果是别人说这话,王爷会认为那人是明里暗里讽刺他只能娶农女,但是这个蒙大人却是个直肠子,话里一点弯曲都没有。
“多谢蒙大人,她确实是这个世界上最美好的女子。”王爷的仿佛自带光环一样,原本吵杂的大殿顿时变得鸦雀无声。
农女还是这个世界最美好的女子!当我们眼瞎啊!宴年的时候就已经见到了,如果农女是世界上最美好的女子的话,那世界上有更更最最美好的女子。
“三儿,一大早过来,累不累啊!”王爷背后被人拍很重的一下。
王爷呲着牙转过身,“大皇兄你手太重了!”
王爷口中说的大皇兄是司马晟的大儿名为司马卓。
当今皇帝一共有六个儿子。大皇子司马卓,二皇子司马护,三皇子就是男主司马游,四皇子是个资深宅男名为司马玉,五皇子就是当今皇后所生司马戎,六皇子司马平还是个八岁的小孩。
王爷转过身,“见过大皇兄,二皇兄。”
“嗯!三弟,你穿太少了。徐申怎么出现这种纰漏。”这声是二皇子司马护说的,司马护的母亲曾经是司马游母亲的贴身丫鬟,后生司马护时死亡,由司马游母亲养着。据说,王爷学走路,还他一直搀扶着,然后学会的。
“今天出来得急了!”王爷笑了一下。
“就是,我看三儿现在还挺好的,那里有那么柔弱。”司马卓扬眉说,“下次和大哥去军营训几天,保证啥病都没有了!”
司马卓手上有兵,他说的军营,其实就是大晟王朝六大军营里的中大营,由他来掌管,离京城最近,多是贵族子弟。
“多谢大皇兄。”王爷表示,这种找茬简直就是小菜一碟。
这正在“热烈”的交谈着,“见过大皇兄、二皇兄、三皇兄。”
司马家的几个皇子都到齐了!
“原来是五皇弟来了!”司马卓看了一眼就不想看了,他讨厌司马戎这种明明高高在上却又假惺惺的人,跟着司马戎混的四、六弟弟,他都不放在眼里。
“大皇兄。”皇家这六个人当中,只有司马卓手上的掌有兵权的,司马戎虽然心里很讨厌他,但是表面却是十分恭敬。
“五皇弟真是多礼的,自家兄弟,还拜来拜去。”司马卓就是讨厌他这个样子,虽然司马游也装,但是却没有坏心眼,而这个,心眼已经坏到能冒出水来了!
司马卓的声音很大,殿里百官其实都在暗中观察这些龙子,毕竟如果司马晟先行了,继承者只会在这些人里面挑选。
司马戎听到司马卓的话,握紧了手又松开,他脸上还堆出了些笑意,“大皇兄真会说笑。”
司马卓见司马戎不接招,就低声说,“谁跟你说笑啊!”当然,他不可能不顾及皇家的脸面再大声说起来。
王爷悠哉悠哉的看戏,他喜欢皇家什么呢?就是这种大戏,否则谁愿意一大早就爬起来上朝呢!还不如在家陪林萌写字来的舒服。
外面天色已经微亮,人声也渐渐低了,大家都在等待着皇帝司马晟的到来。
“皇上驾到。”外面已经传来了皇帝到来的声音。
百官跪迎,司马家的都在最前面跪着。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起伏一致的声音,传到了云霄,仿佛告诉四方,新一年来了,大晟王朝在大晟皇帝的带领下,一定会更加繁荣昌盛。
“众卿平身。”
“谢陛下。”
新一年第一次朝会,按照惯例,无非就是皇帝说几句鼓励的话罢了。
司马晟说了一大段话,让整个大殿的人都觉得肩膀一松。
“原本只想和各位爱卿说说话,但是去年还有一个大案还没有结。刑部何在?”
一句刑部何在,殿里原本松懈的气氛骤然变得特别的严肃。
“臣在。”刑部侍郎出列,跪拜。
“爱卿平身,宁甘一系的案子现在怎么样了?”司马晟还在继承着刚刚到好心情,完全没有因为殿里的气氛变了而变了语气。
“回禀陛下,已审理。”刑部侍郎高举一本奏折。
司马晟不用示意,洪守定已经走下高台,把刑部侍郎的奏折接了过来,呈给了皇帝。
这个过程在某些人的心里过得很慢很慢。
龙子都按照年龄站成了一排,司马戎被夹在司马玉和司马平之间,头上已经在冒汗了。
“五皇兄,您很热吗?”八岁的司马平拉了拉司马戎的衣袖,低声的说。
“呃,嗯!”司马戎随口应了一下,他现在满脑子都那该死的赵国盛!
赵国盛身为宁甘的官员,但是却和他来往甚密,他的女儿现在就在王府里当侍妾。而司马戎在赵国盛上门求救时,曾经和他做了大交易,怕宁甘区的事情败露,并派了自己的暗影营的人追杀逃难者。如果被皇帝抓到宁甘一系和他有关,这个眼里只有大晟的皇帝肯定会没给他好果子吃。
“五皇兄,你的真没事吧!”司马平担忧的问。
司马平的母亲是赵敏敏给皇帝找的发泄人。
虽然只有一次,但是却怀上了,然后赵敏敏为了显示自己的大度,就让司马平的母妃搬到自己宫殿的副殿那,司马平从小到大就看惯了自己的母妃像皇后顺从的样子。
“没事。”司马戎不露痕迹的把自己的袖子从司马平的手中解放出来。
司马平担忧的看着,但是从小就是对司马戎言听计从的他并不知道怎么反驳司马戎。
高位上,司马晟拿着刑部上的奏折在那看了起来。
司马晟越看眉头就越皱着,“看来朕的刑部做事还太慈悲了。”声音虽不大,但是却蕴含着无尽的怒火。
王爷把眼皮一嗒咙下来,他已经可以想象到那奏折里是怎么阐述这些宁甘一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