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文:
小生,来迟
正文:
近日,日眠迟夜朝起,乾坤易物,神魂颠倒,不知日夜更替,不闻鸡鸣狗吠之声。
白昼乎!眼迷离而物化生辉;
临夜乎!视昏暗而周室无光。
卧而不知眠,立则不知醒,无何醉眼相思泪,一抹幽香入怀中。
“公子,公...子...可曾醒?”雅声轻柔之语,渐入耳间。
“公子?此是何人,唤吾名乎,吾不是唤做筱生,莫不是......此女是谁?”筱生迷糊不已,昂首而寻声望之,着眼处但觉一片白光笼罩,其人何在?漫散云骑不见影,水似花开逐波随。
白光处,似有人声言:“公子,公子见醒,请闻妾言:南唐风华已不再,春水无尽不东流,妾本唐宫乱流人,随云遣散不附回,听闻志气坚毅者,见妾藩篱终有明;不须仙丹药饵在,唯一颗真心常怀,濯养天水三十载,但使脱去吾身垢,往后自有相见时。相托公子,万莫推辞。”
筱生不知此女为何人物?听闻托付之语,因身常自忖:人但相托,必定不负,故问曰:“天水为何?何以往见?”
“妾得脱身垢,必迎公子三十载后,宜坚持有恒,切莫负焉!妾,去已。”女声言尽随光是去。
筱生高呼道:“天水何寻?吾必不负卿尔。”
天水何在?于白光处耗尽,云收雾散,终见花颜。一眼潺潺似流水,一枝富贵牡丹婷。
“此弯泉是天水哉?此花开凋弥,或可濯之。”筱生拘之而捧,洒之以根尽,其花陡然一颤,片叶微张。
筱生喜之,又拘已灌之二捧,花开已有二叶出,靓丽非常。
然弯泉天水已尽,无复灌之。
筱生坐于花侧,待守水出,无往他所,无有他求;日夜伴之,日夜不知,饥饿亦不知;寒暑不知,冬夏亦不知。
似此三十载尽去,筱生真心常在,日拘二捧亦濯养,其花叶开六十片,径长三尺,其甚异也。
忽一日,花开含苞,意象生焉,白光一片朦胧意,耀眼无常密室黑。
筱生醒来,双眼略有结睑板,起而拭之,观之天大朗润,气清无云。
忽忆有约,在牡丹园中,佳人或在,赶往赴之。
不多时,鹅黄衣裳佳人候,亭台盈余只一人,淡妆花红头饰戴,金钗一根定际中。
筱生近而曰:“小生,来迟!姑娘...你...你好......”
微颤声已不复话毕,此当真否?或在梦中。筱生掐指而痛,瞪直双眼怪其非常人也。
花红百样似牡丹,一笑倾城何与说。
“公子,妾在此!”佳人婉笑。
筱生倾倒。
三十年一似梦若,有何曾言会佳人。
自是恒心唯常在,笑谈赴约牡丹亭。
题记:
生若不闻,其开常在。
恒心坚守,富贵牡丹。
公历2019年2月1日
农历十二月二十七
瓦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