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危机将临

“对不起。”那殷开山虽然告辞而去,倒是那殷娇却是面有惭愧之色,赶紧朝刘洪点了点头。毕竟那刘洪乃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自家父亲冲着自己的救命恩人说话,她心中自然有些尴尬。可是也没有任何的办法。

“不必如此。商贾之道本就是贱业,令尊歧视在下也是情有可原的。”刘洪面色淡然,只是双目中却是说不出的清冷。在地球上,也就是在后来商人地位才有所上升,而在封建社会,商人永远是下九流的阶层。如今这个世界,虽然仙人不计其数,但是归根结底还是封建社会。所以商人的地位永远是低下的,尤其是殷开山这样的浩然正气宗弟子更是如此,作为儒门的代表人物,不但是歧视道人,更是歧视商人。哪怕刘洪是自家女儿的救命恩人,挽救了他殷开山的名声也是如此,连一句感谢的话都没有,仅仅只是送了一袋灵币,或许,与刘洪说话已经是他最大的恩典了。

“多谢公子救命之恩。”殷娇听出了刘洪的冷淡,不由的心中一痛,面有愁苦之色,最后还是朝刘洪点了点头,紧随殷开山之后,告辞而去。

“正是一个食古不化的角色。”刘洪不屑的说道:“商人又如何,若非没有商人,你上身上的锦袍、所用所花岂会如此豪华,真是愚蠢之辈。若是天下的读书人都是如同你一般,这样的儒门也不过是如此而已。哼!我倒要看看,等我神通大进的时候,你又会怎么去说。”刘洪面色冰冷,转身就进了房间,不管对方如何,最重要的是自己的实力才是最重要的。

而他不知道的是,在刀疤脸住宅之中,刀疤脸跪在地上,面色苍白,小院大门大开,却是不敢进去。整个庭院之中,气氛压抑,好像是乌云压顶一般。压的众人都喘不过气来。

“你们知道昨夜张勇去哪里了吗?”片刻之后,一个阴冷的声音传了过来,犹如阴风吹过,那刀疤脸面色青紫,忍不住周身颤抖。

“昨夜张师兄说他见过一个纯阴之身的女子,准备捉来献与老祖享用,想必,想必对方比较麻烦,所以,所以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刀疤脸心中暗自叫苦,赶紧说道。

“不是麻烦,而是被人杀了。”那阴冷的声音传了过来,却是如同一个霹雳打在众人身上,刀疤脸更是面色苍白,脸上露出惊恐之色。

“老祖,张师兄乃是老祖门下高足,在这长安城内,何人能杀的了师兄?”刀疤脸赶紧说道。

“真是愚蠢。这长安城乃是天子脚下,奇人异士不计其数,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就是贫道都要小心翼翼的,他张勇一个未入仙道之人,也不知道有多少人都能随手杀了他。”那道人不屑的说道:“更何况,我在他身上做的记号已经消失了,显然是已经被人所杀。”

“待小人这就将杀人凶手找来,与张师兄报仇。”刀疤脸赶紧说道。

“就你们?对方既然连张勇都杀的了,更何况你们了。哼哼,死了一个张勇倒是没什么,我九阴教弟子无数,一个连引气都没有进入的蝼蚁,死就是死了,只是他在怎么样也是我九阴教弟子,就算是死也是由我九阴教来处死。只要他一日未脱离九阴教,那就是我九阴教的弟子。杀了他,就是与我九阴教为敌。若是不杀他,我九阴教如何在地仙界洪荒中立足。我马如风如何主掌九阴教外门。”那阴冷的声音之中充斥着杀机。想他马如风虽然不过是刚刚进入仙道的人物,加入九阴教中,成为外门长老,暗中为九阴教发展外门弟子,而长安城更是各教各派窥视的对象,马如风自然是不会放弃这个机会的。

那张勇虽然资质不行,但是却对马如风是鞍前马后的服侍着,这次更是因为他得缘故命丧他人之手,他岂能忍受这样的人被他人所杀。

“你们持这个到长安城西,根据这个葫芦所提示,就能找到张勇最后出现的地方,找到地方之后,不得轻举妄动,你们不是他的对手,到时候待贫道亲自出手。”那马如风冷哼道:“我九阴教虽然还没有没有重开山门,但是也不是任何人都能欺负的,今日若是不杀了那贼子,我九阴教如何能立足三界之中。”只见一道黑光闪过,刀疤脸再看的时候,却见地面上出现一个漆黑的葫芦,葫芦上面隐隐可见一个小旗子,三角旗子上现出一个妖艳多姿的女子来,栩栩如生,看的刀疤脸忍不住吞了口吐沫。

“嘿嘿,你若是想死那就多看几眼。”马如风那阴冷的声音传了过来,吓得刀疤脸赶紧闭上了眼睛,但是饶是如此,他还是能感觉到自己身体一阵疲惫,好像自己周身的力气都被吸去了大部分一样,心知必是这旗子的作用,当下哪里还敢看,赶紧闭上了眼睛。

“滚出去吧!”马如风的声音又传了过来,那刀疤脸不敢怠慢,赶紧退了出去。他双手捧着那葫芦,十指颤抖,好像是在捧着一个天价易碎的宝物一样,生怕一下子打碎了。这不但是一个宝物,更重要的是,是一个要命的宝物啊!

“真是奇怪。怎么这个人的卦象看不出来呢?莫非这个人的修为远在我之上,所以我推断不出来此人到底是何方神圣?”等到刀疤脸离去之后,马如风眉头紧皱,想这些仙人都善于推断之道,尽管各自的道行不同,但是简单的推理还是可以的,推测之物与自己的修为差距越大,推断的越准。修为在自己之上的人,那是推测不出来的,让马如风没有想到的是,自己根本推测不出凶手到底是什么人。这让马如风很是惊讶,若是修为远在自己之上的人,根本就不屑于对付张勇这样的小人物,可是事情偏偏发生了,这就让他很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