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空笺大步冲向凌霜所在的西餐厅。
面色凝重。
这个时候，能够让凌霜共进晚餐的没有几个，瑞汉是最可能的那个。
他不知道凌霜一下午究竟去了什么地方，但他希望，凌霜不要对瑞汉卑躬屈膝。
诗语集团就算没了最终王者，也不会就此垮台。
至于其他人怎么说他，那都是以后的事情。
可如果凌霜做出什么事情，乔空笺就觉得无法忍受。
冲开大门的同时，手机正好响起。
凌霜正在给乔空笺打第二通电话，看见乔空笺冲了进来，凌霜也是一愣。
跟着很高兴的表功：“乔总你来的正好，刚才我和瑞汉谈了一下，手游合作的事情，有转机了啊！”
乔空笺脑子突然一空。
他非常清楚，内忧外患的融莘科技究竟到了什么地步，想要有所转机？只是简单的交谈就能起作用？
乔空笺觉得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他努力平静自己的情绪，说：“工作的事情，回头再谈。”
难得有人冲破现场尴尬，凌霜怎能放过？
她急忙表示：“这件事情很重要，要不这样，我们现在就回公司说？”
乔空笺看着现场。
瑞汉一脸平静。
至于凌霜，看起来也不是什么糟糕的样子。
这两个人之间，应该还没发生什么事情……
乔空笺暗中松了口气。
他点头：“好，先回公司……”
瑞汉忽然说：“凌霜女士，你欠我的人情，就这样一走了之？”
凌霜愣了一下。
这不仅仅是欠人情的事情，她很清楚的记得，刚才瑞汉还说过，如果不是因为她，现在多半王权公司会起诉诗语集团。
这或许是个恐吓，凌霜不是学法律的，也不知道这种起诉会不会成立。
但是无论如何，她不能让诗语集团的利益就这么平白受损。
想到这里，她顿时犹豫起来。
看到凌霜的犹豫，乔空笺心中没来由的多了一股怒气，他走到瑞汉的面前，说：“她的人情，我来还。”
瑞汉笑：“你能还她的人情？你和她是什么关系？”
“我是她的BOSS，她在工作中导致的人情关系，我认！”
乔空笺斩钉截铁的说。
瑞汉摊手：“WELL，WELL，既然乔总这么说，那么请回答我，擅自改变我的工作日程，这该怎么算？”
“还有，贵集团有意欺诈王权公司，用充斥BUG未经检查过得手游与我公司合作，这又该怎么算？”
他微笑看着乔空笺，不过这眼神，隐隐如刀锋一样锋利。
凌霜有些焦急的说：“刚才不是说好了，这些都不算了吗？我们的合作重头开始……”
瑞汉笑：“当然，如果是你，我可以既往不咎，可现在不是你。”
乔空笺眼睛收起。
把凌霜往身后一拉，他忽然说：“我在美国生活了三年。”
瑞汉没听懂：“so？”
“我等你来告！”
乔空笺说：“信不信由你，美国那套程序，我比你熟。”
瑞汉站起来：“乔总这么说，是准备彻底和王权公司决裂，以后再也不与王权公司合作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