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
肖秘书催促。
凌霜一脸悲哀：“这么贵的衣服，穿脏了怎么洗啊？！”
肖秘书叹气。
都这种时候了，还计较这些？！
“你别管怎么洗了，今天这场酒会结束，明天过年，再有酒会，就是正月十五以后了。”
凌霜顿时安心：“那我爸妈早回去了。”
言下之意，她也不用假装是乔空笺的女朋友，也不用继续在酒会上各种无聊了。
前几天前后参加了四五次酒会，虽然每次都有若小小陪着，可是凌霜就是觉得和那个环境格格不入，各种不舒服。
现在好了，可以不去参加酒会了！这可真是大好消息！
肖秘书听到这里，只能又是摇头。
别人能够以乔空笺女朋友的身份参加这种酒会，都不知道该怎么兴奋了。
凌霜倒好，兴奋没有，反而觉得这是一种折磨！
乔空笺坐在车中，看见凌霜和肖秘书一前一后下来，微微皱眉：“我妈早说让你住她那儿的。”
之前乔诗语就专门说过这个事情，意思是既然已经谈朋友了，凌霜就不要在外面租房子住。
完全可以和乔诗语住在一起，到时候相互之间也好有个照应。
当然，从某种程度上，这也算是有个“人质”。
就好像对乔空笺说：“你女朋友在我的手上，想见你女朋友，就回家来住！”
凌霜自然是想尽办法拒绝。
可问题是，平常也就罢了，过年这段时间乔空笺肯定和乔诗语住在一起。
要去参加酒会，乔空笺就要先从乔诗语那里触发，来凌霜这里接上她，最后再去酒会所在地。
这等于绕了很大一个圈子，很是浪费时间。
乔空笺跑了几次，也有些小不耐烦。
凌霜笑：“没事，反正是最后一次了。”
乔空笺愣了一下：“什么最后一次？”
“明天过年，过完年我爸妈就回去了，到时候我们就不用假装男女朋友了啊！”
凌霜表现出如释重负般的兴高采烈。
乔空笺的手在方向盘上停了一下。
过了片刻，他也点头：“没错。”
说完沉默开车。
如果是前几次的酒会，这时候乔空笺多半会提醒一下凌霜注意这个注意那个。
可今天这一次，他保持着沉默。
坐在后车厢的肖秘书看了一眼后视镜里面沉似水的乔空笺，心中微微一叹。
不过该做的工作还是要做，她翻开文件夹，提醒：“乔总，根据目前收集到的情报来看，丝路集团今天的酒会可能会和他们董事长杨董的身体有关。”
“丝路集团杨董的身体去年开始就每况愈下，虽然具体的病症对外界保密，不过他渐渐无法掌控全局倒是事实。”
“现在，杨董的两个儿子，一个侄子正在围绕丝路集团的控制权闹得不可开交。”
“我们诗语集团和丝路集团在好几个业务层面上都有来往，而且还有几个密切合作的工程还在实施中。”
乔空笺点头。
酒会说到底，还是和商业有关。
“这次丝路集团上层的争夺战，很可能最终影响到诗语集团的利益，所以我建议要早做打算。”
肖秘书接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