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空笺到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将凌霜的书递给顾教授，顾教授看了一会儿，微微点头。
“中午没事的时候，来办公室一趟，我和你们谈谈。”
如此说，放下凌霜的书，然后又走回讲台。
凌霜埋着头：“好丢脸！”
乔空笺微笑：“我觉得你写的很好。”
“还说！要不是喊你好几声不答应，顾教授就不会过来。”
凌霜挠头：“哎呀，我今天真是倒霉……”
“顾教授来了又不会吃你，怕什么？”
“不是怕，你知道顾教授学问多高啊！我这种东西写给自己看就行了，让他看了，不是要被笑死？！还出书？还嫌我不够丢脸？”
乔空笺摇头。
他看的书可不少，办公室里一面墙都是书架，书架上的书没有几千本，至少也有一两千本。
凌霜写的这些笔记，有很多独特的地方。真要是出书，平心而论，也会放在乔空笺书架的前三排！
这相当于工具书的位置，乔空笺需要经常翻阅。
“你写的不错。”
办公室里，顾教授笑着对凌霜说：“有些地方还有些问题。”
“但是对于你这样的年龄来说，已经非常完备了。”
乔空笺眼睛忽然一亮，建议：“要不这样，凌霜你写，让顾教授给你把关。到时候以你们两个人的名义共同出书。”
“不不不……”
凌霜连忙摇头：“用顾教授的名义就好，我就不要了……”
顾教授笑着看乔空笺。
“你这个孩子也很不错。”
他说：“你们最少也跟我学了两年，对我的脾气最清楚了吧？”
凌霜点头。
顾教授有名的严格，甚至有些严苛，私下里抱怨他的同学可不少。还给他起了个外号“铁板脸”！
那是说，顾教授平时都板着一张脸，很少对谁笑。
可是今天不知道风从哪里吹来，难得看到顾教授这么高兴。
“你们两个不能说是我最得意的学生，但绝对是我教的最好的几个学生之一。”
“哦，是之二。”
顾教授慢慢收拢笑容：“学习这种事情，是永无止境的。不仅是我在课堂教，你们自己也在生活中学习。”
“有些学生进了社会，就忘了学习，结果工作也没做好，学习也耽误了。”
“但是你们两个很好，尤其是凌霜，我要好好表扬你。”
“工作几个月，好像还是什么公司总监是吧？”
凌霜郝然，侧头看了一眼乔空笺。
顾教授又说：“按说你各个方面发展是你们班最好的，可以说将来一马平川，无可限量。可是你居然能够毅然忍住诱惑，沉下心来学习，这实在让我意想不到。”
“你的这些笔记说明，你在学习上也很用功。”
“我觉得很好！”
凌霜更加不好意思：“其实，我也是工作以后，才发现学的东西太少，远远不够。所以才想着要继续自己的学业……”
乔空笺看着顾教授，脑子里忽然跳出一个主意。
“顾教授，我有件事想麻烦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