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就说我没看错人吧?人家都能把你给比下去了”这时,在一旁传来了见骑影间的声音。
看过去就见见骑影间跟贾泊·艾伦·狄跟在两个人的身后,其中一个是带着眼镜的,栗色的发色,有着一张娃娃脸,大大的眼睛。脸上从出现开始就带着温和的笑。一个是黑色的发色,刀尖刻薄的脸,一出现就引起了众人的目光,妖孽的程度不亚于手冢,身上的气息也是如手冢般清冷。只是他从一出现开始,不,是从开到羽衣夜弥跳的街舞开始就死死的看着她。
最惊讶的不过是冰帝的人了。这个人不是冰帝的高中部的风云人物榊原零么?他怎么回出现在这里?
羽衣夜弥就由着榊原零这么看着她,她也在打量着他,只是她不记得有见过他,本主的记忆里,也没见有这号人物。很显然,他看着自己的眼神像是认识自己一样。为了不被拆穿,羽衣夜弥只能以不变应万变。
“落落,是你吗?”榊原零看着羽衣夜弥有些忐忑的开口问道。刚刚看着她跳的方式就认出了她,这么独一无二的跳法,除了他心心念念的那个人之外,还有谁能跳出来?只是,这里不是那个世界。又怕只是他想多了。
羽衣夜弥听到这个称呼僵在了原地,能这么称呼她的只有唐宇,那个骗子。只是,他怎么会在这里?他能认出她来她一点都不奇怪,因为前世的时候,他就对她说过,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只要你一跳舞我就能认出你来。当时她对他的话也是深信不疑。只是没想到这句话真的应验了。
“你是唐宇?”。羽衣夜弥虽说理智上是接受了,可是情感上却还是怎么也接受不了。
榊原零也就是唐宇,听到羽衣夜弥这么说,一把上去紧紧的抱着她。在她耳边低喃“是你,真的是你,我没有出现幻觉,真的是你,真好,还能在见到你,对不起,对不起”。
羽衣夜弥就站在哪里一动不动,任由着榊原零把她抱得死死的。
冰帝的人都被这一变故弄得一愣一愣的,都在疑惑,羽衣夜弥什么时候认识榊教练的弟弟了。而且好像感情还很深的样子。最震惊的莫过于见骑影间他们三人了,他们都知道榊原零的性子,更别说见他这么失控的样子。
““请A组的羽衣夜弥小姐来到场上集合,请A组的羽衣夜弥小姐来到场上集合”这时广播里传来了一阵阵催促声。把愣在那里的人给拉回了思绪。榊原零有些不舍的松开紧抱着羽衣夜弥的手,看到羽衣夜弥脸上始终都是一副冷淡的样子,心中一窒,有些苦涩的开口:“你还是不肯原谅我吗?”。
“我从没怨恨你,何来不肯原谅一说?”羽衣夜弥冷漠的看着榊原零,眼中没有一丝温度。转过身时,却被榊原零拉住了。
“放手!”羽衣夜弥看也不看榊原零,漠然开口。
榊原零就这么抓着羽衣夜弥的手,好看的唇抿成一条线,也不说话,这时广播又催了催,羽衣夜弥只好去掰开被榊原零抓着的手,奈何榊原零的力道太大,根本掰不开。
“别逼我对你动手”羽衣夜弥见掰不开他的手,出声威胁。
“你就那么讨厌我,连我抓一下你的手你都对我动手?”榊原零听到羽衣夜弥的话满脸的不可置信。她,竟然说要对他动手?
“这不是你逼的,要是你肯放手,我为什么还要多止一举?”羽衣夜弥说这话是有两层意思的,不过只有她跟他听得懂,旁的人听到的就是这个意思‘你都不放手,让我走,我只好
动手了’。
而榊原零听到羽衣夜弥这么说,抓着她的手的力道,松了一些。最终还是他对不起她,他又有什么资格,去抓住她的手不放?
