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在三日后,林远茜留书辞别,带上细软及贵重物品,提早离开了京都,连媛欢也留在了林府,到了城外林中,招来影士往数百里之外的竹林小屋赶去。
提前便到了竹屋,环顾四周,院内屋内一尘不染,想必是有人打扫过,吩咐影士们悉数散去,进入屋内换了一身衣服,依旧是浅蓝色,齐胸的裙子,在套了一件外衣,将头发挽起,在这里是已婚的身份,自然就该是已婚的装束,照了照镜子,在赫连妤冰看来,马公子应该会长住于此,何故数日不见人影,漫步目的的在竹林小院等候着,自己与她不过恩人与报恩者的关系,虽说如此,可这里却让自己远离了所有的喧嚣,等了三日,终见他踏进了竹林小院。
马公子几乎是快速奔跑着到了赫连妤冰跟前将其一把带入怀中,许是就别离的相思。
夜,月光如此的皎洁,赫连妤冰的厨艺虽不是最好,这些年也悄悄地学了一些,俩人用过晚饭后,坐在院子里看月亮,赫连妤冰依偎在马公子的怀中,却是满怀心事,不知该如何谈起,如何说起。
转眼间一个月的时间过去了,赫连妤冰的眉心一直是川字型,她心中有忧虑,期间偶有人走进竹林小院与马公子谈事,京城之中发生的事,从来都不绝于耳,来人向马公子道出这些,这不觉让赫连妤冰对马公子的身份产生了怀疑,他究竟是谁,虽说从就下自己的那一刻起,直至今日,每年总有三个月的时间相处,自己却从未问过他的身份,如今贸然问出却不知该如何开口。
赫连妤冰独自坐在院内收拾着前些日子去山里采摘的草药,眉心依旧紧锁,思虑之后对马公子的身份还是选择了不问,只是仿佛间想起了那日回虚无观路上时的那封信,马公子曾经许诺不管任何事,只要自己开口,他都愿意替我分担,如今廖林两家的婚约,及与皇室的婚约,该如何是好,赫连妤冰陷入了深深的思虑之中,连手中的药材掉到了地上,自己也不曾察觉,还是马公子唤了好几声才从沉思中回过神来。
马公子替赫连妤冰收拾好了一切,握住了她的手,言语间依旧是那样的温柔,关心:“都一个月了,是有心事,不妨说出来,让为夫替你想想办法,为夫不想看见你不开心。”
赫连妤冰叹了一口气,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她深知,面前的这个男子不是她心中所爱,当日也因一句报恩两人拜了天地,他虽有过承诺,可是自己又该如何,思来想去,在院内的竹凳上坐了下来:“夫君,可还记得去年为妻同你说过,为妻乃是楚国赫连元妃的侄女赫连妤冰,如今易名在萧国林府是大小姐。”
“赫连元妃侄女这件事,你去年倒是跟为夫提过,为夫也知道,只是萧国林府的大小姐这件事,为夫不记得你有说过”
“是啊!如今林府小姐远荞妹妹入宫成了林贵人,还有了身孕,林府与廖府的婚约便只能落在林府义女远茜的身上,这事还没解决,可在离京之前,为妻入宫去探望妹妹林贵人之后,端贵太妃识破了为妻的身份,却道出当年赫连氏冰儿与萧国郕王也就是当今皇上是被先帝赐婚,也就是赫连妤冰是被先帝礼聘为郕王嫡妃,听端贵太妃的意思是指腹为婚,为妻两岁的时候随着母亲大人到过萧国的皇宫,只是自己那时年幼,却不记得了。”
马公子坐在一旁听赫连妤冰细细说着,嘴角微微上翘,露出了一丝笑容,那一抹笑容在赫连妤冰看来却不知是何意,只见马公子凑了过来,将赫连妤冰一把带入怀中:“若说这两份婚约中廖家与林府的好办,只是与萧国当今皇上的婚约有些麻烦,不过休书为夫是不会给你的,放心,这一切都交给为夫来处理,必要的时候,你就照为夫的吩咐去办,问题自然可以迎刃而解。”
赫连妤冰见马公子说的如此的云淡风轻,仿佛这些问题在他那儿都变得不是问题了,又言:“这次入宫,皇上封了为妻为昌邑夫人,还赐了一块令牌任为妻自由出入皇宫。”头顶着马公子的下巴,马公子却言:“赐你,你就收着吧!也许将来对你有用。”俩人依偎在一起,享受着惬意是午后日光。
用过晚饭,俩人手牵手漫步在月光下的竹林小道,马公子瞧着眼前的人儿想起了赫连妤冰之前重伤之事,后来知道了赫连妤冰的情殇,她不喜欢别人对她有所欺骗,沉思中暗叹难为吾妻这么坦诚相待,只是希望将来吾妻发现为夫的所为的后,不要怪罪为夫才好,毕竟为夫也不是真的要骗你,若不如此一旦得知真相之后,是否又心甘情愿做我的妻子。
不远处在月光下略显波光粼粼,走进一看在发现是在山涧的一处天然温泉,马公子拍了拍赫连妤冰的背部,去吧!好好泡泡,你要不去,为夫可要去了,不待赫连妤冰做出反应,马公子已经迅速脱掉了里里外外的三层衣物,赫连妤冰捂着眼睛害羞地转过身去了,马公子反手从将腰带弹出将赫连妤冰带入了温泉,也许这是与马公子成婚以来最亲密的一次,赫连妤冰浑身湿透,脸颊绯红背对着马公子。
马公子瞧着温泉中背对着自己的赫连妤冰,终是忍不住微微浅笑,随即索性将整个身子都埋入了温泉水中,赫连妤冰觉得身后没了动静,心中顿时着急了起来,呼唤着:“夫君,夫君,你在哪里?别吓我”面前突然冒出了一个头,那不是她夫君马公子还是谁,嬉戏玩闹间,赫连妤冰胸前的丝带松脱,在一阵的嬉笑玩闹于温泉之中,除了外衣还在,内衣却只剩下一件肚兜,马公子将赫连妤冰一把拥入怀中,轻抚着外衣也不知何时被其用手滑落,胳膊上那一抹朱红赫然被马公子尽收眼底,他再也不想放手,不管前路如何,她只能是他的妻子,任何人也不能把她从他身边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