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金铃笨手笨脚地走进屋里来,把包裹放在门后。尧志邦还呼呼睡着,脖子上睡出红红的细汗。平原的早晨总是多梦的。这个麦收的早上,尧志邦做了—堆的梦,说不上是好梦还是坏梦。天不亮,他醒来过—回,是二姐在窗前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