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对乔空笺，凌霜的神情反而更加轻松。
她拿出笔记本，翻到了某一页，对照着屏幕上的数据，进行了比较。
几分钟后，她似乎松了口气？！
乔空笺敏锐的感觉到了凌霜的变化，他猛然扭头，看着凌霜。
与此同时，杨诺尔忽然说：“乔总，现在打广告还不算太晚，就算是打个时间差，至少以后还有下载量增长起来的时候。”
乔空笺沉吟。
杨诺尔接着说：“我们必须要为以后的几个项目负责。”
“如果放任这四款手游失败，王权公司对我们的期待会产生动摇。我们新策划的游戏也会遇到更大的阻力。”
乔空笺有些动摇。
确实，不能放任这四款手游失败。
他扭头看着凌霜：“你觉得呢？”
凌霜倔强摇头。
不等乔空笺说话，杨诺尔已经有些不耐烦：“凌霜，认清现实好不好？”
“现在是我们一点知名度没有，这么和新铭电子硬碰硬，只有输的惨或是更惨的区别。”
“如果还不能及时亡羊补牢，以后的工作更难做！”
凌霜想要说些什么，最终看看乔空笺，咬牙，还是拒绝广告投入。
杨诺尔深吸口气，扭头对着乔空笺说：“乔总，我作为融莘科技的总经理，有权越过凌霜，向你提出资金要求。”
“她不做广告，我来做！”
“就算是她有绝地反击的方法，我做广告也只会锦上添花，不会有什么负面影响。”
乔空笺心有所动。
他看着凌霜。
凌霜还是坚持：“不行，这笔钱以后还有用处，我们不能在每个地方都和新铭电子比着烧钱！”
杨诺尔深呼吸：“凌霜，我提醒你，没有广告没就没有知名度，没有知名度就没有下载量，没有下载量，就没有你说的‘以后’！”
凌霜用力摇头：“不行！我说不行就不行！”
“你的不行可能导致整个融莘都前途未卜，谁来承受这个损失？！”
“我！如果真的有你说的损失，我辞职好了！”
“凌霜，你以为你的辞职能够挽回融莘的损失吗？！”
凌霜不答。
会议室瞬间气氛极度冰冷。
两个女人的对峙让乔空笺也有些头痛。
说实话，乔空笺比较倾向于杨诺尔。
毕竟杨诺尔曾经做过手游公司，而且她说的也没错，这个时候投放广告，并不会带来负面影响。
就算是广告费用浪费，白白打了水漂，诗语集团也浪费得起！
可凌霜现在这个态度……
肖秘书站起来，拉着凌霜：“凌霜，卫生间怎么走，带我一步。”
凌霜站起来两人离开。
杨诺尔对着乔空笺说：“你看，这样下去，我们怎么相互配合？”
乔空笺没有说话。
又过了几分钟，凌霜和肖秘书一前一后走了进来。
此时，投影屏上，新铭电子手游试玩版下载量已经超过五千一百万！
肖秘书走到乔空笺身边，低声说了几句话。
乔空笺眼睛一亮，猛然扭头看着气鼓鼓的凌霜。
似乎感觉到乔空笺的视线，凌霜“哼”的一声，将脑袋转到另一个方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