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空笺避重就轻，只说：“你也早点休息。”
说完直接回到自己的屋子里，看着黑漆漆的房间，乔空笺往凌霜那个方向看了一眼。
看样子，凌霜的进度也很不顺……
事实证明，不顺和劳累，只是开始。
第二天，凌霜和司马成跑了九个客户，聊天技巧倒是掌握了不少，但是广告单子，还是一个没有。
这九个客户都算是诗华广告的老客户了，按说多少会给点面子，不过这种游戏中植入广告并不常见，客户稳妥起见不盲目投入也很正常。
司马成一脸歉意：“我手上的客户群差不多就是这些了，其他的客户群，连我自己都没有把握。凌总监，我这次还真是帮不上你了。”
凌霜连连摇头：“哪里，哪里，你带着我已经是帮了大忙了。”
司马成想了想，说：“要不这样，我们明天直接找几个年前没有谈拢的客户谈。这些客户应该还没有做好今年的广告计划，还有很多资源可以机动。”
凌霜一脸犹豫：“要是谈不好，会不会耽误你们原来的工作啊？”
司马成笑：“没事，跑广告失败越多越好。”
凌霜和司马成告别，坐在回家的地铁上发呆。
拉广告，比她以为的难度更难！
这才是第二天……
凌霜都觉得有些崩溃了！
电话忽然响起，是肖秘书的电话：“凌霜，你在什么地方？赶快来集团机房这里一趟。”
“融莘科技的两款手游出现了BUG，你赶快处理一下！”
凌霜发呆：“我处理？”
跟着立刻清醒。
现在手游推广这一块都是她负责，如果手游BUG不能解决，后果不堪设想。
可问题是，她怎么处理？
脑子昏昏沉沉，过了一会儿，凌霜才想出眉目。
急忙打电话给周邡：“周邡，你现在有空没有？”
“手游有两款出现了BUG，你有没有办法帮我修复一下？公司其他人我都指望不上了……”
周邡倒是爽快：“那我去找你吧。”
凌霜急忙说：“不用，不用，我去接你。”
处理BUG这种事情必须越快越好，真等周邡来找，不知道要耽误到什么时候。
问清周邡地址，凌霜直接电话通知总公司值班司机，开车去接周邡。
半个小时后，凌霜一头汗水的到达集团的机房所在。
“怎么样？”
她见面就问。
刚到达没多久的周邡一脸难色：“没有源代码，根本就不知道底层程序的哪一块出了问题。”
凌霜脑子一激灵：“源代码？我有。”
她转身给凌寒拨打电话，同时暗想：哥哥之前就专门说过他手上有四款手游的源代码，而且还特意提醒过，难道说，他早就料到有BUG出现？
“何止一个BUG！”
凌寒电话那边说：“好多BUG，尤其是到了后期，黑屏闪退都是小事，瞬间内存溢出都不罕见。”
凌霜不懂：“什么意思？”
“就是内存不够，所有程序都不能运行，连着手机都要死机！”
听到这里，凌霜头都要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