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上次的了解,据你所说乔装打扮的乞丐入室行凶,是这样吗?”矮个子警察问答。
“是的。”胡春兰回答。
“根据我们上一次的了解和分析,乞丐先后走访村里的多户人家乞讨要饭,并且也得到了几乎人家的施舍,如果为了食物,他已经足够,没有作案的必要。”高个子警察拿着一本笔记本,右手捏着一支笔,准备记录胡春兰回答的重要信息。
“你和他并不熟悉,为什么一见你会做出如此过激的行为,他是否对你进行了性侵犯?你还能记起他面部的一些特征吗?”高个子继续问道。
胡春兰端坐在凳子上,双手环抱着被喇叭长裙包裹的双膝,长裙摆一直耷拉到脚边。听到警员的问话,她忽然浑身打了个哆嗦,脑海中不断重复浮现出十八砀那个雷雨交加的夜晚,自己所受尽的侮辱和惊恐。那一幕幕的画面像过山车一样刷刷的在脑海中浮现,越来越快,她仿佛又听到那痛苦的哀求和猥亵的眼神和冷笑,脑海中越来越嘈杂,耳畔嗡嗡响作一片。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胡春兰忽然双手掩耳痛苦地摇摆着头,表情有些扭曲。
“春兰!”何玉玲怜惜地伸手去环保他,胡春兰坐在小凳子上,扭过头栽进了母亲的环抱。
两名警员无奈地看着胡春兰,停止了询问。
“不要怕,我们会为你保护隐私,但是为了抓住凶犯,我们需要具体的线索和确凿的证据。”矮个子小心的说道。
“他、、、、他们。。。。”胡春兰抬起脸,两眼有些湿润,不断地摇曳和抓挠,头发也已有些蓬乱。
“他们,,,还有其他人吗?”高个子追问道。
“他们qiang暴了我们,他们要回来的,他们还会回来的、、、”胡春兰突然一惊一乍地惊恐叫道。忽然间流下两道眼泪。悲痛地摇着头。
“你们。。。还有其他的受害者吗?”高个子刷刷快速记录着,好像找到了突破口,他提起神追问。
“我们。。。在。。。。十八砀避雨。。。半山腰。。。。破庙。。。”她一字一顿地在母亲的怀抱下鼓足勇气吐了出来。
“有多少人?有认识的人吗?你能说出他们的名字吗?”他继续询问,也不免激动起来。
“我。。。。我。。。。”她又一头栽进母亲的怀抱,痛苦不止。
“何大姐,你了解当天发生的情况吗?她是否向你提起,你们的证词对抓捕这伙罪犯非常重要。”矮个子着急地问道。
“我们不能让这样的犯罪组织继续逍遥法外,祸害村民。何大姐,你们的证词真的非常重要。”他继续解释。
“他们。。。”她忌讳地低头看了看趴在自己大腿上的兰子,鼓足勇气对他们说道。
“他们在十八砀抢劫了三个姑娘的财物,还。。。”玉林婆婆有意抱紧兰子,遮挡她的耳朵。
“将他们qiang暴,还有两个姑娘下落不明,他们说报警,就将他们杀害,我真的早已经想说了,但是拍她们被杀害,我姑娘精神不能再受刺激了,不能再收打击。所以。。。。”何玉玲左思右想还是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合盘拖出。
“哎呀!大姐,你真是糊涂!”矮个子警察忽然叫了一声跳起来。
“你继续询问,我是吉隆坡上走的十八砀走一趟实地调查。”他对着高个子说话间一边快步跑出去,一边拿出一支硕大的手机,焦急的对着电话那都有些紧张又极其严肃地说到;“局长,b镇派出所王强,有特大案件需要报告,希望局里派专人协助。。。”他说话间快步跑上山坡,凭借多年从警的经验,犯罪团伙已经下了毒手。
此案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他们脑海中开始清晰地认识到,调查的进一步发展慢慢揭开了案件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