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小小想来想去，却没有想到自己会在这种地方遇见凌霜。
而且看起来凌霜虽然头发散乱，却不见尴尬。
大概就是身心坦荡，所以才会如此。
仔细看看自己的师妹，头发是乱的，皮肤是粗糙的，衣服也谈不上奢华。就算是礼仪方面，似乎也谈不上完美。
至于面孔，若小小承认凌霜面部轮廓属于那种“邻家小妹”的类型。
粗看起来并不是特别出众，但是仔细去看，却让人不自然地有种“好熟悉”的感觉。
亲近感，随意感，似乎凌霜身边都能感受到。
唯有“威胁”这种感觉，让人无法感受。
可以这么说，只要不是对凌霜有什么先入为主的恶念，怎么都不会觉得“她对自己有威胁”。
如果让现在的凌霜和若小小竞争乔空笺，若小小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获胜。
可是不知道怎么，若小小心中总有些不安。
看见肖秘书到来，若小小回过神来急忙说：“我听说手游的事情，所以过来看看能不能帮助乔安。”
不知道为什么，在此之前，她从来不会在肖秘书面前说起“乔安”这个称呼。
这种亲昵的，只属于两个人之间的内部称呼，现在说出来，倒像是有种“示威”的感觉。
或者说，这是在申明自己的权力！
申明乔空笺曾经属于过自己！
不是对肖秘书申明，而是对着另外一边的凌霜。
不过肖秘书对这种申明并不在意，她只是笑笑，跟着扭头对凌霜：“快点收拾一下，我们十分钟后进董事会的会场。”
进董事会的会场？！
若小小的心中一动。
在这种时候进入董事会的会场，肯定不是为了观摩董事会怎么结束。而是进去有动作，说不定是非常重要的大动作！甚至有可能是影响整个诗语集团的大动作！
凌霜能够做到这一步？
若小小再次看了一眼凌霜。
还是那个邻家小妹的外貌，惺忪的双眼更增添了一些可爱。
仅此而已。
在凌霜身上，若小小怎么都感受不到可以影响诗语集团的那种气势。
想了想，她主动建议：“她这样进去不行，我有化妆品，我来帮她化一下妆。”
凌霜极为感激：“真是太谢谢师姐你了。”
肖秘书点头：“那就麻烦若小姐了，能不能画一个严肃一点的妆？”
果然！
听见肖秘书的话，若小小心中更有把握，有意无意的问：“是不是还要在董事会发言？”
凌霜走进茶水间洗手洗脸。
顺便看见水池边上放着一套全新的洗漱用具。
她扭头感谢：“肖姐，谢谢你给我买这些啊，要不然连刷牙洗脸都没办法了。”
肖秘书“唔”了一声，正要说话，看见若小小后，没有继续。
若小小不动声色的从包中取出VS香水瓶，心中却在想：肖秘书肯定没有去买什么洗漱用具，这个时候，能够给凌霜买化妆品的，也只有乔空笺了！
与此同时，乔空笺依旧平静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对于徐总的表演，他还是不太满意。
或者说，真正需要站上舞台表演的人，还没有出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