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刘老师，对不起，等我忙完，下次再给我一个这样的机会好吗？”
原本刘莹对乔空笺的心不在焉是不满意的。
说好今天让乔空笺来，结果表现成这样，确实让人心里很不舒服。
不过乔空笺刚才这种解释，显然对这段感情很是珍惜。
想到这里，刘莹心中一软，点头：“下次再说吧。”
乔空笺站起来，凌寒擦嘴：“等我一下。”
两个人匆匆离开。
凌霜看着乔空笺的背影，欲言又止。
刘莹看在眼中，同样一句话没说。
乔空笺坐在车中，启动，看着凌寒坐进车里：“杨诺尔说除非有内奸，否则不会有这么大的数据泄露。”
凌寒似乎注意力不在这方面，只是随口“喔”了一声。
乔空笺开车，看了凌寒一眼。
凌寒默不作声的看着前方。
过了片刻，乔空笺“嘿”的一声，笑了出来。
凌寒侧头：“笑什么？”
“我以为你是来帮我的，刚刚才意识到，你是来监视我的。”
凌寒脸扭开：“作为凌霜的哥哥，我有权监督你的所作所为，如果你的行为不适合凌霜，我会第一时间做出反应。”
乔空笺笑着摇头。
凌寒肯定是听见去永安连锁，又听见杨诺尔，担心乔空笺一时间目眩神迷，所以才专门在这个时候坐上车。
说起来，这个哥哥对自己妹妹还真是不错。
只是平时根本看不出来。
不过，凌寒能够想到的，凌霜也能想到。所以凌寒这么做，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在帮忙打消凌霜的疑虑。
一个小小的举动，能够起到的作用倒不小……
想到这里，乔空笺：“谢谢。”
凌寒没说话。
车辆从喧闹的路上驶过，杨诺尔打来几次，乔空笺都没有去接。
直到见面。
杨诺尔看见乔空笺到来，一脸高兴：“还以为你今天晚上不来了呢。”
突然看见乔空笺身后的凌寒，顿时脸色微变。
若小小也从办公室里走出，对凌寒打招呼：“连你也来了？真不好意思。”
凌寒点头。
“专业方面的事情，我不插手。”
乔空笺重申：“人事方面，我还能稍微提点意见。”
杨诺尔平时工作根本没有时间，也只有趁晚上的时间，忙一下永安连锁的事情。
更关键的问题在于，他们的行动并没有得到若永安的同意。
对于集团内部有内奸这种事情，若永安并不支持。
还要小心不让对方警觉，否则前功尽弃，所以乔空笺他们的行动不可能多么大张旗鼓，只能趁着晚上这点时间。
凌寒听完若小小的解释，只是点头：“没事，不用说，我妹妹也能理解。”
杨诺尔突然回头：“等下，你们刚才说什么时候有人在黑客那里卖过客户资料？”
凌寒：“准确时间是上个星期三。”
“六天前对吗？”
凌寒站起：“怎么了？”
“数据第一次大规模被窃取复制的时间，是上个星期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