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现写历史越来越难。我就像一个训练成小提琴手的人突然在三十五岁被迫操起钢琴,还要像钢琴名家那样以此为生,因为这也“是音乐”嘛。我学的是这个行当,却要在另一个行当里做事。我所学到的是用现存明确秩序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