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霜怎么听，怎么觉得肖秘书的态度有些问题。
她顺口问：“这真的是公司奖励？”
肖秘书安静片刻：“走公司奖励也是正常的，你就不用管这些事情了……”
“不是乔总的个人奖励吧？！”
“……，不要想太多，这是公司奖励！”
肖秘书肯定而且确定的说：“不要想太多，你给诗语集团做出这么大的贡献，集团给你这些奖励，才是应该的！”
凌霜“哦”了一声，又确认：“真不是乔总的个人奖励？”
“确实不是，放心好了。”
肖秘书放下电话，擦了把冷汗。
幸好凌霜没有问的太多，真要是问下去，那真是什么都露馅了。
昨天晚上吃过饭后，乔空笺带着肖秘书去了乔诗语那里汇报了一下情况，对于凌霜的表现，乔诗语也是大加赞赏。
当时说到奖励的事情，乔诗语的意思是给凌霜奖金。
不过当时乔空笺说奖金没有一个固定的标准，给多给少，都不太好。
说不定好心办坏事。
所以乔空笺的意思是，给凌霜实物奖励。至于实物是什么，他说他自己决定。
万万没想到，他还真是个行动派！
昨天晚上说的实物奖励，今天就发了！
不过给个包？
……
肖秘书也是微微摇头，这个实物奖励，还真是出人意料。
凌霜推门出去，看见乔空笺还站在门口，她拿着包问：“这样行吗？”
乔空笺垂头看去。
凌霜穿着一件杏色大衣，白色长裤让她看起来亭亭玉立。
黑发乖巧的系在脑后，拿着那个黑色单肩包，惴惴不安中又有种期待。
这是昨天那个英姿飒爽的凌霜吗？这其实还是那个小妹妹的样子……
乔空笺微微有些发呆。
很快，他清醒过来：“还好。”
真的还好吗？
他暗中摇头。
衣服什么的，都还没好呢。
不过，给个手机给个包已经是极限了，给衣服？公司好像还奖励不到这个层面上去……
这么一想，还真是有点遗憾。
凌霜不知道乔空笺想些什么，她还是忐忑不安的跟在乔空笺后面，问：“乔总……大师兄，你看我们今天的行程，要不要改变一下？”
乔空笺听见“大师兄”这三个字，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想到了唐雎的“令狐大师兄”上。
之前一点都不觉得有问题的这三个字，乔空笺顿时觉得有些刺耳起来。
“不用叫我大师兄。”
凌霜不知道乔空笺这种莫名其妙的傲娇所谓何来，只能问：“不能叫你乔总，不能叫你大师兄，那我怎么叫你啊？”
乔空笺回应：“你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私下可以这么称呼。”
凌霜差点把包丢在地上，这可是好几千的包啊，里面还有两部手机，加一起比凌霜身上穿的衣服都贵了好几倍。
“叫，叫，叫你的名字？”
她有点心惊胆战。
至于为什么会害怕，她其实也说不清楚。总之，就是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来的太快，让人措手不及似的。
乔空笺转移话题：“你要怎么改变行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