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冰已经看过这个视频？”
乔空笺坐在车中眉头紧锁。
专业的事情交给更加专业的人来完成，这一向是他的风格。
所以凌霜和希尔斯科达成口头协议，就无需参与剩下的具体事务。毕竟广告植入这一块并不是凌霜擅长的。
现在两个人正坐在乔空笺的车中。
谈论的问题只有一个，会议视频是谁外泄出去的？
凌霜点头：“我以为是你给他们看的。”
这种视频怎么可能给别人看？
凌霜主动打电话给慕容冰，问了几句，放下电话：“是唐雎给慕容冰看的，只有他们两个人看了。”
乔空笺点头。
要是若小小也看过这个视频，肯定会跟他说。
他拨通唐雎的电话，过了片刻，放下电话皱眉：“这是一个电子邮件发过去的。”
唐雎在十九号上午收到了这份电子邮件，名字是“融莘科技内幕”，链接指向一个云文件夹，需要密匙。
按照电子邮件的指示，唐雎往一个账户转入了一笔钱，获得了密匙，最终下载了这份视频。
在和慕容冰看完视频后，唐雎立刻意识到不对。
没过几天，他第二次收到新的电子邮件。唐雎没有继续支付费用，后来这个电子邮件就停止了发放。
至于为什么发现问题不跟乔空笺说……
“拜托，我们俩还是竞争对手，我没落井下石已经对得起你了!”
唐雎如此说。
乔空笺皱眉：“这应该是个群发的电子邮件。”
这才是最重要的！
这种群发的电子邮件，很可能也被新铭电子的那些人下载过，所以他们才能对融莘科技的动态了如指掌。
凌霜刚刚作出决定，后脚徐超就领先一步到达目标。
“是谁？”
他揉了揉眉头。
理论上说，这个时候最值得怀疑的就是杨诺尔，但是乔空笺始终认为，杨诺尔没有出售这些视频的动机！
杨诺尔不缺钱，她是融莘科技的总经理，融莘科技发展的更好，对杨诺尔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凌霜问：“那接下来怎么办？”
乔空笺正要说话，凌霜的手机忽然响起。
是上午在希尔斯科工厂那里遇到的保洁大姐，她有些委屈地说：“凌小姐，我现在就在你公司这里，可他们不让我进，还说你不是经理，没权利录用我……”
乔空笺问：“怎么回事？”
凌霜让保洁大姐稍等，然后把今天上午的情况说了一遍。
乔空笺从凌霜手中拿过电话，放在耳边：“大姐，你在那里稍等一下，我安排集团人事部去和你接洽。”
跟着对凌霜说：“这种事情你提前告诉我，融莘科技进人要通过总部。”
凌霜垂头：“对不起，我以为一个保洁……”
乔空笺叹气，将手机放回到凌霜手中。
刚才不觉得，此时两人手掌再次碰触，乔空笺只觉得凌霜手掌小小的，暖暖的……
再想到刚才这个电话就在自己的耳边厮磨过，心中忽然有种说不出的颤抖。
此时凌霜刚好也扭头过来，两人对视一眼，居然挪不开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