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霜一早到达融莘科技的时候，里面早已忙碌的不可开交。
这和之前的融莘科技完全不同。
看见凌霜到来，总经理办公室里的杨诺尔端着咖啡走了出来。
她的眼角好多血丝，看起来像是昨天熬夜过似的。
原本精致的妆容，现在也有些纷乱，盘着的头发现在随意绑在一起，搭在肩旁。
尽管如此，杨诺尔看起来精神高昂。
对凌霜微微一笑：“今天恐怕很忙。”
说也奇怪，一起过了十八号夜间那一次过山车一样的手游发布过程，凌霜对杨诺尔那种莫名的敌意减轻了很多。
她急忙问：“有什么要我帮忙的？”
杨诺尔：“到会议室说。”
两个人进入会议室中，凌霜左看右看。
杨诺尔皱眉：“你找什么？”
凌霜笑笑，她自然不会说自己想找找十八号那天，究竟是谁，又是从什么地方拍摄到她预测内容的。
虽然知道这是公司内部的东西，可是被人监控，总觉得有些怪怪的。
杨诺尔打开投影仪，不是什么图表，而是一个人的照片：“这个人你认识吗？”
“徐超？”
“一个坏消息，新铭电子在十九号已经开始行动了，进行业务洽谈的，就是这个徐超。”
杨诺尔看着照片：“他们的思路基本上和你当初的框架一样，首先洽谈植入广告。”
“徐超这个人我没接触过，不过我听说这个人的专业能力很强。能够在什么地方植入广告，怎么植入，他都可以立刻做出决定。”
杨诺尔扭头看凌霜：“现在有确切的消息，徐超已经谈拢了一个广告。”
凌霜点头。
杨诺尔有些惊讶：“你好像一点都不紧张。”
凌霜笑：“现在急也没用啊。”
杨诺尔看着凌霜，过了一会儿，说：“他们完成了广告植入，但是说实话，非常失败！”
“用户普遍反映，加入广告后游戏体验感非常差！”
“以至于新铭电子在发布不到三个小时之后就停止了这个植入广告。”
杨诺尔问：“你是不是早就预料会是这种结果？”
凌霜摇头：“我就是觉得广告本来就是一个长期的过程，几天谈拢一个广告，然后立刻上马，显得太仓促了。”
杨诺尔若有所思的点头。
两个人在会议室里又交流了一会儿，后来还喊了几个员工进来，探讨了今后行动的整个框架。
杨诺尔最终站起来，看着凌霜：“说实话，我刚来的时候，确实有些看不起你。觉得一个还没毕业的大学生，得到的成绩多半都是误打误撞加上乔空笺刻意栽培的结果。”
“不过，我必须承认，我错了！”
“你有今天这个成绩，完全是你个人努力的结果！你比我想象的更加优秀！”
凌霜腼腆的笑了笑。
杨诺尔话锋一转：“但是，无论你的成绩如何优秀，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
“现在，你必须重新出发。”
她伸出手去：“请带给我们一个接一个的胜利！”
凌霜伸出右手握了握。
心里总有种说不出的怪怪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