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正常计划，最后一天的会晤，每个公司有一个小时的时间。”
瑞汉表示：“融莘科技有一个半小时。”
“现在，请将你们设计这个投标方案的出发点描述清楚，谢谢。”
杨诺尔正要说话，乔空笺忽然示意：“我可以发言吗？”
在瑞汉还没有发表意见之前，李源已经插话：“乔总是乔总，融莘是融莘，这是两个企业，乔总代替融莘发话，似乎不太合适吧？”
乔空笺扭头看着李源。
“对，我是我，融莘是融莘。”
他脸上的笑容大有深意：“对不起。”
李源似乎以为自己这一轮打败了乔空笺，脸上得意笑容浮现。
却没有看见背对着他坐在谈判桌旁的瑞汉脸上已经怒气满满。
乔空笺不能代替融莘发言，你李源什么时候有资格代替王权出声了？
说到底，这是王权公司的游戏代理，还没到铁板钉钉的时候！影虎科技仅仅只是有了大概框架，李源在这里插话，把自己当成什么人了？
原本瑞汉也有和李源同样的想法，毕竟融莘科技的总经理不是乔空笺，最应该首先发言的是杨诺尔。如果乔空笺在谈判上做出诸多承诺，结果融莘科技一个都完成不了，那该是谁的责任？
但是李源这么一说，如果瑞汉点头认可，岂不是代表王权附和影虎科技说话？
这种事情绝对不能开头！
否则以后影虎科技越俎代庖的事情只怕越来越多，最后影响的，还是王权公司和最终王者的声誉！
他用食指轻轻的敲打了一下桌子：“如果不涉及具体的条款，只谈粗略框架，MR乔，您当然可以发言。不过请记住，这将占用你们宝贵的时间。”
在他身后，李源的脸色再次变得非常难看。
乔空笺又是一笑。
甚至连李源那边都没有多看一眼。
这一下，几乎让李源气吐血！
“我有一个朋友。”
乔空笺用一个好像完全和最终王者没关系的开头作为发言：“这个朋友现在也在玩最终王者，而且实力不低。”
“我问过她，为什么会想到玩最终王者。”
“她说是因为自己的哥哥比较颓废，所以想着能不能把自己的哥哥从这种颓废中拯救出来。”
说到这里，瑞汉的眼睛顿时一亮：“你是说凌霜？！”
作为王权公司的市场总监，华夏今年的代理权是瑞汉关注的重点，相应的，几个战队的情况也在瑞汉的关注范围内。
若非如此，也不会有对唐雎和乔空笺的“六月禁令”。
对于凌霜和凌寒之间的关系，瑞汉自然也心知肚明。
乔空笺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接着说：“事实上，我们做过一次全国范围内的市场调查，针对最终王者新玩家。有百分之六十以上的玩家，表示自己是出于其他原因才开始接触最终王者。”
“这和我们当年有着很大的区别。”
听到这里，瑞汉的脸色已经变得异常严肃：“你有更加详细的调查数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