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馆中再次见到乔空笺的时候，乔空笺穿着一件休闲夹克。
咖啡色的条文，和这个环境非常搭配。
乔空笺的脸似乎胖了一些，估计是这几天和乔诗语待在一起吃太多的缘故。
他居然背着一个皮包，看上去更像是个学生或是个模特，和一个集团老总的形象实在相差太远。
凌霜一脸目瞪口呆。
“你……你就这么出来了？！”
乔空笺愣了一下，上下打量自己，好像没什么问题。
“怎么？”
“你是老总诶，老总怎么可以这么随便？！”
这个……
乔空笺刚刚从皮包里拿出资料摊开，就恨不得把资料卷起来对着凌霜的脑袋来上那么一下。
还不是为了让你凌霜没有压力我才这么穿的？！
这也是我老妈的主意好不好！
不生气，不能和凌霜这种家伙在这方面生气！
乔空笺低声说：“还好。”
凌霜摇头：“不不不，一点不好，诗雨集团的老总穿衣打扮太随便的话……”
乔空笺抬头盯着凌霜。
凌霜立刻闭嘴。
乔空笺低下头来：“我们目前的进度已经落后了。”
凌霜不是很懂。
咖啡馆门推开，肖秘书也走了进来，看见两人，松了口气。
“你们两个这衣服穿的……”
肖秘书感慨：“你们是故意的吧？”
和乔空笺这种随性打扮相比，凌霜反而穿的无比正式。
毕竟今天是来谈公事的，所以凌霜标准女职员打扮，西装，长裤，就差领带没打了。
所以说，当凌霜自己穿的这么正式，然后看见乔空笺一身便装的时候，那种落差绝对会让凌霜絮絮叨叨。
我自己穿得这么少，冻得像个猴子一样，结果你倒好，穿成这样？！
凌霜和乔空笺一起抬头盯着肖秘书。
“外套”以及和穿衣有关的内容，现在已经成了禁词了！
肖秘书看出两人表情不善，急忙笑笑：“先给两位拜个年。”
空气和缓一点。
乔空笺把文件放在一边：“你先和凌霜说一下情况。”
说完伸手喊来服务员，问肖秘书：“还是老规矩？”
肖秘书笑着点头。
乔空笺：“一杯拿铁，一杯矿泉水……”
扫了一眼凌霜：“再一杯果汁好了。”
喂！
凌霜怒，这是什么毛病？我还什么都没点呢，怎么就变成果汁了？
乔空笺收回目光：“经常喝咖啡对胃不好。”
凌霜安静。
这是没法说话了！
和乔空笺比起来，她还真没怎么喝咖啡，怎么叫做对胃不好啊？！
肖秘书急忙旁边低声解释：“主要是这里没什么好咖啡，最好的也就是这里的拿铁。乔总也是为了你好。”
为了我好什么啊？！
凌霜顿时觉得有些别扭。
不过很快，肖秘书的话让凌霜的脑子回到正轨。
关于融莘科技和王权公司的合作，现在确实有不小的麻烦。
最关键的是，美国人不过春节，他们现在还在上班。而融莘科技和诗雨集团都在休息，以至于原本就有些滞后的进程，现在更加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