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霜发给肖秘书的计划书和以往一样，条理清楚。
乔空笺几分钟后，就看完了。
他坐在电脑前，安静的想了一会儿。
这个，完全不像是凌霜自己的想法！
乔空笺可以肯定，凌霜学的不是管理专业，之前虽然一直是肖秘书的助手，但是对具体的企业员工管理，奖惩制度建立，凌霜还处于半懂不懂的阶段。
而这一次，凌霜居然能够想到建立一个奖励制度，而且这个奖励制度看上去还很具有可执行性……
她绝对不是自己一个人想到的！
乔空笺有些烦躁的点了点桌子。
这种时候，能够帮助凌霜的，似乎也只有唐雎了！
为什么不问我呢？！
乔空笺皱眉：这个丫头既然遇见了困难，问我不就好了？怎么去问唐雎？！
想到这里，他猛然站起来，穿好外套，出门，走到凌霜的房间前，敲了敲门。
一分钟后，慕容冰开门，看见乔空笺，一脸惊讶：“大师兄？”
乔空笺这时才意识到自己有点冲动，微微点头，问：“凌霜呢？”
“凌霜？她还在公司，还没回来呢。”
慕容冰一脸好奇地问：“大师兄你找凌霜，什么事？我可以帮你带话。”
乔空笺心中一软。
都到这个时候了，还在忙着工作的事情，他居然还想着兴师问罪……
“没事，就是问一下明天有没有大课。”
他敷衍。
慕容冰摇头：“马上都要元旦放假了，哪儿来的大课啊，大师兄你多虑了。”
乔空笺点头，随口问：“你工作找的怎么样？”
慕容冰摇头：“还是不怎么样，不过今天我去应聘了世纪竞技，不知道元旦以后，他们会不会给我个消息。”
“世纪竞技？”
乔空笺很想说世界真小。
不过再想想天海虽大，这段时间诚心招聘，而且愿意接收实习大学生的大公司其实也就那几个。
“祝你好运。”
说完，乔空笺转身离开。
慕容冰看着乔空笺的背影，琢磨一会儿，摇了摇头，关门。
听见慕容冰关门的声音，乔空笺忽然停止脚步，扭头往电梯的方向走去。
与此同时，网咖包间中的凌霜长长的伸了个懒腰。
她本来就是说到做到的脾气，唐雎打了电话以后，她心中有了想法。
这个时候路上慢慢酝酿，再赶回家写已经来不及了。
因此她直接找了网咖，进去把脑子里想的梳理清楚，给肖秘书发了一份不太规范的计划书后，这才下意识的用唐霞的ID登陆了最终王者游戏。
和天神交流之后，凌霜在最终王者中玩了一会儿，有些索然无味，这才下机。
到了这个时候，肚子咕噜咕噜响了起来。
一看时间，都已经晚上九点多了！
凌霜哭脸，赶回去好像也只有吃路边摊了。
又要花钱啊……
按说凌霜开的直播间现在收益不少，一场直播下来怎么都有好几千的打赏，那还是往少了再少了算。
不过凌霜对这些钱另有打算，自然不能随便乱花。
愁眉苦脸回到小区门口，正好看见乔空笺在寒风中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