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末,蒙古骑兵一路南下,灭金之后更是加重兵力围灭临安;宋朝大将华休宁誓死护卫,终是不低蒙古骠骑大兵的猛烈进攻;再加上后援不足,死在战场上。为了留下最后一丝血脉,华休宁之妻携带独子华盖仇一起逃出临安城,一路赶往西北大漠。好男儿本应该征战沙场,华盖仇并不想逃;他甚至渴望能像父亲那样,做一个真真正正的男子战死沙场;可是,宋廷腐朽,已经到了最后的关头;为了保住华氏一族最后的血脉,华母以死相逼华盖仇不得已随母逃亡。
雁门关外,遭逢蒙古镇西北大将军袁烈阻拦;突围之时,华母身中数剑,死在途中;华盖仇忍着伤痛,带着母亲最后的心愿突出重围;一路向昆仑山逃去。昆仑山下,一个原始的小村落;华盖仇疲惫不已,晕倒在村口。一位好心的农夫将他救下,在简陋的小木屋里,华盖仇恶梦中惊醒;回忆起父亲母亲死时的惨状,仇恨,杀气一下涌上心头;他紧紧的抓住被子,咬紧牙关,努力不让自己的泪掉下来;许久,只听得一个声音从木屋里传出,“我华盖仇,誓杀元贼…………”那声音当真是可怕的很,本来熟睡在窝里的小鸟被惊吓得往四面八方飞去,声音在屋外的上空久久回荡……………………
趁老农还没有回家,华盖仇带着一身伤迅速离开;顺草原一路北上,前面的山便是昆仑;看了看前面巍峨的山峰,华盖仇擦干额上的汗水,一咬牙,拖着沉重的步伐继续往前。远远的听到一群马蹄声传来,回望是大批的元兵追了过来;眼看便要追上华盖仇,身后黄沙卷起,头发也不怎么听话的挡住眼睛,凌乱的铺在额头上;元兵迅速围了上来,领头的将领一剑指向华盖仇,大声呼喊道,“宋朝小子,你跑不了了,还不乖乖束手就擒。”
华盖仇愤怒的望着他,带有几丝鄙夷的目光中已经渗出血丝;愤愤说道,“有本事就杀了我,否则,元贼,迟早有一天,我会一一都讨回来的。”
说话间,那些人已经举了剑冲上来,因为有马做垫,华盖仇杀起来有些吃力;几个回合下来,华盖仇旧伤不说,却已经添了不少新伤;慌忙之中,退了几步;有些力不从心,竟然被元兵夺去手中的兵刃。一把剑顺势架在华盖仇的肩上;“华盖仇,你还有什么可以横的,哈哈哈哈…………”
听着仇人嘲讽的声音,华盖仇顿时觉得刺耳的很,愤怒的吼道,“要杀要剐随你,休要侮辱与我。”说罢,元兵将领手上的剑高高举起;华盖仇静静闭上眼睛,仿佛在等待剑刺入胸口的那一瞬间。不过许久,也并没有如想象的那样进行;猛然睁开眼睛,剑就悬在自己眼前;不过持剑人口中却是吐出了鲜血,不消片刻,那人便从马上摔了下来,倒在黄沙之中。在他倒下的瞬间,一张绝美的脸出现在他身后;
将领死去,其他元兵大乱,慌慌张张举了兵刃朝二人刺去;只见那白衫的女子挥舞手中长剑有条不紊的应对,不到一炷香的时间,黄沙地满是尸首;众多元兵无一幸免,血腥味充斥在原野上方。女孩回过头来看看受伤的盖仇,只是上下打量了一番,说道,“你没事吧。”
“姑娘…………”华盖仇连忙喊道,想说什么却是开不了口;女孩回眸凝望,带着一丝微笑,轻轻问道,“怎么了?”
“多谢姑娘救命之恩,敢问姑娘是何方高人?”“蔚儿,有琴蔚儿……”那是华盖仇第一次见到有琴蔚儿,就这样呆望着前方的女子,虽刚才经历一场大战,白衫却没有一点血迹;想来必是一位用剑高手了,长的秀丽端庄,长长的青丝顺腰际直直的垂下,在脑后随意的绑了一条丝带,更给人一种秀丽脱俗的感觉。
“在下华盖仇,敢问姑娘可是昆仑平罗派弟子?”
有琴蔚儿有些吃惊,点了点头问道,“你是何人?”
“我本是宋廷华休宁之子,现如今宋廷败亡,无奈逃到此处,早前听母亲提起昆仑平罗派,本想去投奔……可是,我母亲却死在元贼的屠刀之下……”
华盖仇字字真切,有琴蔚儿看他一身伤口,不像是在撒谎;轻声细语道,“你若与我上山,是没有问题,只是掌门已经许久不收弟子,你未必能入平罗。”
“姑娘,华某身负国仇家恨,还请姑娘成全。”有琴蔚儿见他态度解决,便终于同意带他上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