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万并不算多。
对于诗语集团或是远东兴盛这样的庞然大物来说，更是如此。
但是，十五万的意义实在重大。
尤其是凌霜前脚去远东兴盛无果，后脚远东兴盛就和新铭电子签署广告合同。
这种反差对凌霜的打击不小。
这意味着，和新铭电子的“第一场”近身战，凌霜输给了徐超。
杨诺尔问：“你接下来要去什么地方？”
凌霜想了想：“还没有预约，等会儿联系。”
关了电话，凌霜看着前方的街道，心中那种不安的感觉越来越重。
找了个地方停车，凌霜翻看副驾上的几个大企业的资料。这些企业是凌霜上午和杨诺尔在会议室里商量出来的东西。
一般而言，这些大企业相互之间有一定的影响。
如果有一家企业愿意和融莘科技合作，那么剩下几家基本上都不会拒绝合作。
第一家企业往往起到风向标的作用，大家的态度基本上就是“反正那一家已经做了，我们花点钱就花点钱”。
凌霜将远东兴盛视作风向标，但现在，这个风向标偏向了新铭电子，这也意味着，其他几家大企业说不定都要偏向新铭电子！
这才是最麻烦的地方！
乔空笺打来电话：“杨诺尔和我说了，怎么回事？”
凌霜表示：“我也不是很清楚，远东兴盛的董事里有个陈太太，我们在丝路集团的酒会上见过。她好像对我很有敌意。”
“我和徐超几乎同时到的远东兴盛，然后陈太太就把徐超先带走了。”
凌霜没有讲后面的事情，乔空笺已经发现问题：“你和徐超同时到的远东兴盛？这么巧？”
安慰了凌霜一句，乔空笺挂了电话。
看着办公桌上的文件，乔空笺皱眉。
他和凌霜想的一样，这个徐超来的未免也太巧。
乔空笺之前见过徐超，那次徐超差点把凌霜推倒在地。
在乔空笺看来，这个徐超属于那种非常善变，或是说有些阴险狡猾的家伙。
他在专业知识上可能比凌霜更好一点，但是说到真正在手游业务上的大局观，或者说对广告植入的理解上，徐超绝对不如凌霜。
之前新铭电子接的那个广告就是最典型的失败案例。
根本不管什么广告内容，也没考虑过用户体验，总之先去拉个广告，随便放上去……
一个善于溜须拍马的家伙，怎么可能会比一个不断学习上进的人更强？
因为上次的失败，徐超这几天已经没有接到新的广告业务了。
但是，就是这么一个人，今天就用了几分钟的时间，居然就从远东兴盛那里得到了一个新广告单子？
远东兴盛总经理陈洪的眼光什么时候这么差了？
还是说，这个徐超和新铭电子有某种乔空笺还不知道的背景？
围绕融莘科技，整件事情似乎变得复杂起来。
肖秘书走了进来：“法务部对融莘科技原来的财务记录做了全面梳理，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金流向。”
又是融莘科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