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这句话和以往一样，平平淡淡，似乎没什么情绪。
可是听在徐超耳中，却好像炸雷一样轰隆隆响个不停。
他赔笑：“乔总家大业大，何必和我们这帮小角色一般见识。”
乔空笺没有理他，而是再次扭头看着罗总：“还要继续发布会？”
罗总不敢回答。
乔空笺冷冷一笑，扭头看着台下众人：“都散了吧。”
龙海分公司的人举手问：“乔总，能不能透露一下，王权公司的人这次来，是不是为了收购诗语集团的融莘科技？”
乔空笺爱答不理：“你应该问王权公司，而不是问我。”
随后只对凌霜说：“没事就走吧。”
各种拍照声骤然响起。
凌霜只觉得脸红脖子粗，脑袋还有些发晕，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唐雎忽然走了过来，咳嗽一声：“注意影响啊。”
乔空笺愣了一下，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另一只手居然还搭在凌霜的腰上，急忙下意识的收回手去。
唐雎乘机把乔空笺挤在一边，带着凌霜转身出门，一边低声数落乔空笺：“就这样还相当护花使者，早干什么去了？不去爬山，能有这事儿吗？！”
凌霜回头隔着唐雎看了一眼乔空笺。
乔空笺不动声色。
眼看着三个人都要走出会议室，罗总忽然大声问：“为什么？！为什么不让我开发布会？！”
乔空笺回头：“那是为你好。”
“如果你想丢脸，继续你的表演。”
“但这一切，和集团无关。”
随后又仔细看了徐超一眼，转身离开。
罗总气急败坏，用力拍了一下桌子，大喊：“什么叫做和集团无关？！我这是为集团好！把王权公司的人接回来，我还有错了？！”
此时那几个外国人也是一脸茫然，其中一个外国人忽然问：“请问我们什么时候能够前往设计院？”
他说的普通话发音古怪，但至少能听得清楚。
“设计院？！”
罗总心中大惊：“设计院是怎么回事？”
那个外国人也是一脸惊讶：“我们新建厂房，预定的设计图纸在设计院，我们什么时候能够见到？”
罗总身体猛然一晃。
接错人了！
他立刻意识到这一点，扭头看着徐超，他低声怒问：“怎么回事？！”
徐超也很惊讶：“我不知道啊，你不让我和他们多说话，我也没问。你说他们是王权公司的人，我能说什么？！”
罗总深呼吸。
摄像机还在对着他们拍摄着。
刚才他说凌霜丢脸，现在他才发现，自己的脸早就丢尽了！
龙海分公司的人问外国人：“请问你们是不是王权公司的工作人员？”
“王权公司？”
“NO，NO，NO，我们来自希尔斯科集团，和王权公司完全不同。”
一边看手机直播一边下电梯的乔空笺突然“咦”了一声。
“希尔斯科？”
他嘟哝了一句。
唐雎回头看了一眼：“全球排名前十的成衣制造销售商？他们好像早就说要来天海建厂了。”
“前段时间，他们把星空路那儿的写字楼包下来好几层，也不知道装修完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