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的时间,暗影浮动四门门主已经到了无情阁,而此刻的无情阁张灯结彩,好不热闹,连平日里的禁地也都在四门门主出现的次日全部打开,苏吟为其梳妆打扮,身着雍容妖冶的红衣,瞬间将冷无言美丽妖艳的一面展露无遗,乌黑的秀发挽成了高耸的发髻,只有些许垂落腰间,一切收拾妥当,项伯告知,所请的楚国和萧国的人均已安排在风云堂就坐,八门门主也已在安置在风云堂后的密室。
苏吟拿出了面纱,冷无言却示意她收起来,华服拖地苏吟跟随在一旁,踏出了怡枫苑,一步一摇曳,发髻上插着八支鸾凤簪代表着八门,迈入风云堂的瞬间,冷无言目不斜视,余光扫过赵太后、赵允熙、司马誉、司马琰、林远斌、君倾国等人,冷无言步入中间位置坐了下来,缓缓开口:“今日齐聚风云堂之人都是想知道谕袖楼之事的人,想必民间传言诸位也听说了不少。”目光随即投向赵太后:“难得赵太后肯将被你捏在手里的萧国皇族之人也带到这儿来,真是谢谢了。”
司马琰没好气的说着:“真不知道你此举是为了帮助楚国继续搜捕萧国皇室没被抓到的人,还是别有目的?”
冷无言朝苏吟使了眼色,随即命人抬上一张桌子,桌上放着两盆水,苏吟才徐徐说着:“请楚国赵丞相和萧国陛下将当日我家小姐给两位的赏月令拿出来。”
众人的目光齐齐得看向两人,赵太后不解的问着:“赏月令,此刻为何要赏月令,与我们想知道谕袖楼的消息有什么关系吗?”
苏吟嘴角微微上扬,客客气气的回答着:“不瞒赵太后,赏月令确是可以为诸位解开谕袖楼的秘密。”话音刚落,苏吟已经从赵允熙和司马誉手中拿到了赏月令。
回到冷无言的身旁,苏吟将两块赏月令的令牌各自放入了桌案上的两盆水中,便退开了几步,冷无言走到桌案旁,随即闭上了眼睛,将两只手各自放在了两盆水的水面,不多时,盆中之水连同令牌已被其内力所为,瞬间变成了冰块。
冷无言睁开眼睛轻拍桌子,从头上拔下两支簪朝冰块发出,众人的视线已经转移到了风云堂正门两边的柱子上,苏吟将簪子和令牌取回交予冷无言,将簪子顺势插回发髻,手中重叠得握着两块令牌:“谕袖令在两位手上多时,竟也没有被发觉,实在是可惜了。”
转身将另一只手搭在椅子的靠背上拍了三下,不多时,椅子滑向一旁,原风云堂后的密室隔门一开的那一刹那,谕袖堂三个字映入众人的眼中,而谕袖堂内早已坐着八人,冷无言轻轻运功便飞身入谕袖堂正中坐着,威严不可侵犯,八人齐齐起身拱手朝冷无言说着:“恭迎谕袖楼主。”
风云堂内坐着的人顿时间觉得难以置信,赵允熙与司马誉同时迈出几步,走进了谕袖堂:“你竟然就是谕袖楼主。”望着冷无言右手边为首的尹连歆和殷青莲,赵允熙异口同声的说着:“没想到你们俩竟也是谕袖楼中的两门的门主。
冷无言起身走到司马誉和赵允熙面前,嘴角上扬:“郑重的自我介绍一下,敝人冷无言,谕袖楼主,我左边的是暗影浮动,右边的是谕袖乾坤,八门门主,与江湖民间流传的不一样吧!”
赵太后一声不屑的哼了一声,君倾国却把玩着手中的折扇,冷笑着说道:“确实不一样,江湖民间都盛传,谕袖楼主是个孤女,无名无姓,无人知道其姓甚名甚,容颜妖媚异常,不似人间凡女,无人见过其真实的容颜,今日一见才知道传言并不可信。”
“传言的确不可信,谕袖楼树大根深,否则也不会让各国皇室如此的忌惮,却又如此的拼了命想收归己用”
赵太后此刻在一旁不紧不慢的说了句:“看来我们都在谕袖楼的算计之中,据哀家所知谕袖楼主是个令人敬而生畏的才女,如今看来真如传言般的像个谜,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原来赵太后一直就在怀疑我,只可惜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你终究还是输在了我的手中”
君倾国却在一旁打趣着,仿佛今后将要发生的一切都与己无关的姿姿态说着:“谕袖楼主自然是个才女,也是个天资聪颖的女子,都听闻谕袖楼行事怪异,不曾想无情阁竟然就是谕袖楼的外衣,包裹的如此严实,行事也透着古怪,楼主还是说说今日将我们都齐聚在此,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做什么?我一介女子能做什么”刚说完,项伯匆忙在苏吟耳旁说了几句,苏吟朝冷无言点了点头,冷无言回到座位上一脸邪魅的笑容盯着众人,不紧不慢地说着:“有一出戏叫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话音即落,众人被围困住,几个会武艺的人想要动武,冷无言出言说着:“最好别轻举妄动,否则你们心中所牵所挂,所担忧的事就肯定会发生。”
项伯走了进来,站在冷无言身旁:“按照事先的计划,都已经安排好了。”
冷无言望向司马誉,突然想起了那夜在凤鸾宫发生的一切,随即转身不在看司马誉,吩咐着:“很好,将司马誉带来的人关在瑞王府好好看守;赵太后和赵允熙送到流水无情看守起来,等我想好了在做处置,告诉下边的人,善待楚国的皇帝和皇后”众人待要离去,冷无言道:“等等,将司马誉送回皇宫,依旧让他住在凤鸾宫,可以让他的懿贵妃去陪她,派人好好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