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满?
薄浅沫早就猜到了,毕竟有些事一旦跟钱扯上关系便会变得复杂。
人心更会变得狠辣。
对某些人来说,在利益面前,什么都得往边站。
“不满就不满,难不成他们还会当面把我杀了吗?”
一听这女人满不在乎的语气,又喊打喊杀的,刘启的脸不免沉了下来。
冷着声音道,“别整天把你那些打啊杀的挂在嘴边。”
这几天薄浅沫似乎没听过刘启这么对她说话,最多愤怒,可从未冷漠,看来这男人是真的生气了。
不能惹不能惹。
薄浅沫内心默默开导自己,却又忍不住嘀咕一句,“迷信!”
说了难道天上会下刀子吗?
“嗯?你好生休息,本宫还有事先走了。”
这就走了?不收拾她一下解气吗?
走了也好,免得待会又要面对侍寝的问题。
这男人三言两语就刺激走了,以后她也可以用这个方法避免侍寝了。
想到这儿,薄浅沫不由心情愉悦,就差大笑几声了。
就连用的晚膳也比平常多了。
“主子,什么事这么高兴啊?”
一旁伺候的云烟疑惑的看着这个一会笑一会严肃的薄浅沫,有点神经病的样子……
这是薄浅沫才给她普及的新词汇。
薄浅沫楞了一下,才回答,“没事没事,你不懂的。”
要让这丫头知道她为什么高兴岂不是又要守着念叨个半天。
“哦……”云烟不满的撅噘嘴。
反正自从自家主子落水后就有些不正常,对于她的神经,都是日常了。
刘启不在,薄浅沫睡了一个好觉。
接连几天,刘启都没踏进她的院子,倒是去了两次栗嫣然那。
作为最大的八卦场所——皇宫,这件事自然让所有人饭后嚼嚼。
“我就说,太子妃的宠是暂时的,才一晚上就回了栗孺人那。”
“我听桂宫那的朋友说,殿下之前去太子妃那可是阴着脸出来的,也不知道太子妃说了什么惹殿下如此生气。”
“管他呢,殿下本就不喜欢太子妃,说不定就那一次也是做给太后娘娘看的。”
“有道理,现在我们讨好栗孺人,说不定可以提拔上去。”
几个人同意的点点头。
外面热火朝天,而桂宫里,薄浅沫正呼呼大睡。
“娘娘,你怎么还不起来啊。”
云烟摇了好几次才把她摇醒。
“姑奶奶,干什么呀?这么早。”
薄浅沫一边揉着惺忪睡眼,一边嘟囔。
看了看外面的天色,还没大亮。
她记得她今天可没什么安排,云烟这丫头叫她干什么。
要是不给一个正当的理由,非得剥了这丫头的皮。
“娘娘,你忘了今天要去给皇后娘娘请安吗?”
what?什么时候的事?
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
刚穿来那会,她落水感染风寒,一直养病所以皇后免了她的晨昏定省。
再然后,又是中秋晚宴受害又免了。
这也真够波折的……
想到皇后那张找事的脸,薄浅沫立马清醒,让云烟帮着穿衣洗漱。
可是等收拾完,连早饭都没吃就跑过去还是迟到了。
早知道是这种结果就该好好吃饭,然后散着步来的。
大佬面前伏低做小现在薄浅沫真是完成的淋漓尽致。
“儿媳给母后请安。”
皇后没有理会,状若没有听到,轻啜着茶,时不时的与身边的女子交谈。
薄浅沫这才注意到那名女子。
花式繁复的坦领汉服,简易的发饰,眉眼间隐约有着皇后的影子,看来这是公主刘嫖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