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内的梅花开了,才想着一年过去六分之一了,上学时感觉时间很充实,过的很慢,工作后觉得生活很规律,时间过的很快。
数着时间下班,数着日子休息,也没什么不好,也没什么多好。
到了这个年纪,大概不是在学习很多信息,而是在茫茫信息中找到自己认为对的信息,形成了自己的观念,形成了自己追求。
从一开始,就决定了现阶段是一个积累汲取的过程,一个过度,与未来自己想成为的样子的过度。
这一点没有改变,过程的偏差不能影响大局,也没法让我做一个我一定会后悔的决定。
一个是一定会遗憾,一个只是有可能,从来的选择都是某一时刻的我已经坚定了的。
现在这个时刻的我不能影响那会的我,也应相信那个我,曾经带给自己快乐的带给自己欢喜的,未来某时同样会再现,大概是历史总是相似的。
一直一直是这样认为的,可是我这几日才懂。
能把自己喜欢做的事变成事业其实是蛮不容易的事,更多时候对工作只是一个不讨厌,并且能适应的事,对我来说,可能还有加上一个,它应当一定是个有期限的事。
今个中午吃完饭,沿着街道向东走着散散步,打算去镇子东头的河边转转,那边正在规划建设,两岸都建起了围栏和小道,还在平整,后期还要绿化。
我沿着小道向北走着,那头对岸也有一个人,在那不动,我本以为他是在钓鱼,走进些看他在听音乐,嗯,带着一个大的音箱,连着手机,放着音乐,对岸的我也能听清的那种。
我从中途折返然后又回来,从这头上岸,便回了大院,回到办公室,捧着手机,打开小暖风机,摘下眼镜和口罩,思索着干啥。
从一个软件到另一个软件无聊的刷着,有些困顿便睡一小觉。
办公室里没有空调,然后宿舍里有些单薄的被子年前被我带回家了,想着等天气暖和了再搬回来。
这几天感觉自己有点控制不住情绪,有些疲惫,有些低落,还是应该好好修身养性哇,相处和相容需要同质。
我不能想出那会大概的样子,但是我还是坚持这样。
前两天妹妹捡了邻居修剪下来的月季枝条栽在马路边的花坛里,把花坛里原有的葱拔了大半,后面那些葱一半被栽了回去,一半做了葱花饼吃了。
前段时间下雪妹妹在门前走廊堆了个小雪人,搞得走廊一大片水,还和爸爸大吵了一顿,后来过几天,她说自己手上新长了几个冻疮,我毫不留情的吐槽:“那是你前两天玩雪玩的,寒气积累的。”
再之前的些许事情也记不得了,想哪写哪,顺心就好。
二月花开,冬去春来。
二零二零年二月二十七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