榊原零看着羽衣夜你渐行渐远的背影,惊觉从前世她就是这样走出他的世界的,刚想太脚追上去的时候被拦了下来,看过去看到来人时惊叫出声“月!”。
安藤月看着羽衣夜弥离去的背影,眼里满满的是心疼,对着榊原零道:“你现在追上去只会适得其反,让她好好冷静冷静吧”。
安藤月就是卢月,她依旧还是一身的红。她跟唐宇在陆苒落死去的时候,过了几天也就因为事故双双死了,不过他们是幸运的吧,没死成反倒穿来了前世陆苒落看过的网球王子的世界来,她来这里已经有两年了,她知道榊原零就是唐宇的时候是在一个雨天里的,那时的她看到了雨,就想起了前世的时候陆苒落最喜欢的不是街舞歌的歌‘雨爱’,被榊原零听到了,一问之下就知道原来是她他。命运真会作弄人啊。
前世,陆苒落跟唐宇是情人,都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了,可是后面又一拍两散了。陆苒落从小就跟着奶奶长大的,她见过她爸妈的面数,十根手指都数的出来,可是,她却是记得很牢,只是她不曾想,她最爱的人唐宇会瞒了她那么久,原来,他一直都知道,就只有她一个人被蒙在鼓里而已。
她的妈妈跟唐宇的爸爸居然有一腿,或者这么说,她爸妈离婚么了,她妈妈跟唐宇的爸爸结婚了,而唐宇他是知道事情的,只有她才傻乎乎的以为,爸爸妈妈不回来看她是因为去外地工作了。要不是她亲眼看到,指不定还被蒙在鼓里。
而她所谓的妈妈,知道她跟唐宇在一起,为了她自己的未来,就叫唐宇的爸爸给唐宇安排了一门亲事,而唐宇竟然没拒绝,只是这件事她最好的朋友卢月竟然也知道,真是讽刺。
羽衣夜弥上台之后就把愤怒变为动力,跳了她一直以来最好的舞,过后,被人称为‘舞宗’。
那天羽衣夜弥并没有回医院,那天她跳完后就走了,因着人多,所以忍足也没能找到她,其实那天她是会到原主先前在外面的房子了,因为原主的爷爷说是过来看她,为了不被爷爷知道她住院,她只好回去会会这个爷爷了。
第二天,羽衣夜弥就会医院去了,她现在的心情很乱,可是就在这种时候她竟然想到的是幸村那个腹黑的家伙。其实羽衣夜弥的爷爷就如原主说的那样很是疼爱她,虽说疼爱她,但也不是一味的宠着,这是羽衣夜弥觉得最欣慰的地方,不然以着她昨天的样子,要是羽衣爷爷在追问下去就露馅了,好在,昨天羽衣爷爷看到她心情很是不好的样子,就说了几句体己的话后就走了。
还没到幸村的门口就看到一群人站在幸村的房门外,看着这情形,估计是真田要跟幸村说败北的事了,果然,看到真田出来后,就听到房里面传来幸村的声音。等幸村停下来的时候,羽衣夜弥推开门走了进去。
带上门,就坐在了幸村床边的一个椅子上,就在哪里那么坐着,幸村连看都不看羽衣夜弥,就在床上坐着,谁都没有说话,或许,者才是最好的吧。
羽衣夜弥觉得这么坐着就觉得心情似乎没有那么沉重了,果然,看到人家不好,她就开心的么。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羽衣夜弥坐着都麻木后,就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噪杂声,听到那声音后羽衣夜弥挑了挑眉,终于抬起了不知道垂了多久,久到脖子都酸了的头颅。
看着还在那里垂着头的幸村,站起身活动了下筋骨,扭了扭发酸的脖子,对着幸村道:“还没加满血么,你这么一动不动的还是会失血,失血过多的话越狱就难了,加满血后越狱才会容易点,越狱后在去报仇也还是可以的,反正现在还没成定局,不是么?我加满血了,先走了”。
幸村满脸疑惑的看着羽衣夜弥,看到羽衣夜弥对着自己笑得那叫一个狡黠,就明白过来了她所谓的加血跟越狱,还有报仇是什么意思后,无奈的笑了笑,她安慰别人的方式还真是,特别呢。