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的很快,转眼间已过去四个多月,已是183年七月份初,叶晨四个多月来天天忙的不可开交,白天县衙中忙,晚上自己村中要忙,整个人都憔悴了很多,这四个月每天睡觉不到三个时辰,现在的叶晨晚上大部分都是住在城外村中,没有住在县衙中,村中人口以达到两千多左右,每天还不停增加,都是那些流离失所无家可归之人。而且一天比一天多。
两千多人可是不小的开支,要是叶晨就这样养着他们,不坐山吃空才怪,还好叶晨早已想好,这不,村中田地一千八百亩左右全以开荒,种上了种子,现在都成绿油油一片。当初范苏这个老头还特意来看叶晨如何开荒,说叶晨可不要夸下海口。可当看到牛拉犁的时候,范苏可是心服口服,对叶晨可是赞叹不已,一千八百亩田地只用了百人,百头牛,十多天就耕完,在那个时候完全是个奇迹。
叶晨生意也是越做越大,他广收难民,当然不会让那些难民无所事事,他特地挑选了几百名人才教他们如何酿酒,其中果酒,米酒等等有好几种,不但比这个时代的酒纯,度数也高,特别果酒还留着水果的香味。最主要的是叶晨价格卖的也不高,比原有市场上的酒价格只多出三分之一。现在酿酒的村民都高达三百多人,不管男女老少,都可以酿酒。每天都有从四面八方而来的户商来购买大批的酒,忙的可是不可开交。
还有就是纸业,叶晨把古代的那些粗糙的纸改动了下,其中制造方面几个步骤改动,在加了点几种材料,当时叶晨一人每晚在制造,可是失败了几十次,才成功。现在的纸不但白很多,墨水写在上面也不会出现流失,字清晰可见,就是怎么折也不会断裂,差不多,跟宋代纸业不相上下。当然跟现代的纸张是不可能比,还是相差一段距离,就算是这样,在这个时代也是一种不可思议的发明。
靠这两样现在都差不多成了圭临县的首富,应该说就是上谷郡也算排的上名字,只要加以时日,叶晨这位大财主,在整个幽州首富也不成问题。叶晨有如此的成就,还多亏了前世的吃苦耐劳。
而范苏现在可以算是上谷郡的首富,现在这老头都笑的合不拢嘴,数钱都快数到手抽筋,能让这老头有如此的钱途,全靠的是叶晨,叶晨大部分东西当时都是放在范苏独自一人代理,当时不管是酒还是纸都是范苏家一人可卖,算是独家代理。那可是大挣一笔,范苏现在可以说整个幽州都有他的连锁店,酒楼,当铺,纸业。这也许也叫好人有好报吧。当初要不是他全心全意帮助叶晨,也不会有如此的今天。再说现在两人都成了忘年之交。
只有四个月多的时间,叶晨现在的纸和酒只有在幽州一带出名,至于其它十二州就不清楚,应该还没有吧,至于跟幽州临近的几个州应该是有,那些商户宁可跑远点卖,也不会在幽州卖,越是远,卖的价格越是高。当然风险也高。浪费时间也长。
当地的士族也好,平民百姓也好都买得起眼前这种纸张和酒,叶晨给的价格一点也不算高,也因为这样,让那些贫寒的孩子们也能用上这种纸写字,现在叶晨的名气可不只只在上谷郡,就是整个幽州或者临近的并州和翼州都知道他的大名。
“冯大哥,我们出去走走吧。”做好一切公务的叶晨,伸了下懒腰,准备出去走走,刚好冯伦师爷在一边也无所事事,一人出去走走,还不如两人不用如此寂寞。
冯伦也见怪不怪,说了很多次叫叶晨不用叫自己冯大哥,冯师爷就好,可叶晨不听,说什么叫冯大哥亲切点。“大人稍等,我这就去准备马车。”冯伦马上说道,准备往外跑去。
“不用了,我只不过闷的慌,想闲逛下,我们还是走走吧。有益健康的哦。”叶晨开着玩笑,往者县衙外走去,冯伦看着叶晨的举动微笑了下,跟了上去。
眼前的年轻上司在这四个月里可让冯伦佩服的无话可说,不但断案如神,断案方法更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完全不安章法出牌。但也让人心服口服。对百姓更是十分体贴,关照。至于是不是贪官,冯伦对叶晨可也十分把握。
上次上堂的时候,有户小士族的公子调戏良家妇女,后来被报官,在朝堂上,那位小士族的公子居然明目张胆带着千两白银上来贿赂叶晨,谁知道叶晨不但把银子狠狠扔在地上,还给那位士族公子重打五十大板,打的晕了好几次,这不,现在还关在县牢中。已至于后来就再也没有出现贿赂的事情,再说,眼前的可是县城内的首富之人,还会为这点小钱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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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闲逛在县城的街道上,乡亲们一见到叶晨就会上来打下招呼,甚至那些卖菜的还都会送菜上来,只从叶晨当了县令之后,在城外又开了个收容所,县城中偷抢的事情就少之又少,城中的治安也好了很多。乡亲们见到这位县令大人不但佩服不已,更是把叶晨当青天大老爷看待,在他们心中叶晨不但是一位清廉好官,还是一位大善人。
“咦,前面发生什么事情,怎么围着这么多人。”叶晨望向前方五十米处,指着前面的街道上围着一大群人说道。
冯师爷也奇怪了,难道发生什么事情不成“大人,我们过去看看吧,或许发生什么事情。”冯伦站在叶晨身边细声说道。两人快速朝着前面移动,越是进,里面的叫喊声就越是大。
叶晨和冯师爷站在外围,还没看清楚,只听里面发出一道声音“各位乡亲父老,本人姓典,名韦,陈留己吾人氏,初到宝地,可盘缠用尽,本人在这里给各位耍几招双戟,要是可以的话,请各位给点赏钱…………..。”
看着起码有着八九尺的大汉,赤裸着上身,两手甩动着双戟,风风作响,其力道还真不小。看年纪三十不到“真没想到,这个时代居然还有人卖艺,真是无所不有。”叶晨看着耍着双戟之男微笑说道。刚说完话,叶晨的笑容消失了,一双眼睛死死盯着甩双戟的大汉。
“典韦,典韦,难道是那个典韦。看他手中的武器,肯定是,刚才还听他说是陈留人,难道………。”叶晨不听嘀咕着,他心中可以准确确定眼前之人就是自己所想的那人。“不管是不是,先去问问再说,这条大鱼可不能让对方溜走。”
当典韦甩完双戟的时候,周围的掌声也停了下来,大部分人居然不给钱都就开始散开,就算大方点的也就扔几文钱到地上就走人了,看的叶晨叹了口气,直摇头。但让叶晨搞不懂的是,为何典韦变的如此落魄,需在街头卖艺。
“这位壮士可是典韦,典壮士。”叶晨走到还在地上捡钱币的典韦,忙走了过来问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